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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離婚后前夫失憶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漳嘴上說著嫌棄,其實心里可高興了。

眼看著林漳耳朵上的紅意向著白皙的面頰蔓延,最后連脖頸兒都染上了淡粉色,閻忱眼神越發幽深,舌尖舐過干燥的嘴唇,緊盯著林漳纖長的后頸瞧。

閻忱拿著第一名的獎金,選了附近最昂貴的餐廳,帶林漳去吃晚飯。

餐廳很浪漫,臺上有人正彈奏著悠揚的鋼琴曲。

兩人從餐廳出來,四周已經是燈火通明,天空中懸掛著一輪明月,牽著手漫步回住處。

“你覺得那家餐廳如何?”閻忱側頭問他。

林漳微微歪頭,說:“還不錯,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做的。”

閻忱輕笑,道:“回去給你做。”

“我都沒吃飽,不合我的口味。”

“我猜也是,”林漳本來還顧忌著兩人約會的氣氛,可閻忱直率到根本注意不到氣氛,他也只能實話實說。

“我們去超市吧。”閻忱指著對面的超市,牽著林漳進去。

異國他鄉的夜晚,林漳本以為會干柴烈火,不想是另外意義上的干柴烈火,菜肴起鍋,滿室香味,林漳半飽的肚子適時發出咕咕叫。

算了,吃飽才有力氣干活。

林漳拉開椅子坐下。

他剛拿起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伸長手去拿手機。

于是閻忱眼看著林漳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隨后太陽打西邊出來般發了朋友圈。

“你……發朋友圈了?”閻忱以為自己眼花了。

“嗯,吃吧。”林漳淡定地放下手機,全然不管看到這條朋友圈的人是如何的震驚。

閻忱的身子有點麻,林漳的朋友圈第一次有了除工作以外的內容,而且這個內容還是他!是林漳主動的!他根本沒有提醒過!

今天是過年了嗎?

閻忱不禁問自己,低頭看了看日歷,距離過年還早著呢。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心里放起鞭炮和煙花。

林漳將餐盤放進洗碗機里,擦干手上的水漬,他們沒有住酒店,而是租的別墅,別墅外有一個小花園,打理得很漂亮,站在窗戶邊就能嗅到一陣濃郁的花香。

夜風吹拂而過,林漳伸手關上窗戶,閻忱擦著濕潤的頭發從臥室出來,“我好了,你去洗吧。”

“好。”林漳拿上浴袍進去洗澡。

浴室里彌漫著熱氣和沐浴露的香氣,林漳聳聳鼻子,身子有點發燙,也不知是不是被熱氣熏的。

他洗完澡走出去,閻忱坐在沙發上,正在倒酒。

“這酒度數高嗎?”林漳問道。

“不高,適中,這可是結婚喝的酒,度數太高,還怎么洞房?”閻忱把酒瓶放在一旁,端起一杯遞給林漳,微微挑眉笑道。

林漳忽然感到一陣慌亂,心跳加速,撲通撲通仿佛要沖破胸腔,他故作淡定地接過酒杯,卻不知他通紅的耳朵早已出賣他的心思。

被熱水泡到發紅的指尖,與透明的酒杯形成鮮明對比,手中的酒還未來得及嘗,就先有了醉意。

腰上突然傳來一道不容置喙的力量,將他往前一摁,林漳毫無防備跌入閻忱的懷中,他一只手拿住酒杯,穩住不讓里面的酒灑了,另一只手撐著閻忱的肩頭,“你干什么?”

閻忱仰頭望著他,單手扶住他的腰,林漳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綢緞質地的浴袍,背脊挺闊,勾勒出他漂亮的腰線,閻忱入目所及便是那根將他的窄腰系住的腰帶,只要輕輕一扯,這唯一的遮蔽物就會消失。

他仰著頭,所以林漳更加清晰地看見那滾動的喉結,連帶讓林漳也跟著吞咽唾沫,視線相撞,四目相對,短暫的沉默后,爆發出更加洶涌的情緒。

閻忱舉起酒杯,望著他說:“酒我贏回來了,洞房花燭夜嗎?”

林漳心如擂鼓,他一度懷疑自己單薄的胸腔裝不下這顆劇烈搏動的心臟,熱意傳遍全身,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要擦過閻忱的鼻尖,輕聲回答:“好。”

兩人緊盯著彼此,舍不得移開視線,然后交-纏手臂,喝下這杯合巹酒。

一杯酒下肚,林漳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嘗這酒的味道,便被閻忱騰空抱起,往床邊走去,酒杯滾落,幾滴沒有喝光的酒順著杯壁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洇開鮮艷的色澤。

……

林漳醒來,還有些昏昏沉沉,身上很干爽,看來在他睡著后,閻忱給他洗了澡。

想起昨晚,他依舊覺得有點瘋狂,剩下那半瓶酒幾乎都用在了他身上,真可謂是物盡其用。

伸手摸了摸旁邊,沒摸到人,正要叫人,閻忱便推門而入。

“醒了?”閻忱走過來,將手里的花放在柜子上,給林漳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

潤潤嗓子,林漳總算沒一開口聲音就劈叉,“院子里摘的?”

“嗯。”閻忱將花插-進花瓶中,林漳盯著看了會兒,忽然反應過來,“這是洋桔梗?”

閻忱翹起嘴角,走到床邊坐下,碰了碰林漳的唇,“看來你還記得。”

林漳當然記得,這是他們錄制時,閻忱送給他的花,他也是后來才知道,洋桔梗的話語是真誠不變的愛。

“我都沒發現,院子里種有洋桔梗。”林漳眉眼溫柔下來,將腦袋靠在閻忱肩頭。

閻忱從旁邊拿過一件外套給他披在肩上,攬著他的肩說:“我也是才發現,餓了嗎?”

“有點。”林漳感受了一下,比起餓,他比較累,昨晚玩得太晚,現在身體還有些酸痛。

“我給你熬了粥。”閻忱捏捏他柔軟的耳垂,問他:“要起來嗎?”

“怎么?我不起,你還打算給我端床上來嗎?”林漳揶揄道。

“未嘗不可。”閻忱理直氣壯。

林漳真怕他這樣做,擺擺手說:“我又不是癱瘓在床。”

閻忱拉著他的手,彎腰給他把拖鞋擺正,笑道:“妻子久病癱瘓,丈夫不離不棄?”

“算了吧,你少折騰我點,我也不至于這樣。”林漳一站起來,下意識扶了一下腰,拉開衣擺看了看,白皙精瘦的腰上殘留著閻忱的手指印。

“你是恨我嗎?”林漳抬頭涼颼颼地看了閻忱一眼。

閻忱也有些詫異,怎么一晚上過去,這痕跡更深了,“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林漳松開衣擺去洗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洗漱完出來,閻忱便立即黏了上來,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我錯了,乖乖。”

林漳沒說話,閻忱頓時有些著急,從后面抱著他不松手,“我錯了,哥哥。”

有段日子沒聽到這個稱呼,林漳懵了一下,差點沒忍住唇角的笑意。

“哥哥,我給你揉揉?”閻忱注意到他囁嚅的嘴角,再接再厲。

“我餓了。”林漳拉下他的手,真讓閻忱揉,他怕出事。

“粥我已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