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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閥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變得軟膩而火熱、輕易容納異物的侵進犯。

武子吟的呼吸亂了調,因為那手指在xue的深處勾起了弧度,刮過敏感的地方,在白鎮軍的探索中,他顫抖著,壓抑著,怕下身有了反應。

幸而,白鎮軍這就把手指抽回去。因為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對象是男人。

背后的壓制頓時抽離,武子吟正要鬆一口氣,卻又再次給揪起、翻轉身躺倒在書桌上,破布般的衣服給扒開,胸部微腫的rutou及微軟的下身坦露在視線下。

「大、大哥……?」武子吟有些恐懼,心虛的瞄向別處,就不敢對上白鎮軍的目光。

「都有誰?」

「唉?」

「還是你跟太多人搞過了,都記不起名字?」白鎮軍厲聲道。

武子吟腦袋亂成一團,不懂對方問的是甚麼,又是第一次見識大哥憤怒的模樣,他全然不知所措,只怔怔的看向對方。

白鎮軍卻把這當成了默認,失望地搖頭,「武悠予,我讓你來學習,并不是給你機會去招惹我的兵。」

「我……」武子吟這下聽明白了,腦子轟一聲炸開了雷,「我沒有﹗不是這樣……」他終于知道大哥干嘛要檢查他的身體,又聯想成甚麼樣子。

「那是怎樣?」白鎮軍冷聲道,「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武子吟卻語窒了,他突然意識到,這個誤會他壓根兒無法澄清,因為他不能說把自己身體弄成這樣的人是白嚷,否則就要暴露出性別的秘密。

大哥會檢查他的后xue,就是要確認他是不是跟男人……答案是肯定的,那就不能是白嚷——因此,大哥才會認為是招惹了軍營裡的士兵。

面對著白鎮軍陰沉的臉色,他啞口無語,無法告諸真相,但始終不想讓大哥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這輩子從沒有撒過謊的武子吟,吃力的調動起腦筋,「我沒有和這裡的人……不是他們……」

「那你是說,還有其他男人?」白鎮軍抱臂、臉色不豫。

「不是……」武子吟搖頭,「我……是……撞到碰到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鎮軍臉色冷凝,他本來就長得一副威嚴的相貌,如今更是加了幾分煞氣,只要子吟說錯一個字,便會把他給挫骨揚灰似的。

這麼拙劣的謊言,自然敷衍不了對方。武子吟對白鎮軍一直是既崇敬又感激,實在不希望壞了他對自己的印象,便又小聲的說,「大哥……我并沒有跟士兵們有甚麼茍且。至于……那、那方面是我的私密事,就…就請你不要再問了。」他說得難堪,耳根子整個通紅,自覺在白鎮軍前再也抬不起頭。

書房裡一陣沉默,靜得武子吟只聽到大哥的呼氣聲,和自己的心跳。

白鎮軍一步踏前,彎下身,兩手壓在武子吟的耳邊,二人越來越近,直至鼻尖相抵,白鎮軍那寬廣高大的身型,能把子吟整個覆蓋著,帶著雄性的壓逼力。

武子吟看著大哥那漆黑的眼瞳,心跳快要失序。

「武悠予,你進了白家,就得服我的管。」白鎮軍低沉的嗓音在書房裡迴響著,「你的事都得讓大哥知道,沒有私密之說。」

白鎮軍抬起一手,覆上武子吟的胸口,捋起其中一邊的rutou,二指夾著輕輕的揉掐,那柔軟細小的觸感,讓人禁不住一再流連。

然武子吟卻是滿腔慌亂。

「你是要給男人干才能滿足,沒問題。」白鎮軍俯下身,湊近那小小的、深紅的rutou,伸出舌尖輕嚐了一口,說,「大哥干你。」

武子吟對這個下午的記憶很模糊。

大哥說完那話,便放過了他,讓他自行去找件乾淨的軍裝換上,做訓練,再坐汽車回去。

他與馮師座比劃,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可稍有失神便想起了大哥剛才的作為、臨別那句話……以致今天跟小兵們較量時,他沒招架兩下就被推倒在地,氣得馮師座吹胡子瞪眼,罵子吟不專心、不努力。

他確實是不專心,書房發生的那一段在腦海裡重新回放無數遍,越是深刻越是不可思議。武子吟覺得大哥像是放過他了,又像是沒放過,恐懼和擔憂籠罩著成解脫不了的陰霾,他不知道之后該怎樣面對大哥。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大哥彷彿又回復到冷臉威嚴、一本正經的大哥,開口提及的只有正事、公務。

到了家門,白嚷來接武子吟,緊緊的抱著他親吻,大哥只瞥一眼,便自行回房,不發一語。

彷彿,這只是子吟自己白天作的一個荒唐的夢。

第十三章、藥湯

第十三章、藥湯

晚上用飯的時分,婢女送來了膳食、兩盅燉品,在小倆口新房的花廳處布菜。

白嚷把食盒一一掀開,都是慣常他們愛吃的,唯有那燉品,卻是不曾見過——嗅著一股中藥味兒,很是刺鼻。

「這是甚麼?」白嚷朝婢女問道。

「太太特意為武少爺準備的鹿茸黃芪雞湯。」婢女們應道。

「哦……那另一盅是?」

「杜仲燉海參,這是給三小姐的……」其中一名婢女是白家的老奴,看著白嚷長大的,就比較多話,「太太每天心念著含兒弄孫,讓武少爺三小姐早些開花結果,所以就熬了這些特別滋補的湯水,你們可都要喝光,別浪費這番心思。」

「謝謝翠娘。」白嚷笑得羞澀,「也請替我謝過娘親。」

婢女們關門離去,白嚷那小女兒家的姿態一下子如退潮般消失無蹤,他臉無表情的吃飯,彷彿思忖著甚麼,心情并不好。

武子吟則因為大哥下午的驚魂,還是處于分神狀態,就機械式的夾菜、扒飯,也沒有察覺著白嚷的異狀。

直至二人把飯扒光了,視線自然落在了那兩盅燉品上,都沒說話、也沒動作。

過陣子,白嚷先伸出手,把那鹿茸往自己面前送,又把海蔘湯推到子吟面前。

「喝吧。」白嚷消遣他,「養好身體,給我懷個胖白兒子。」

武子吟看向他,疑惑,「嚷兒……這府裡的人,真都不知道你是男兒身嗎?」

「怎麼這麼問?」

「比如白夫人、你的奶娘、府裡的奴婢……小時候總有侍候過你吧?」

白嚷垂下眼,長長的眼睫眨拂了數下,回憶著往事,「我是親娘帶大的,她是唯一知道我性別的人,我在懂事后才給接回家裡,之前都住在秦皇島的避暑別墅。」

「親娘……」武子吟突然意識到甚麼,「那她現在……」因為白夫人對三子一女都是那麼的親厚和藹,并不像武家正房偏房間互不相容的勢態,所以即使白府還有幾位姨太太,他卻以為四人同是白夫人所出。

「死了。」白嚷回道,淡笑道,「不說這個,喝湯吧,畢竟是娘精心準備的。」

白嚷的笑容有如虛幻的偽裝,像一層云霧把真實的他給遮蔽起來,不許人探知。偶爾以為要觸碰到他的心房了,突然的,又給推離一丈遠。

白嚷演了一輩子的戲,已經和角色融為一體,切換得毫無預兆,武子吟對他也是非常熟悉,知道這是不欲再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