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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冷著臉下到蝙蝠洞里,又飛快地跑了回來。只不過他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口箱子。阿福看到箱子上紋路,就猜到了那是什么:“氪石?您拿氪石做什么?”還沒查出引起超人異常的原因,光用氪石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布魯斯冷冰冰地說:“至少能讓那個傻大個安靜下來。”箱子的密碼鎖被轉開,蓋子被毫不猶豫地掀起,在瑩瑩綠光的籠罩下,原本誰也控制不住的超人,突然委頓下來,癱倒在地上。但與此同時,他身上隱隱泛起的粉色光暈,卻逐漸減弱變淡了。超人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撐起了上身,眼神竟短暫地恢復了清明。阿福驚訝地看向布魯斯:“竟然有用?”布魯斯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話。也許是想起了自己做了什么,超人的臉色比之前的布魯斯還綠,他苦著臉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說:“布魯斯……”“你死了。”布魯斯陳述般的回應道。克拉克:“……”阿福嘆了口氣:“所以您到底怎么了?”克拉克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里還有別人?”那他的種種怪異之處怎么解釋?不僅深夜造訪哥譚首富,還做出覬覦別人大胸肌的惡劣行徑,超人的風評還要不要了?“現在才擔心這個?”布魯斯指向他身后的阿爾,“那里還有一個呢,還是你喜歡的大胸肌。”“……我被盧瑟暗算了。”超人選擇轉移話題,“我現在沒力氣,你們幫我把披風拆下來。”看來問題出在披風上?阿福蹲下|身,飛快地將超人的紅披風卸了下來。超人松了口氣:“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粉色氪石,我被它的光暈照射后,神智就開始出了問題,盧瑟趁機將它固定在我的披風盤扣里,我勉強跑了出來,就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布魯斯,現在沒事了,可以把你的那份氪石拿走了吧?”“我覺得?”布魯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還需要冷靜。”超人:“……”布魯斯把粉氪摳了出來,放進了口袋:“把這里留給大名鼎鼎的超人,湯姆,帶上阿爾,我們離開。”超人:“別丟下我啊,布魯斯!”回應他的,是空蕩蕩的房間,和身邊不離不棄的綠色氪石。克拉克傷心欲絕,這一次是真的要哭了。……離開臥室,阿福就收回了阿爾的復制體,兩人沉默地走進管家的房間,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布魯斯的狀態有些不對勁,這一點阿福在之前就察覺出來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們走進這個房間,布魯斯又將門鎖死后,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就突然暴增到了頂點。曾經救過他無數次的預感瘋狂地叫囂起來,阿福不自覺地向后退去,而后在床沿上一絆,跌坐在了床上。阿福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布魯斯?”布魯斯嘴唇幾乎抿成了一道直線,他眼睛里還有些茫然和不可置信,就這樣向前走了一步:“我一開始不明白,為什么在你變出復制體吸引肯特時,我會那么的憤怒不甘。”阿福快速眨了眨眼睛:“我其實不太想知道答案。”布魯斯繼續向前:“我不能接受他用那樣的眼神看向你,哪怕只是一具我不熟悉的復制體。”阿福直覺不能讓他說下去:“嘿,我困了。”“但我現在明白了。”布魯斯走到了床邊。隨著越來越靠近阿福,他的眼神也漸漸褪去茫然變得堅定。他站在床邊,深深地看著他的親人,摯友,搭檔。阿福緊張地幾乎屏住了呼吸,他總覺得接話來的話,會改變很多東西,他分明十分抗拒,又不知道為何……莫名其妙的有些期待。布魯斯突然輕聲笑了起來:“我也許應該感謝肯特,是他讓我明白,那種感情不是親情,也不是友情。”布魯斯不常笑,但他的笑聲卻真得很好聽,帶著微微的沙啞和一絲醉意,像是香醇的美酒,讓人沉溺其中。阿福有些被蠱惑了:“那是什么?”布魯斯彎下腰,認真地看著他的雙眼,輕聲說:“是喜歡。”阿福的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他聽著身體里“砰砰”的巨響,卻還能冷靜地提出疑問:“肯特先生對您大胸肌那樣的喜歡?”布魯斯:“……不是。”阿福:“那是您對封面女郎的那種?”布魯斯:“你在想些什么鬼東西?”阿福:“或者是您對瑞秋女士的那種?”布魯斯:“……瑞秋是已經結束的曾經,但你是我的現在和未來。”阿福陷入了超過五秒的沉默,而后說道:“天吶,布魯斯,你竟然喜歡上了你的叔叔?”布魯斯:“……阿福,相信我,你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可愛。”他說著忍無可忍地俯下身來,狠狠地堵住了那張掃興的嘴。阿福這一次沉默了將近十秒,而后雙手抵住布魯斯的肩膀,一個用力,輕而易舉地推開了他:“等等,我還沒答應……”布魯斯的臉再一次黑透了。為什么該死的沒有對付阿福的“氪石”?為什么他的阿福,力氣大到令他絕望?阿福不滿地說:“您不能這樣,這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是要雙方都同意才能做的。”他雖然沒經歷過感情,但該懂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布魯斯硬邦邦地說:“那你的想法呢,阿福?”阿福再一次想起了布魯斯和克拉克舉止親密時自己內心的不適感,他像是突然開了竅一般,后知后覺地發現,那不適可能也不是單純的管家心態,而是布魯斯所說的……那種喜歡?他回味著之前的吻,突然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地說:“好像,還不賴?”布魯斯的聲音突然有些發緊:“那就別說話。”他再一次俯下身來,但與之前珍惜又動容的輕吻不同,這一次的吻激烈又狂暴,就仿佛要將那個人吞入骨髓,徹底融為一體一般。他們緊緊地擁抱著彼此,就仿佛要把之前缺失的一切,全部彌補回來。布魯斯的額頭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有一滴順著額角滑落,“噠”的一聲滴落在海藍色的床單上。阿福忽然吸了口氣,他猛地仰起脖頸,看向布魯斯海藍色的雙眼。他在那雙眼睛腫看到了同樣海藍色的床單,以及床單上,露出從未見過的奇怪表情的自己。“我確定了,布魯斯。”他輕聲說,“我大概也是喜歡你的。”“大概?”“嘶——一定,是一定,該死的,我算凈年齡也要六十了,你就不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