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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呢!”顏歆差點一口泡沫嗆到喉嚨里,大聲抗議著,她才不相信哥哥會和光總鬧矛盾。“那為什么要搬離余阿姨家?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多不方便,又沒人給你做飯,營養(yǎng)跟不上怎么考的了帝都大學?”顏歆眨眨眼睛。對面的哥哥不知道說了些什么,mama似乎很生氣,聲音也兇了許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拿那些錢了?你以為我會碰那個男人的臟錢嗎?顏揚,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想要銀行卡做什么?為什么要出去租房子住?”“Mom,pleasebenice.”顏歆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拽了拽余女士的衣角,綻放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不料林女士似乎并不買賬,對兒子憤怒的同時對女兒也發(fā)起了脾氣。她不耐煩地對顏歆擺了擺手,態(tài)度惡劣道:“去,你哥又給我惹事了,去讓隔壁樂樂mama送你上輔導班去。”顏歆癟癟嘴,灰溜溜地扎好馬尾辮,給自己綁了個漂亮的淺綠色蝴蝶結后,背著書包就出門去了。鄰居樂樂和顏歆是同班同學,兩個人平時玩得很好,輔導班都報的一模一樣。這樣一來,如果一方家長有事不能接送孩子的話,另一方往往會把兩個小姑娘一起帶著上學放學。今天林女士便把顏歆丟給了樂樂媽,兩個小學五年級學生肩并肩坐在樂樂家的車上,七嘴八舌討論不停。“顏歆,昨天不知道怎么了,網(wǎng)上突然有好多人黑光總,你看你看。”樂樂和顏歆一樣是季微光的粉絲,拿出手機點進季微光的首頁。不料一刷新,正好刷出來一條微博:[大家好,我是季微光。對于近期網(wǎng)上的部分質疑,我今天在此澄清。【圖片.jpg】這是我剛從醫(yī)院做出來的體檢報告,以此為證,還請各位不要惡意抹黑、信謠傳謠。〕[部分粉絲和黑粉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三次元生活。本人高三,學習要緊,故此決定退網(wǎng)一年,明年六月份再次回歸。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與信任,也希望你們能等我回來。〕[最后,此事與上次照片當中的、我的朋友顏揚@努力當學霸并無關系,請大家不要打著我的名號去干涉我和身邊人的正常生活!〕[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與理解。〕很自然地,底下評論炸了,基本上都是在對網(wǎng)絡噴子和“造謠狗仔”口誅筆伐的。前幾天那幾個氣勢洶洶、理直氣壯的噴子,早就不見了人影,有的號都給棄了。一瞬間,幾乎網(wǎng)上所有人都變成了小天使。罵噴子不要臉的、安慰季微光的、diss狗仔干涉他人私生活的、哭唧唧等季微光回歸的、祝他高考順利的……若不是樂樂告訴過顏歆之前評論區(qū)是什么狀況,顏歆都要被感動哭了。顏歆和樂樂面面相覷。“光總怎么能退網(wǎng)呢?”“都是那些壞人逼的!”“可是關哥哥什么事呢?為什么光總@了哥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好像和一片Omega后頸貼有關,我昨天刷微博看見的。那些人懷疑你哥哥標記了光總。”顏歆回想起今天一大早mama氣急敗壞的樣子,捏住拳頭咬緊了嘴唇。“顏歆,別生氣,我們要相信光總,明年六月他一定會回歸的!”樂樂鼓勵著自己的小伙伴。“我不明白!”顏歆憤怒地將那條微博仔仔細細看了許多遍,大聲道:“就算我哥哥真的標記了光總,關他們什么事?他們有什么資格去管別人的感情?”“大概是……他們覺得光總的完美形象突然之間崩塌了吧?”樂樂同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溫和地拍著顏歆的后背,以示安撫。兩人沉默了一會,車子經過最后一個紅綠燈路口,在上輔導班的大樓底下停了下來。樂樂媽看著兩位小朋友下了車,叮囑了兩句,鼓勵他們好好上課,接著便掉頭離去了。“誰又比誰完美呢?”顏歆依舊不能理解,站在大樓的臺階前,憤憤道:“光總和誰在一起或者被誰標記了管他們什么事?好好關注舞蹈本身不好嘛,為什么要懷有這么大的惡意?為什么……”顏歆話音未落,突然被人從背后拍了兩下,嚇得抖了個機靈。兩個小學生疑惑地回頭,竟是一個不認識的墨鏡大叔。“小朋友,請問你是顏揚的meimei嗎?”……季微光從醫(yī)院里出來,拍了體檢報告發(fā)了微博,一身輕松。雖說他當UP主不到兩年,對于粉絲的來去無常卻也能淡然視之了。輿論當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吃瓜群眾中有很多完全不帶腦子,旁人說什么就信什么。沒有實錘的時候跟風黑人,他一反駁成功他們又立刻換隊站……墻頭草都不是這么倒的。退網(wǎng)一年也好。無論是準備藝考還是文化課的學習都要花大量的時間。高三了,他確實沒法再每周花大把的時間去設計服裝、妝容、反復地錄制剪輯視頻……等到明年六月有空再回歸吧,大不了掉粉一大堆,重新再來便是。佛系一點、佛系一點……現(xiàn)在要想的應該是如何擺平余女士,讓她不要對顏揚下手。季微光這么想著,走出醫(yī)院大廳,在停車場找到了余女士的車。拉開車門,坐下。“回去幫著收拾東西,顏揚這周末搬走。”余女士坐在駕駛座上,關上車窗,冷漠地說。“什么?”季微光愣愣地呆坐在椅子上,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顏揚這周末搬走。”余女士重復了一遍。“他要搬走?顏揚要搬走?他搬哪兒去?”季微光有些情緒激動地扒住駕駛座地椅背,大聲問道。“據(jù)說是打算在學校附近自己租房子住。”“那他吃飯怎么辦?他現(xiàn)在每天學習忙的要死,哪有時間一天到晚給自己做飯吃?他哪有空閑把自己照顧好?”季微光跟機關槍一樣對著余女士發(fā)射著疑問三連。“學校的飯不能吃嗎?餐館都倒閉了嗎?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嬌氣,喝個奶茶都只喝二十幾塊錢的,幾塊錢的從來看不上。”“媽!”季微光搖晃著椅背:“現(xiàn)在不是損我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說了標記的事情不怪顏揚嗎?你為什么不讓他繼續(xù)在咱家住著,他畢竟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要搬出我們家是他自己決定的!我沒有趕他走!”余女士這次是真的有些憤怒了,轉過身來斥責季微光:“與其在這里挑你老媽我的不是,不如好好反思一下你的行為,看看你是不是很荒唐、很愚蠢!想想顏揚要出去住是不是和你有關!”“顏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