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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鼓起勇氣盡職盡責(zé)地詢問齊褚州。齊褚州抬手拒絕了服務(wù)員的提議,“不用,謝謝,我們認(rèn)識。”剛才的確是他不對,不應(yīng)該冒犯林漳,但說實話,閻忱現(xiàn)在并沒有立場給他這一拳頭,畢竟閻忱現(xiàn)在的身份是林漳的前夫。周圍人的視線聚焦在他們?nèi)松砩?幸好閻忱出門戴了帽子,林漳拽了拽閻忱的袖子,“別在外面惹事。”失憶以來,閻忱第一次對林漳發(fā)火,“他在我頭上種草,我沒打死他就不錯了!”林漳皺了皺眉,冷靜地說:“我們只是正常吃飯而已,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來接我。”“是你讓我來接你嗎?是我給你發(fā)消息問你在哪兒,上趕著要來接你,我要不是不問,你也不會讓我知道今天的事。”閻忱了解林漳,他不是一個喜歡表達(dá)的人,越糟糕的事,越喜歡悶在肚子里自己消化。閻忱知道,所以他習(xí)慣了,林漳被動,那他就主動點好了,今天于申洋問他,林漳給他打電話沒有,他說沒有,于申洋說林漳可真放心他,那會兒他沒有多想,可現(xiàn)在他不禁往深了想,林漳真的是單純的放心他嗎?會不會只是不在意他?沒時間聯(lián)系自己,卻有時間和齊褚州一起吃飯,如果不是他主動問,沒有過來,那剛才他們倆準(zhǔn)備干什么?閻忱無法再往下想,他的胸口一陣憋悶,隨即是滾油澆下似的劇痛,眼前開始出現(xiàn)小黑點,大腦暈眩,他捏緊拳頭屏息,穩(wěn)住自己沉重的喘息。林漳冷下臉,“閻忱,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閻忱當(dāng)然不是不相信林漳,他只是在生氣自己剛才看見的那一幕,甚至后怕自己來晚了會怎么樣。齊褚州,林漳念大學(xué)時的好友,他們倆都是讀商,有共同話題,林漳唯一的家人林炎也很喜歡他,不像他,林炎巴不得他和林漳早點離婚,閻忱的危機感叢生。他梗著脖子不說話,林漳的心逐漸沉了下去。齊褚州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是我主動邀請林漳吃晚飯,他不好拒絕我,剛才也是我喝多了,差點冒犯他,你有火氣沖著我來就好。”頓了頓,他目光幽深淵邈,鄭重地說:“林漳,對不起。”對上齊褚州的眼睛,林漳忽然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閻忱離婚的事,“嗯,下次別喝這么多了。”但其實他們都知道彼此只是微醺,并沒有喝太多酒。“什么下次?沒有下次,齊褚州我不管你怎么想,離林漳遠(yuǎn)點,你不要臉,我相信你爸媽還要。”閻忱雙目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壓低聲音威脅道。齊褚州果然臉色一變,“閻忱,這話你說了不算,林漳說了才算,你沒權(quán)利干涉他交朋友。”“你是他的朋友嗎?他沒你這種居心不良的朋友,你也真好意思說這話,趁人之危的朋友,沒有人需要。”閻忱氣勢攝人,渾身攻擊性十足,宛如一頭狩獵中的豹子。齊褚州想要反駁,可他說不出反駁的話,他剛才的確是失了智。閻忱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拽著林漳的手走到柜臺前結(jié)賬,服務(wù)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那位先生已經(jīng)提前結(jié)過賬了。”“還給他,刷我的。”閻忱宛如惡霸一般將卡拍在服務(wù)員面前。服務(wù)員哪里敢違抗,以最快的速度刷卡。這種行為,饒是林漳也有點大開眼界。車停在路邊,閻忱將人塞進(jìn)車?yán)铮缓笞像{駛座,林漳冷著臉不說話,閻忱傾身向前,林漳以為他要親自己,下意識往后靠去,不想閻忱抬手將他身側(cè)的安全帶拉出來給他系上。林漳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過頭去,下一秒,一個熱烈粗魯?shù)奈锹湓谒拇缴稀?/br>他伸手推拒,閻忱卻死死地扣住他的下巴,不讓他動彈,他身上系著安全帶,活動空間并不大,整個人被禁錮在座椅和閻忱之間。齒列被掃過,似有千軍萬馬叩開城門,肆意陵犯,任他如何抵抗,最后也只能丟盔棄甲。他的嘴唇一片猩紅,泛著粼粼水光,與他瓷白的面頰形成鮮明對比,如同被凌-虐過,令人心生憐愛,又不禁想要變本加厲,將他欺負(fù)得哭出聲來。閻忱的大拇指撫過林漳的嘴唇,眼瞳漆黑如夜里的濃霧,他低下頭輕輕在林漳的唇上愛憐地碰了碰,啞著嗓子說:“不要見他了好不好?”林漳的脖頸泛著淡淡的粉色,眼眸濕潤,嘴唇殷紅,他凝視著閻忱,“既然你不信我,我答不答應(yīng)你又有什么所謂,就算我答應(yīng)你,你難道不會懷疑我背地里跑去見他?”閻忱捏緊拳頭,“我信,只要你說我就信。”四目相對,林漳看了他好一會兒,“鼎業(yè)和奇遇有生意來往,我答應(yīng)不了你。”一句話讓閻忱的心仿若墜進(jìn)冰湖中,“林漳,你有時候真的理智到可怕。”路上誰也沒說話,閻忱車開得很慢,兩人安全到家,林漳回了次臥,閻忱難得沒有粘上去,走進(jìn)主臥關(guān)上門滑坐在地面上。他的背緊貼著冰涼的門板,腦中一次次閃過那個畫面。林漳和齊褚州在咖啡廳里聊天,不知道說了什么,總之林漳笑得很開心,他身上那件衣服是今年的新款,時間應(yīng)該在一二月份,也就是閻忱還沒失憶的時候。就在店里他和齊褚州發(fā)生爭吵時,這個畫面突然從他記憶深處浮起,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他,讓他嫉妒,讓他痛苦。林漳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jìn)浴室,溫?zé)岬乃疀_刷著全身,只要一閉上眼就是閻忱的眼睛,他有多久沒見過閻忱這個眼神了,那一瞬他仿佛回到了和閻忱爭吵的那段日子里。失憶后粘人熱情,甚至戀愛腦的閻忱讓他沉浸在甜蜜中,忘記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問題。無論如何他們最終還是會走向同一個結(jié)果嗎?林漳仰起臉,水珠滑過他的面頰,像是兩行清淚。夜色已深,林漳沒擦干頭發(fā)就倒頭睡著,無論生活有多糟糕,明天依舊要工作。“這些人怎么又亂寫,毀我清白啊!”二十四歲剛回國的閻忱坐在沙發(fā)上,氣呼呼的將手機一扔,抱住林漳。林漳坐在電腦前,手上快速地處理著工作,“娛樂圈是這樣的,你以后習(xí)慣就好。”閻忱將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林漳瑟縮一下,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別鬧,我還沒忙完。”“你老公都要被小妖精勾走了,你還在忙工作。”林漳側(cè)頭親了他一下,“你會被勾走了嗎?”閻忱滿意地勾起唇角,“當(dāng)然不會,初戀太完美,別的妖魔鬼都入不了我的眼。”“要是有更完美的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