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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機(jī)環(huán)抱住他,順手摸了摸喬離小腹,沒什么變化,看來還在。喬離猛然驚醒:“干嘛呢,離我遠(yuǎn)點(diǎn)!”他躲閃不及地跳開,眼睛打量著周圍,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他倆,騰一下老臉全紅,惱羞成怒:“大街上,注意形象。”魏延澤挑眉,哼哼唧唧了一陣,忽然說:“你還記得我們的第四件事么?”“……忘了。”“在大街上牽手。”魏延澤一條一條記得特別清楚。喬離遲疑:“但是,不是說好,不繼續(xù)了么?”“你單方面拒絕,我宣布抗議無效。”魏延澤不由分說牽住他的手,任喬離如何掙扎也無法拿開。“你再亂動(dòng),我就親你了。”魏爺十足十的無賴模樣,好像破產(chǎn)了更霸道了。喬離無法,面耳通紅,低下頭生怕被別人看見,躲在魏延澤身后,被他拉著往前走。魏爺意氣風(fēng)發(fā)大踏步走了半天,在沿河岸上駐足,懵逼了:“喬離,咱們?nèi)ツ膬海也徽J(rèn)路。”喬離:“……”小喬同志滿眼無奈,嘆一口長氣,認(rèn)命地反拉住魏延澤,像溜達(dá)哈士奇的主人,憂傷地往回走。周圍還是有人打量他們,但喬離一路走過去,對這樣或有或無的審視目光已經(jīng)麻木了,只想趕緊把丟人的魏爺拖回去。魏延澤亦步亦趨跟上他,喬離走得很快,魏延澤甚至小跑了兩步追他。“喬喬……”魏延澤柔聲喚他。喬離沒聽見,兀自往前走。喬離后腦勺對著他,魏延澤看見他緋紅的耳根,通紅的脖子,目光緩緩下移,落到兩人交握的手上,喬離連手都是紅的。魏爺心情一陣好,跟著喬離回了他家。喬離租了一間單人公寓,小地方,房租不貴,只有寧北的四分之一。喬離手頭的積蓄夠他押一付三。魏延澤一進(jìn)去,就打量四周,品頭論足。怎么說呢這地方,這地方怎么說呢。和喬離以前住的年久失修的教師公寓沒什么太大區(qū)別,就是條件可能要好點(diǎn),家用電器什么的齊全些。還好,夠兩人落腳。回了家,將一切的世俗目光抵擋在外,兩人便有了討論私密話題的空間。盡管喬離可能沒有探討私密話題的意思,但魏延澤可是不依不饒,他沒忘了來這兒的目的。喬離換上拖鞋急匆匆去廚房做飯,魏延澤一把拉住他,十分熟稔的將人拽回來。喬離身體失去平衡向后栽倒。魏延澤穩(wěn)穩(wěn)地接住他,他閉著眼睛都知道喬離會(huì)落在哪里,正好坐在他大腿上。“魏爺,做飯。”喬離小聲說。“我點(diǎn)了外賣。”魏延澤抱住他。喬離個(gè)頭不小,一米八,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大腿上,四肢無處安放,把脊背挺得筆直,渾身汗毛倒豎,十分緊張。“哦……”喬離心想,都沒錢了還點(diǎn)外賣,小地方配送費(fèi)貴的要死。大概魏爺對貧窮生活沒什么概念?應(yīng)該是的,喬離默默想。魏延澤瞅著他眼珠子轉(zhuǎn)得飛快,好奇地問:“想什么呢?”喬離連忙搖頭,晃悠著腦袋,嘴里小小聲嘀咕:“沒什么沒什么。”“乖。”魏爺說,喬離瞪著他:“我又不是小孩。”魏延澤啞然失笑:“成年人可不會(huì)拋棄教授這份工作,到窮鄉(xiāng)僻壤來尋找人生。”這話沒法反駁,喬離忿忿地閉上嘴。魏延澤握住他的手,竄入他指間,十指交扣,輕聲問:“為什么辭職了?就那么,不想待在寧北,怕我找到你?”“不是。”喬離想也沒想,一口否認(rèn):“不是躲你。”“你不見了這幾天,知道我怎么過得么?”魏延澤望著他的眼睛。喬離眨了眨眼,眼皮子耷拉下來,不是很想聽,但又奇怪地想知道,于是猶豫不決,支支吾吾不肯說明白。魏延澤對他的遲疑耐心告罄,自顧自地說道:“想你。”“吃飯想你,睡覺想你,工作想你,洗澡想你,整天都在想你。”魏爺cao著大白話如是說道。“想我干嘛?”喬離囫圇。“想喂你吃飯,想和你睡覺,想陪你工作,想替你洗澡,整天都想干你。”“……”喬離面無表情:“人類真是膚淺的動(dòng)物。”“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平生不會(huì)相思,便害相思。”喬離摸出了手機(jī),魏延澤一臉問號,低頭瞅著他打開了百科,搜索“平生不會(huì)想死,便還想死”魏延澤:“……???”“喬離你個(gè)沒文化的臭文盲!”魏爺真情實(shí)感地出離憤怒了。喬離捏著手機(jī),手足無措,委屈巴巴地瞅著他:“我不懂你說這句話的意思。”魏延澤扶額,深呼吸,呼氣,吸氣,很好,再來一遍,呼氣,吸氣。“傻子,”魏爺招呼他,“過來。”喬離默默走回他身邊,被魏延澤攔腰抱住,再次坐回對方大腿上,喬離站累了,不知心理作用還是怎的,總覺得腹中有些沉重,于是斜斜地倚靠著魏延澤,不像之前那般正襟危坐。“不是想死,是相思。”魏延澤說。喬離低下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靈靈地瞅著他。魏爺解釋道:“相思,紅豆那個(gè)相思。”“哦……”喬離明白了,他的生活缺少這樣文藝感的詞匯,所以一時(shí)半會(huì)兒沒反應(yīng)過來。魏爺被氣到了,解釋完就沒再開口說話。喬離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拿起手機(jī)繼續(xù)搜,魏延澤低頭咬住他的手腕。“嘶。”喬離吃痛,想拿開,心里腹誹魏爺是狗變的嗎。等他將那只手掙扎出來,已經(jīng)留下了一圈牙印,魏延澤下手挺狠。喬離慍怒:“你干嘛!”“懲罰。”魏延澤雖然心疼,但這一刻他異常冷酷心狠:“雙重加密為難爺,做完第三件事就不辭而別,這兩件事的懲罰,假如你下次再偷偷消失,爺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然后……”喬離打了個(gè)哆嗦,魏延澤這語氣實(shí)在太狠了,陰森狠厲,猶如對付著刻骨的仇人。“然后……”喬離張了張嘴。“打斷你的腿,將你關(guān)起來,關(guān)到你不再跑為止。”魏延澤咬牙切齒。這架勢分明,是的確有此打算,喬離毛骨悚然,魏延澤抱住他的懷抱收緊,低頭,堅(jiān)毅的面龐埋入他臂間,呼吸有些顫抖,不斷地起伏著,連抱住他的胳膊都在發(fā)抖。那是魏延澤在抑制自己的占有欲望。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多半是這樣,覺得一件東西該屬于自己,大多時(shí)候能輕易到手,但越不容易摘到的果實(shí)越鮮美,于是不惜一切代價(jià)奪得。他們這樣的人,早已習(xí)慣了被別人考慮心思,很少去考慮別人的心思。這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