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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離婚后前夫失憶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忱對他談起夢想,悄悄地,珍重地,將這個夢分享給他,林漳迫不及待,想要為閻忱做些什么,那怕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付錦鳴聞言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林漳的出生和閻忱差不多,不論是林漳的衣著打扮,還是林漳的氣質,都不像是窮人家的孩子,更何況他還和閻忱那么要好,乃至兩人后面步入婚姻,閻忱那樣的出生,應該很講究門當戶對才是。

“是嗎,我沒有在燒烤店打過工,倒是在面館做過,每到飯點能把手累斷。”付錦鳴回憶起這些宛如上輩子的事,不覺得苦,唇角倒還帶著一絲笑意。

“嗯,我也是,下班回去只想趕緊洗澡睡覺。”林漳感同身受,那段時間他還因為打工和閻忱冷戰(zhàn)了一段時間,不過是閻忱單方面,閻忱難以理解他為什么要這么辛苦,就為了這點錢,閻士煊又不是沒有給林漳零花錢。

閻士煊給閻忱零花錢的同時也會給林漳,不論林漳怎么拒絕,每個月他都依舊會給,林漳一直把錢存著沒有動,別人的好意是一回事,他心安理得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林漳做不到。

“他們倆說什么呢?”閻忱是病人,被迫坐在躺椅上休息,盯著林漳和付錦鳴有說有笑,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頭不禁開始泛酸。

謝游端著果盤在他旁邊坐下,“閻導,看什么呢?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也要盯著林學長,太粘人的男人可不招人喜愛哦?!?/br>
閻忱渾身一僵,狐疑地盯著謝游,“你就不好奇他們倆在說什么嗎?”

謝游心大得很,搖搖頭,“不好奇?!?/br>
閻忱打量了他一會兒,“你們倆結婚多久了?”

謝游嘴里剛放進一顆葡萄,和他對視一眼,將葡萄吞咽下去,“一年啊?!?/br>
閻忱露出惋惜又憐憫的表情,“才一年就沒愛了?!?/br>
“咳咳咳……”謝游差點被口中的葡萄汁嗆死,趕緊喝了一口礦泉水,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說閻導,不帶這么人身攻擊吧?我和我哥怎么就沒愛了,我們恩愛著呢,昨晚才……”

謝游捂住自己的麥,湊到閻忱耳邊小聲說:“爽了三次。”

閻忱愣了愣,回過神來,差點原地起跳,羞得滿臉通紅。

艸!好羨慕!

穿過人群,閻忱的視線落在付錦鳴身上,就他那一米八幾的身板,在屋子里到處都是攝像頭的情況下能一晚上三次?那自己豈不是保守估計五次?不過就算遮住攝像頭,林漳應該也不會同意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發(fā)生點什么。

謝游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能把閻忱逗得滿臉通紅,“不會吧,閻導你這么純情嗎?”

“你以前不是秋名山車神嗎?”

不說別的,單就閻忱寫的劇本,那些香-艷的場景,性-張力十足,卻不落俗套,勾得人心尖發(fā)癢。

“什么車神?”路知夏從兩人身旁經(jīng)過,好奇地加入進來。

“閻導啊,秋名山車神,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你和井行哥的床-戲?!敝x游對路知夏豎起大拇指,“絕了?!?/br>
路知夏和井行拍了閻忱的一部同性電影,兩人都因為這部電影翻身,井行憑借這部作品拿到了金凰獎影帝,路知夏則是金凰獎最佳男配提名,可惜最佳男配獎被一位老前輩領走,這部電影里看點很多,里面的床-戲一直被人稱道,成了很多同人大手視頻剪輯的重要素材。

“哪一場?我印象比較深的是麻將桌上那一場,拍完我的背都青了,身上印了好多四條,二筒哈哈哈哈……”路知夏毫不避諱,自己說起拍攝時的趣事。

“對對對,那場好絕啊,還有衣柜里那場,拍攝手法簡直太妙了,性-張力十足又壓抑,差點給我看哭?!敝x游激動地說。

謝游一說,路知夏就立馬回憶起他說的是哪個場景,“那場戲的確很壓抑,關在柜子里的愛和情-欲,拍完那場后我和行哥一見到對方就心臟難受,所以殺青后,即便我和行哥很痛苦,還是聽了閻導的話,很長時間沒聯(lián)系,慢慢走出來?!?/br>
路知夏二人津津有味地談論著電影,閻忱卻是在旁邊聽得精神恍惚,麻將桌是什么鬼?衣柜里又是什么鬼?

他一個清純男大學生,終究還是成為了骯臟的大人,一抬頭不經(jīng)意間正巧和林漳的視線撞上,血液從腳底板漫上大腦,他電影里那些車,靈感該不會都是來自于林漳吧?

“嗯?”林漳和閻忱四目相對,沒見閻忱對他笑,反倒是看見閻忱猛地扭開頭,一左一右的路知夏和謝游兩人似乎和他說了什么,閻忱驟然滿臉通紅。

理智上明白正在錄制節(jié)目,這么多人都在這兒,閻忱不可能和他們有什么,可感情上林漳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不是個大度的人,以前看似不在意,其實一是因為道聽途說,捕風捉影,他沒親眼見過,二是因為他始終愿意相信閻忱,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之后,林漳已經(jīng)沒有那份自信。

嘴里像是吃了一顆酸澀的果子,難受極了,林漳收回視線低頭烤串,旁邊的付錦鳴垂下眼睫,目光落在林漳身上,主動開口:“不知道閻導有沒有和學長提過我們,我們經(jīng)常聽閻導提起你?!?/br>
這話林漳聽路知夏說過,他烤串的手頓了頓,不動聲色地說:“是嗎?之前聽知夏也是這么說?!?/br>
付錦鳴沒有聽出林漳話里的深意,微微頷首,“說起來閻導算是我和謝游的媒人,我們倆是在閻導組的局上認識的?!?/br>
林漳很少干涉閻忱的朋友圈,他工作忙,閻忱不工作時就會經(jīng)常約著朋友出去玩,以前林漳也沒有在意過,但現(xiàn)在他忽然好奇起閻忱組的那些局,都是什么局,他到底是個奔三的成年人,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就是哥幾個單純的吃個飯,喝個酒。

工作頭幾年,林漳為了談下合同,也赴過很多局,正經(jīng)的飯局沒多少,那會兒雖然沒多少人看得起他,但他好歹是閻忱的結婚對象,沒誰敢強迫他給閻忱戴綠帽子,這些年隨著職位越來越高,不必再去出席這種場子。

林漳沒有說話,付錦鳴自顧自地說下去,他輕輕一笑道:“閻導打麻將挺厲害的,托他的福,我們幾個都快成雀神了。”

“打麻將?”林漳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地看向付錦鳴。

“嗯。”付錦鳴將手里烤好的串放到盤子里,又開始繼續(xù)烤別的,虞丹岑經(jīng)過他們倆身邊,拿了一些菜走,壓低聲音叮囑付錦鳴:“你可別當著閻忱的面提打麻將,我上次把身上的現(xiàn)金全都輸光了他還不放過我,說可以手機轉賬。”

付錦鳴忍著笑點頭,“好,不提。丹岑姐,這個鵪鶉蛋不錯,你和沈總嘗嘗。”

林漳遲鈍地回憶起,每年春節(jié)回老宅,閻士煊他們打麻將的時候,閻忱似乎在旁邊看得格外起勁,他應該是想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