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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閥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2

分卷閱讀352

    子吟怔了怔,便順從地喊道,「嚷兒。」

「不是。」怒洋一時間,竟是有些靦腆,他掐了掐子吟的屁股蛋,「我已經不是白嚷了。」

子吟并不知道怒洋的心思,他以為妻子還在糾結著這男兒女兒的身分問題,就改口說,「怒洋。」

可怒洋今天圖的,卻不是這個,他把那rou具淺淺的徹出,再深深的cao了進去,用渴切的語調說道,「……你現在是我娘子……你該喊我甚麼?」

子吟被怒洋卒不及防的一出一進弄得一驚,下意識的便攀緊了妻子的頸背,怒洋便托抱著子吟,緩慢的擺起胯骨,他在子吟的耳邊,鍥而不捨地說,「就喊一次吧……一次、我就滿足了………」

子吟這時,才懵懵懂懂的猜出了怒洋想聽的是甚麼,他看著臉色潮紅的妻子,竟發現他比自己還要緊張,那忐忑期盼的模樣,彷彿子吟若是不愿喊,他就要傷心透頂了。

子吟都已經做成女兒的扮相、還穿了這身肚兜了,對于妻子再進一步的要求,又怎麼會拒絕呢?他心裡酸甜的滿滿都是對怒洋的愛意,不管是做著多少的妥協和配合,都不夠表達自己對怒洋的憐愛。

為了逗妻子高興,他心甘情愿配合著他,演這顛倒角色的戲。

子吟便抱緊了怒洋,主動的擺著腰,迎合著妻子的cao弄,在他耳邊低低說道,「用、用力點……夫君……」

怒洋一聽,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他受寵若驚地看著子吟,幾乎以為自己剛才是聽錯了呢。

「……你再說一次、子吟……」

子吟卻是抿了抿唇,搖頭不肯再說了,臉蛋兒比妻子要更紅,他并沒想到剛才那五個字,竟是比做女裝的打扮,還要讓他羞恥。

怒洋的氣血卻是因為方才這句話翻騰起來,他俯下身去,就激動的咬住了子吟的嘴巴,身上的腱子rou繃得極緊,便是一陣狂猛的狠cao,竟是把丈夫折騰得求饒不止,就像當年那一次,吃了白夫人那碗補湯一般。

夫妻一番的恩愛過后,怒洋就纏著子吟,不依不饒的說,「子吟……你就再喊一次、就一次……」

子吟混身虛軟,彷彿剛才經過了一場小死,這回他是深深受到教訓了,就緊緊的閉住嘴巴,不敢再配合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讀信

第二百六十四章、讀信

第二天清早起來,子吟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怒洋這折騰了他一夜,竟又是黎明時分出門——他得趕在春假結束前解決這事兒,之后士兵陸續的回到軍營,就得忙cao訓了。

大哥和二哥儘管是在家裡,卻也漸漸的忙碌起來,除了上門拜訪的客人,每日也收到各處送來的書信、電報,還有往家裡打的電話,既有公務,也有社交的應酬。子吟日間就坐在書房給大哥讀信兒,二哥無所事事,也跟著擠到房裡旁聽,正好能與子吟親膩著。

子吟每每聽大哥和二哥談論正事,總是獲益良多,偶爾遇著想不通的難題,他便向二人發問,而白鎮軍與白經國也務必細心的與他解釋。

子吟正在讀著手上的一摞書信,唸著唸著、便看到一封信是指明給大哥、二哥和嚷兒的,信的內容通篇都是德語,字體也恁地眼熟,子吟怔了怔,就道,「大哥、二哥……朱利安給你們寫信了……」

「他寫些甚麼?」白鎮軍手頭正看著另一份公文,頭也不抬的問。

子吟便把那德語翻譯出來——除了新年的祝賀和問候,就是主動交代他的近況,新年過去,沒想到朱利安竟是升職了,如今已是德國領事館的對華最高代表,他的上司馬克將于年底卸任,是要回德國去幫助魏瑪政府。

白鎮軍那書寫著的手一頓,「他高升了……」眉頭竟是深蹙起來,「這德國領事館,到底是怎麼用人的……」

白經國便笑了起來,「大哥,朱利安是貴族啊,他家族裡從政的人可不少呢。」

「那家伙沒個正經樣兒。」白鎮軍卻是萬分的不茍同,「換我便留下馬克,讓他回國去了。」

大哥雖如此說,然而他那語調卻是輕鬆的,作為難得的知交,知道老朋友會一直在華夏,大哥顯然也挺高興,子吟和二哥都是身邊人,就自然看出大哥那微妙的情緒變化了。

子吟繼續讀那封信,因著這個升職之喜,朱利安就邀請他們來上海做客,吃一頓飯、順道看看如今租界區的繁華,他又說到自己最近去了一名夫人的沙龍,遇上幾個十分討好的法蘭西少年,可惜你們三個白都不玩了,不然到上海來,朱利安便帶他們到這沙龍去見識見識。

子吟譯到這裡,白鎮軍和白經國的臉色都變了,二哥重咳了一聲,就從子吟的手上取走那封信,一臉鄙夷之色,「大哥你說的對,那家伙……真他媽沒個正經樣兒。」隨即,他又看向子吟,一本正經的說,「二哥從來就不喜歡那種地方,我只聽說,三弟常跟著朱利安去混。」

「對。」白鎮軍也頷首應道,「三弟去的多。」

子吟呆愣了一下,并沒想到大哥和二哥這樣急不及待的澄清,是怕子吟又要覺著他們太會玩了,要是朱利安在面前,恐怕兩個白都要衝上去堵他的嘴巴,就沒想到這禍害不過是寫封信兒,也要夫到那玩兒的事。

子吟抿了抿唇,他早便知道三兄弟都是曾經荒唐過的,并沒有因為朱利安這話而膈應甚麼,反之卻是鬆了一口大氣,因為他想——朱利安既然會去找別的男孩兒,那看來,他該是放下自己了吧。

他們之間,本來就是莫名奇妙的關系——子吟不過是喝醉了,把朱利安誤認成大哥睡了一夜,對方就念念不忘,彷彿是用情至深似的——說實在,子吟始終是不相信的,他想朱利安會執著于華人的自己,不過就是圖個新鮮罷了。

因為對方是三兄弟重要的朋友,他儘管婉拒,卻是始終不好明著的聲張,因為怕影響了三兄弟與他的交情。

且在軍務上,白家與德國領事館也得長遠的合作呢。

子吟看到這封寫給三兄弟的信,就想這應該才是朱利安的真心話,他給自己送的巧克力和那句甜得發膩的情話,也就是玩兒罷了。

子吟就真正的放心了。

「大哥、二哥……你們會應邀去上海嗎?」子吟便問道。

「不好說,那畢竟不是白家的地盤。」白經國就垂頭看向子吟,柔聲問道,「子吟想去嗎?」

子吟仔細的想了想,就說,「當年在上海的時候……我并沒有心情四處游覽。若是有機會,也想要看看現在的上海。」

白鎮軍就抿緊了唇,想起了當年,子吟可說是哭著被武昇送走的,自己護不了他,就橫了心讓他離開,想必子吟到了上海,心情依然是難以平復,他當時……卻是都不能想了,自己的軍隊給打沒,也無法再顧慮那些兒女情長。

在這點上,白鎮軍自問是永遠虧欠子吟的,他始終無法像二弟、三弟一樣,為了私情而放棄自身的責任,他心裡僅存的一丁點私欲,從天津回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