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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要害部位,沒有損傷臟器,就是失血過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休養(yǎng)了,估計過一個月就能好透。”陳孑然一顆心放回肚子里,就這么在警察局里呆坐著。接下來該怎么辦呢?陳孑然很茫然。她本來是想出來打工掙學費的,現(xiàn)在學費沒了著落不說,兜里僅剩的兩千塊錢也一時半會兒拿不回來了,她無處可去,要是警察來攆她出去,她恐怕只能流落街頭,在大馬路上睡覺。這下成了流浪漢了。陳孑然煩悶之際,剛才安慰她的女警又走了過來,沖她笑,“我?guī)湍愦蚵牭搅耍莻€叫張佳佳的現(xiàn)在沒事,在醫(yī)院里,你想不想去見她?”陳孑然微怔,“可以么?”“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女警笑了,“我剛才和她通電話,她說她也挺想見見你的,走吧,正好我下夜班了,白天休息,我送你過去。”陳孑然蹭地站起來,“太謝謝您了!”陳孑然坐著女警的電瓶車來到石灣壩市第四人民醫(yī)院,穿過大堂,直接進了住院部大樓,上到三樓,走到一間病房門口,還沒進去就聽見里面一陣歡聲笑語,摻雜了張佳佳熟悉的調(diào)笑聲,雖然虛弱,但很清脆,聽起來是無大礙了,陳孑然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和女警一起進去。女警推開門就笑:“甘影,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張佳佳聞聲朝門口望過來,見到陳孑然就笑了,沖女警擺手,“謝了姐們兒,辛苦你跑一趟,這孩子直愣愣的,你要不把她送過來,我還真怕她丟在半路了。”陳孑然納悶,她不是叫張佳佳么?怎么又叫甘影了?轉(zhuǎn)念一想,她是深入敵方當臥底的,用的肯定不是真名,再說陳孑然認識的那個張佳佳才19歲,19歲估計剛考上警校吧?哪有派個還沒畢業(yè)的學生當臥底的,八成她的姓名年齡家庭背景全是編的。“人送到就行了,我不跟你聊了,剛下夜班,我得回去補個覺去,困著呢。”女警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行,謝謝你了,回頭等我出院了請你吃飯!”“你先把傷養(yǎng)好了再說吧。”女警笑著擺擺手,離開了病房。這是個三人間普通病房,另外兩張床有一張?zhí)芍鴤€腿上打石膏的年輕姑娘,另一張床空著,不過床單有點亂,看樣子應(yīng)該有人睡過,暫時不在。陳孑然進來之前,甘影就在和那個腿上打石膏的女孩聊天。甘影是個自來熟的性子,和誰都能有話題聊,石膏姑娘笑著問陳孑然是不是她meimei,甘影眼底暈著笑,嘴角略勾,點點頭,意有所指:“還是個傻妹子,遇事就知道往前沖的愣頭青,一點也不會保護自己。”“年輕人不都這樣么?要沒點熱血還叫什么年輕人啊,你瞧我這腿,就是追求刺激玩蹦床的時候給摔折的。”陳孑然被兩人說得臉臊,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甘影笑著沖她招手,“還傻站在那兒干什么?要我去請你么?”陳孑然忙走過去,搬了張凳子坐在她旁邊,訕訕說:“我……我來看看你怎么樣了。”話雖這樣說,可她來探望病人居然空著手,連水果也沒有提一袋,陳孑然也怪不好意思的,說完了低著頭直搓手。甘影問她:“吃早飯沒有?”“吃……吃過了……”“吃的什么?”陳孑然結(jié)舌。她其實從凌晨被救出來后在警察局里吃了碗泡面以外,再沒吃東西,不想讓甘影擔心,順口說自己吃了,誰知道甘影還要深問,陳孑然不會撒謊,騙了第一句,第二句就編不下去了,被甘影看出了破綻。“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小姑娘年紀不大,心眼還挺多。”甘影總愛拿陳孑然的年齡開玩笑,陳孑然很不服氣,她看甘影的娃娃臉、圓眼睛,看面相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頂多比陳孑然大個三四歲,也才剛從警校畢業(yè)而已,整天拿年紀壓陳孑然一頭,陳孑然腦子一熱,回嘴:“年齡小怎么了?你不就比我大幾歲么?”甘影一愣,沒想到這姑娘膽子大了,還知道頂嘴了,樂出聲來,扯著了剛縫合好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小姑娘,你覺得我多大?”能有多大?頂多二十二、二十三,但她這么說,肯定是比陳孑然想的要大,于是陳孑然壯著膽子往大了猜,“二十五。”甘影聽了想笑,又怕再扯到傷口,捂著腰憋得難受,好半天把笑意憋回肚子里,才慢悠悠說:“我今年二十九了,小朋友。”陳孑然:“!”二十九?居然比自己大了整整10歲!?陳孑然驚呆了。甘影看她直著眼睛呆頭呆腦的模樣,又抿嘴笑了,歪著頭戲謔:“怎么樣,能不能叫你一聲小朋友啊?”“能、能……”陳孑然尷尬得說不出話來。甘影給陳孑然定了一份早點的外賣,知道她一夜沒睡,又跟臨床妹子打了個商量,問她能不能把空著的那張床讓給陳孑然先睡一會兒。“我這meimei昨晚一夜沒睡,實在不好意思。”甘影解釋道。“嗨,多大點事,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石膏姑娘拍拍床位,大方地說:“反正我男朋友白天要工作,晚上才能來陪床呢,讓小meimei先睡一覺,養(yǎng)養(yǎng)精神。”原來這個床位是石膏姑娘男朋友額外交了一份錢,申請的陪床位子。陳孑然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不愿上去睡,頂著兩個黑眼圈嘴硬:“我不困。”甘影臉一拉:“你不困就走吧,我生氣了。”陳孑然:“……”沒法子,她只好脫了邋遢的外衣爬上床睡了一覺。在醫(yī)院里聞著消毒水味,不用提心吊膽擔心明天自己命運如何的感覺非常好,陳孑然一覺睡得沉,直到日薄西山才醒過來,眼睛動了動,聽到石膏姑娘和甘影在輕聲交談,生怕吵醒了她。陳孑然掀開被子坐起來,甘影瞥過去笑:“睡飽了?”陳孑然揉了揉眼睛,紅著臉點點頭,“嗯。”又說:“謝謝你。”她好久沒睡過這么好的覺了。“謝我干什么?應(yīng)該謝謝這位董曼jiejie。”董曼就是那位腿上打石膏的姑娘。陳孑然又對她道了謝。董曼豪氣地擺手,“小事一樁,不值得謝。”已經(jīng)十二月下旬,天黑得又快又早,陳孑然醒時外面還是一片夕陽風情,聊著聊著,天就黑透了,其實也不過才六點鐘,醫(yī)院的飯菜難吃,甘影叫了外賣,讓陳孑然去拿,陳孑然拿完外賣上樓,發(fā)現(xiàn)病房里瞬間多了十來個人,全是男性,圍著甘影的病床大笑。“副隊,這次的案子您可立大功了,又負傷掛彩,上面怎么著也得給你記個一等功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