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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要狠太多了。朝辭下樓,讓那保姆隨便給自己弄了點吃的,隨后看著時間差不多,就直接開車去了霍沂歌說的宴山莊園。他和霍沂歌也是在**認識的。當時兩人一見面就很合拍,也沒說什么廢話,喝了杯酒就去附近的星級酒店開房,一夜風流。那時候霍沂歌還不知道朝辭是朝家的正經(jīng)大少爺,朝辭也不知道自己這新上手的大叔情人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霍沂歌。第二天醒來,霍沂歌似乎很滿意,直接跟朝辭提了包養(yǎng)協(xié)議,條件也很優(yōu)渥,一年兩千萬,加B市三環(huán)一套別墅。朝辭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對小情人這么大方的金主,要不是他自己不缺這錢,還真就得答應了。這么大方,看起來也不是外地的……按理說,跟朝辭這些人應該是同一個圈子的,沒道理朝辭不認識啊。朝辭這么想著。等霍沂歌說了自己的名字,這才驚覺他們的確應該是認識。霍家和朝家上一代還有交情,按理說朝辭應該叫人家叔叔。只是霍沂歌在七八年前,就不怎么參與這些明面上的活動了,轉(zhuǎn)而都交給了自己的侄子。眾人都猜測霍沂歌是不是時日無多了才進行這樣的權(quán)力交接。在那天晚上之前,這也是朝辭認為可能性最大的原因。但是經(jīng)過了那一晚上,朝辭才知道這霍叔叔哪里是時日無多、命不久矣,他分明龍精虎猛得很!說來真是尷尬,兩家世交,霍沂歌本來應該是朝辭長輩,誰知道還真的這么稀里糊涂上了床。雖然尷尬,但是朝辭知道,繼續(xù)不說的話會更尷尬。他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說出來的那瞬間,霍沂歌的表情也有些微妙。但是這上了年紀的老狐貍就是不一樣,他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平靜,說:原來是朝家小子啊,怪不得看不上這些東西。接著他又說:聽說你朝家正在準備東區(qū)那項目,你跟我,我把那項目讓你們八個點,如何?嘴巴一碰就是八個點,說起來簡單,其實最少讓了二十多個億的利潤。這時候,外界還不知道朝辭已經(jīng)成了朝家唯一的繼承人,連那股份都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因此霍沂歌開的這個價,著實很多了。朝辭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這么值錢。他只得哭笑不得地說:霍叔叔,真不用。最后朝辭一毛沒收,但兩人還是建立了長期的炮|友關(guān)系。那天早上,霍沂歌見朝辭沒意向,也沒強求,只是最后又說道:就算不收,我也希望你能遵守一條規(guī)矩。朝辭:叔叔您說。霍沂歌:平均一周叫你一次,平常的時候你不要來干涉我。出來浪的,誰不知道這點規(guī)矩?朝辭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各玩各的嘛。剛開始的時候,兩人約|炮的地點基本上都是在酒店,后來慢慢變成了霍沂歌的私人公館,最后變成了宴山莊園。宴山莊園是霍沂歌日常居住的地方。占地面積很大,綠化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確是個養(yǎng)老的好地方。霍叔叔人沒老,心已經(jīng)老了。朝辭還經(jīng)常陪他在里面釣魚養(yǎng)花,想想也是好笑。霍沂歌也提議過去朝辭家,但是朝建東和張云茹那別墅,朝辭不認為是自己的家,而他和趙繹居住的那個公寓,也更不能帶人回去胡搞,因此都拒絕了。霍叔叔被拒絕后臉色不太好看,之后只能似笑非笑地捏了捏朝辭的后頸,說句:小白眼狼。他說朝辭是小白眼狼,也不是沒有根據(jù)。霍叔叔的確是朝辭目前所有情人里最有錢、也最大方的一個了。這些日子下來,霍叔叔送車送房送游艇,還送了個F國的酒莊。之前小長假要不是朝辭有約了,他就準備帶著朝辭去那酒莊玩玩。這么算起來,就算朝辭最開始沒收那讓利,這些林林總總加起來也七八億了。有錢人的愛情,真是枯燥而無味。等朝辭到了宴山莊園,也才七點。宴山莊園很大,堪稱五步一樓十步一閣,亭臺軒榭樣樣不缺。朝辭走進主宅都費了一番功夫。霍沂歌在茶室里,朝辭走進去時,他好像正在看什么資料。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后,霍沂歌抬頭看他,語氣沒什么起伏地問:“來得這么早?”“也沒什么事,就來早了些。”朝辭說著,在霍沂歌面前坐下。霍沂歌正在給他沏茶。霍叔叔真的是人還四十歲不到,就喜歡上了這種六十歲大爺熱愛的活動。一番煮茶倒茶,的確是行云流水,賞心悅目。更別說配上了霍叔叔這禍國殃民的顏值。他今天穿了一身銀色唐裝,帶著他一直沒變過的金絲眼鏡。唐裝這種老爺子熱衷的服裝,穿在他身上卻半點不顯老,反倒更加襯得他斯文儒雅。但在霍沂歌這里,儒雅這詞和“隨和”卻沾不上邊,這人看得再儒雅,也不會讓人覺得隨和,反而時時刻刻都處于被獵食者盯上的警覺中。霍叔叔折騰了十多分鐘,朝辭終于喝上了一口熱茶。朝辭是他們這富二代圈子里的弄潮兒,什么新鮮事他都沒少摻和。可這茶卻真的不是年輕人的喜好,朝辭也只是因為生意需要,學了點皮毛,要是說真的有什么喜歡,那也是一點談不上。他也沒多跟他霍叔叔拿捏,喝了幾口后就把茶杯放下了,在座位上升了個懶腰。一個下午跑了兩地方,開車時間加起來都有三小時了,他的確有些累了。白色衛(wèi)衣隨著伸懶腰的動作上移,露出了半截勁瘦柔韌又白皙的腰。“累了?”霍沂歌也沒計較他這不懂欣賞的行為,反而關(guān)切似的問了一句。“還好。”朝辭說。“那davis家的小子恨不得粘你身上,宣家老二為你拒絕了家里安排的未婚妻,你這么忙,會累也不奇怪。”霍沂歌慢條斯理地說。朝辭動作一頓。davis,檀烈的姓氏。隨后他抬眸,對上霍沂歌的視線,唇上帶了三分笑意,問:“霍叔叔,您這是什么意思?”,,,.....第164章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十七)霍沂歌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金絲眼鏡下沉靜如水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朝辭。朝辭沒由來感到一陣心慌,他忍不住解釋道:“宣承本來就不喜歡女人,答應聯(lián)姻才是害了他和別人家的姑娘一輩子,這怎么能說是他因著我的關(guān)系?”“那你說,他和你什么關(guān)系?”霍沂歌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著朝辭。“……”朝辭從來沒有騙人感情的意圖,也從來沒有想要向自己這些情人隱瞞這些。在其他任何情人面前,他都能直接地回答。什么關(guān)系?炮友情人的關(guān)系。如果他們還有接著問,甚至還要試圖掌控朝辭的生活,那么朝辭就要考慮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了。可這個人換做是霍沂歌,就這樣坐在霍沂歌的面前,朝辭卻始終無法直接地將答案說出口。不是不想,而是恐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