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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閥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證金槍不倒。」

「婦道人家,說話收斂些。」白鎮(zhèn)軍只擱下一句訓話,俐落的擦了擦嘴,就往外走去,算是默準了子吟今天的假。

白嚷笑意盈盈的又目送著二哥四弟出門,并不急著回房,卻是轉到廚房去看看。

第十四章、情定

第十四章、情定

白鎮(zhèn)軍中午時分坐汽車回家一趟,平素他下午該到校場監(jiān)督的,可今早處理公務時,總覺著書房恁地安靜,心裡煩躁難安,知道自己心裡記掛著誰,念動身行,午飯也不吃了,打道回府。

白府日間是非常安靜的,地方大,各自住在自己的院落,回來也不用傭人通報。白鎮(zhèn)軍回來時僅跟聽差打個招呼,問了幾句,聽差說三小姐也到軍營去了,中午出的門。

白鎮(zhèn)軍頷首,邁開長腿就往白嚷與武子吟的新房去。

長廊上站著數個婢女,房門是打開的,白鎮(zhèn)軍看到了翠娘,雖說是白府的老資歷,其實也就比白鎮(zhèn)軍虛長幾歲罷了,翠娘看到大少爺,態(tài)度竟倏地變得含蓄而溫婉,默默的躬身,眸光裡彷彿含滿了春色。

白鎮(zhèn)軍卻沒有停駐,軍靴格噠作響,筆直的走進房裡,小花廳裡還掛著新婚裝飾,空氣裡彌漫著胭脂水分的香氣。

白鎮(zhèn)軍隨即看到床前站著的白夫人,啟口,「娘,你怎麼來了?」

白夫人轉過頭,露出驚訝的表情,「鎮(zhèn)軍,這話該我問你呢,你不是去軍營了麼?」

「子吟告假,我來看看他怎麼了。」白鎮(zhèn)軍俯視著比自己矮了一頭的母親,說,「三妹呢?」

「嚷兒出去了,那孩子……」白夫人嘆口氣,語氣帶著無奈,「丈夫生病了,還往軍營跑。為人妻子怎麼能這樣呢……娘擔心子吟無人照顧,就過來看了。」她隨即靠向床沿,伸手要去摸子吟的額頭,正是一個關懷孩子的母親。

白鎮(zhèn)軍卻忽地抬手,扣住了半空中白夫人的手腕。

「娘,子吟畢竟不是你親兒子,男女授受不親,你就回避吧。我來照顧子吟便可以了。」

沒料到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白夫人睜大眼,怔怔的看了白鎮(zhèn)軍一會,可兒子卻是鐵打不動的握著她的手,彷彿白夫人不退開,他就不鬆手似的。

「子吟來了才個把月,看到你們感情那麼好,娘真的感到欣慰啊。」于是白夫人柔和的笑,慢慢的把手抽回去,白鎮(zhèn)軍也放開力道,走到床沿坐下來。

「娘你便交給我吧。」白鎮(zhèn)軍垂著眼簾,注視著武子吟一邊臉頰上兩排鮮明的牙印,淡然地說,「我會坐到子吟醒來,有公事要問他。」

白夫人看著兒子,五官端正、長胳膊長腿的,不知何時已經長成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了。白夫人心裡一直是很疼愛他的,只是白鎮(zhèn)軍早熟,從來不需長輩多cao心,跟十多歲還胡天胡地的震江很不一樣。

「你啊,越來越像你爹。」白夫人禁不住憐愛的拍了拍白鎮(zhèn)軍的肩膀,「說話像下命令似的,姑娘家都要被你嚇走了。」

「娘也沒有被爹嚇走啊。」白鎮(zhèn)軍回道。

「貧嘴。」白夫人笑了笑,也就站起來,「那娘先回去了,你會侍候人麼?要不要翠娘留下來幫忙。」

「不用。」白鎮(zhèn)軍回道。

「呆子。」白夫人戳了戳他的頭,「以為她真只是留下來幫你照料人啊?」

「真不用。」白鎮(zhèn)軍頑固地重覆。

白夫人搖頭嘆息,卻因為和兒子難得親切的對話而心情愉快,滿足地帶著婢女們離開,走時還合上了門。

房外的響動漸漸遠去,白鎮(zhèn)軍坐在床沿,仔細的打量著武子吟的睡顏,雙頰泛紅,額頭沁著汗,看來是發(fā)燒了。他的眉頭緊皺著,像持續(xù)做著惡夢般,臉頰的牙印格外刺眼。

白鎮(zhèn)軍把手探進被窩裡,拉起他的手握著。

手心guntang的熱度隨即傳來,子吟的手指柔軟,只有姆指及食指處有著薄薄的筆繭,跟他這習慣拿槍的手觸感不一樣。

如此攫在手心裡握了一陣,白鎮(zhèn)軍到花廳倒了杯水,回來含一大口,去與昏睡的子吟唇貼著唇,撬開口腔把水渡過去。

武子吟正在發(fā)熱,喉嚨乾渴,白鎖軍一親上,他便本能的渴求著,那清涼的水中混著靈活的舌頭,直竄進他的口腔裡翻搞起來。

「嗯……」

失去意識的子吟在白鎮(zhèn)軍眼裡是那麼的聽話乖巧,他的動作漸漸的不再保留,拉下錦被,子吟正是未著寸縷,頸窩、鎖骨到胸口處都是晶亮的汗水。

「cao一晚就病了,真弱。」

他臉無表情的說,兩指去捻了那小顆的rutou,從昨天就晃來晃去擾亂他的視線。

在白嚷每天的刺激下,那rutou已經變得相當敏感,總是處于微腫的狀態(tài),給白鎮(zhèn)軍的指甲

輕輕的搔挖便立了起來,乳蒂硬了一圈。白鎮(zhèn)軍撫摸著、大掌攤了開來,去揉子吟那平扁的胸口,勉強擠壓出那麼一丁點弧線,是這些時日練成的肌rou。

看武子吟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白鎮(zhèn)軍得寸進尺,整個人欺上去吻上子吟的唇,兩手則在那光滑的軀體盡情摸索、揉掐,那力道恰到好處,是要把瘀痕推散開來,又按壓到筋骨的。

大概是覺著舒服了,武子吟的嗯唔聲變得酥軟,雖是昏睡的,但被吻上后,他便本能的張開嘴回應,與大哥的舌頭吸啜纏綿,唇瓣互相磨蹭,白鎮(zhèn)軍被子吟的主動鼓勵了,翻身上床,「是你誘惑大哥的。」他把武子吟圈在懷裡,邊糾纏不休的舌吻,手則一邊推拿,一邊往下移——同時撫弄著子吟的rou莖及后xue。

因為前個晚上給狠狠cao弄過,光是按壓著xue口的皺褶便讓子吟下意識顫了一下,白鎮(zhèn)軍看著那眼角自然沁出的淚水,便從xue口移開,改而揉按他的屁股。

另一手,則給子吟慢慢的taonong下身,剝開莖皮輕輕的摳弄前端,武子吟的臉變得更紅了,他下意識把臉埋進白鎮(zhèn)軍的衣襟裡,嚶嚶的呻吟了起來。

這不是個照料病患的態(tài)度,白鎮(zhèn)軍是明擺著來佔便宜的。他象徵地喂了那口水,就做出滋擾病人的行為。武子吟本來是做惡夢,現在卻像是做起了似真似假的春夢,身體一陣一陣的快感讓他難以承受。

白鎮(zhèn)軍沒有碰他的xue,卻把子吟的大腿掰開來,把roubang、囊袋和后xue一覽無遺。他逗弄著那顏色還很稚嫩的莖體,故意按著前端小孔不讓解放,到子吟要到頂了,夢囈著求饒,才讓放開,那一股股的jingye便射在白鎮(zhèn)軍的軍服上,他并不在意,只是抱著子吟,上下玩弄得徹底才撒手。

除了武子吟間或囈語著嚷兒……以外,他的本能反應都是那麼的誠實可愛。

看著躺在床上,像給蒸籠蒸過一回的病人,白鎮(zhèn)軍毫無歉意,拿熱布巾來毀尸滅跡。

「你早晚是大哥的。」給子吟蓋回被子時,白鎮(zhèn)軍低語道。

算計著白嚷差不多該回來了,他整理好軍服,回復到來時的器宇軒昂,大步從房間離去。

武子吟在傍晚時分醒來,四肢脫力、腰處更是連輕微的扭動也酸痠不已,他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