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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父親?況且就算你想要求我,但是我卻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艾麗莎抬頭,淚眼看著祁毅,“不,您知道的……太子殿下最近在追查我父親財政報告作假的事情,想必您也清楚,您叔父前些日子就已經(jīng)因為這件事情被牽連了。”“一樣都有親人,太子妃殿下您一定會懂我的心情的……艾麗莎只想求求您,可不可以替我向跟太子殿下求下情,讓他停止追查這件事情,我父親就算是曾經(jīng)犯過錯,但是他也已經(jīng)努力彌補(bǔ)了自己的錯,現(xiàn)在帝國的國庫財政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那么追查過去的事情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見祁毅不為所動,艾麗莎跪著向前爬了幾步,湊到祁毅跟前,抬頭希冀地看著祁毅,“太子妃殿下,請您見證——我可以代表阿普里爾家族在這里立誓,只要太子殿下愿意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以后我們阿普里爾家族,一定會以太子殿下唯命是從,從此成為太子殿下最為忠實的仆人!”祁毅皺眉,“抱歉,雖然你這么說,但是我真的不清楚這件事情,況且我也沒有權(quán)利去干涉太子殿下的政務(wù)。艾麗莎小姐,找我求情這件事,你恐怕是找錯人了,你應(yīng)該直接去找太子殿下的。”祁毅并不是完全不知情,伊謝爾當(dāng)時將祁鴻志抓過來的時候,就跟他說過是因為什么罪名進(jìn)來的,祁毅聽了卻只聽個大概。此時聽了艾麗莎說的這些話,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件事情的背后似乎不是那么簡單。只是就算背后和阿普里爾家族有再多的牽扯,那也跟他祁毅搭不上關(guān)系,艾麗莎又是緣何,竟然這樣大費(fèi)周章的找上了他來求情?比起他,受著太子殿下真情實感的喜歡著的艾麗莎,不是更能在這件事情上求得太子殿下的同情嗎?祁毅雖然滿腦袋的不解和疑惑,但是也并不會在這里向艾麗莎說出來,他看著哭得淚眼朦朧的艾麗莎,不由在心里輕嘆了口氣,伸手打算扶起艾麗莎。“艾麗莎小姐找我來如果只是為了這件事的話,那么恕我實在無能為力,在這件事情我真的無法幫到你父親。只是如果艾麗莎小姐愿意的話,現(xiàn)在可以跟我再乘坐飛行器返回皇宮之中,到時候你再親自和太子殿下求情不是更好?相信你和太子殿下的交情,太子殿下肯定會聽得進(jìn)你的意見的。”艾麗莎一聽急了,手略過祁毅想扶起他的雙手,卻伸過去想抓著祁毅的衣角,急著想要繼續(xù)勸服他,“太子妃殿下……”……“還在這里看著他們多廢話什么,BOX,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是時候要把這個雙性人帶走了。”正在糾纏當(dāng)中祁毅和艾麗莎,聽到這個陌生的男聲卻均是一驚,兩人齊齊向說話的方向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一群身穿深色斗篷,臉上覆著面具的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而令人更為驚訝的是,艾麗莎的父親,鮑勃.阿普里爾竟然也站在這群人之中。“父親!”艾麗莎看到她的父親和這么一群人在一起,心里只覺得十分不安,“父親,這是怎么回事?我們不是說好要勸說太子妃殿下替我們向太子殿下求情的嗎?您怎么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鮑勃.阿普里爾轉(zhuǎn)過臉去,并沒有看艾麗莎,嘴上卻先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對她說,“艾麗莎,你過來,這群大人要請?zhí)渝钕码x開首都星去聚一趟,你過來父親這里,不要耽擱了大人們的正事。”艾麗莎無措地看看那群將全身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神秘人,又看看自己身邊的祁毅,不由惶恐的發(fā)現(xiàn),祁毅以及自己身邊的侍官和隨從人員,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全都在地上倒了一片,早已不省人事了。而此時的祁毅卻已經(jīng)悄然和艾麗莎拉開了距離,他環(huán)顧著自己面前這群人,警惕地提防著,質(zhì)問他們,“你們是誰?在這里想要做什么?!”說著又厲聲呵斥鮑勃.阿普里爾,“鮑勃大臣,這些都是什么人?你和他們在背地里在策劃什么?!”鮑勃.阿普里爾沒有回應(yīng),他低垂著雙眼,面對著祁毅的質(zhì)問,他一副仿佛自己并不存在的樣子。他身后的那些人也沒再多說些什么,其中一位神秘人抬手做了個手勢,剩余的神秘人似乎是接到了他的命令,全部都緩緩的靠近祁毅的方向。同時這個發(fā)號施令的神秘人,卻趁著祁毅面對著壓倒性數(shù)量的敵人而左支右絀時,悄悄潛移到祁毅的身后,然后舉起自己手上的武器,迅速地往祁毅的身上一觸……雖然祁毅恢復(fù)了大半精神力后的五感敏感地感覺到了身后人的接近,但是此時卻由于那懷孕而顯得笨重的身體,再加上周圍神秘人的圍攻,實在無法躲開這人的攻擊,只能硬生生承受那個神秘人從他背后來的這么一下。而祁毅被那個奇怪的武器觸碰到后,卻只覺得眼前登時一片黑,立刻就失去了意識,只能夠任由這群人擺弄。艾麗莎看著那個傷害了太子妃殿下的神秘人從背后接住太子妃殿下倒下的身體,不由上前想要奪過神秘人懷里的祁毅,然而卻被神秘人旁邊的同伙齊齊抓住,即使拼命掙脫,她那柔弱的身體卻用盡力氣也無法反抗,她著急地看著昏迷了過去的祁毅,大聲呼叫,“你們想對太子妃殿下干什么?!你們放開他!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父親!這些都是什么人,你為什么會跟他們在一起,他們想對太子妃殿下做什么?!”見無法掙脫,艾麗莎只能像她往常敬重的父親求助。然而此時的鮑勃.阿普里爾,卻和平日里位高權(quán)重的財政大臣十分不同,只是唯唯諾諾的站在那里,似乎不敢對這群人有任何的意見,見到自己疼愛的女兒被如此對待,他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怎么說也是我女兒,各位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開她吧。”抱著昏迷的祁毅的那名神秘人卻是冷笑一聲,“哼,就算是你女兒又如何,看她這個情形,如果就這樣放走她,那還不第一時間跑到皇宮去找那個小白臉救人,我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陪小白臉耗,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和這個雙性人一起帶走,沒有人向皇宮那邊通風(fēng)報信,那我們也能爭取到更多的時間離開這里。”聽到這番話,鮑勃.阿普里爾臉上終于起了情緒波動,他驚駭?shù)乜粗敲衩厝耍澳銈兠髅鞔饝?yīng)過我,只要將太子妃騙到這里來就行,我女兒完全是無辜的,你們放開她!”說著就要上前去搶下自己的女兒,誰知卻被身邊的那群神秘人團(tuán)團(tuán)架住,讓他無法動彈。那名抱著祁毅的神秘人有些不耐煩,“就借用你女兒幾天,等完事了我一定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BOX,不要忘了你還是我們這邊的人。我現(xiàn)在要把人帶走了,剩下的事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