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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少年,原本正低頭寫作業的他似乎察覺到了門口這兩位潛在顧客,趕忙站起身來,朝季微光微笑著眨了眨眼。季微光回頭看了看顏揚,見他也點頭后,推門而入。“您好,需要看看花嗎?”季微光笑著應了一聲,打量了一圈裝修精致的花店,最終還是鎖定了靠門口水晶花瓶里的玫瑰。“就要一只玫瑰花,大紅色的。”“好的,五塊錢,要包好嗎?”“嗯,麻煩你。”季微光接過少年用彩色透明玻璃紙包裝好的紅玫瑰,剛想掃碼付錢,顏揚卻搶先了一步。“微光,我來吧。”季微光不知道五塊錢有什么好爭的,他也不打算和顏揚客氣,任由他搶了花、付了錢,兩人一同走出店外。剛才走出花店沒多遠,顏揚就把玫瑰花還給了季微光。有些夸張地、鄭重其事地交了出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提前了幾天。不過……微光,新年快樂!”“Thesametoyou.”季微光哭笑不得,接過花回了一句。就跟上次在雪地里,季微光將玫瑰贈給顏揚的時候一樣,顏揚又還給了他一支嬌艷欲滴的紅玫瑰。該說他孩子氣呢,還是說他油嘴滑舌會逗人開心呢。人小鬼大,卻很可愛,還有那么一丟丟浪漫。啊呸,怎么變成Omega了人也有少女心了,去他娘的浪漫,季微光隨手將玫瑰塞進手提袋里,不再胡思亂想了。……體育中心開了暖氣,雖然不甚充足,但運動起來總歸是會熱的。季微光脫了外套,里面是余女士親手給他織的白色毛衣,就這樣跑了兩圈,還是覺著熱,他又只得脫了毛衣,露出里面單薄的長袖打底衫來。顏揚一直很擔心季微光會運動過度,好在他光哥總歸是他光哥,A變O也不至于跑個步都倒。季微光順順利利跑了三圈,歇了一會,又打算去一旁壓腿。顏揚沒過度逞能,他不想表現太過突出刺激到季微光。所以在跑步的過程中,顏揚一直跟著季微光的腳步,陪在他身邊。季微光停下,他也跟著沒再繼續了。季微光邊壓腿邊用保溫杯喝著熱拿鐵,掃過顏揚汗濕的頭發,忽然想起了什么,打趣道:“差點忘記問了,上次運動會的五千米,你最后拿了第幾名?”十一月份的運動會,季微光原本是陪顏揚一起訓練了五千米的,雖說他本人沒怎么堅持下來,但對顏揚的訓練效果卻一直十分滿意。若不是比賽當天中午季微光惹了事,把柳歡歡同學推進了池塘,他定是會親自上場給顏揚加油鼓勁的。沒想到鼓勁沒鼓成,連最終名次也忘了問。顏揚平淡地如實相告道:“第三名,賀繁羽是第一。”“哎呀,不錯啦,第三名很強!”季微光一向不求上進,是個“差不多先生”,五千米,能跑下來就是棒棒噠。他裝模做樣地拍了兩下掌,嬉皮笑臉看著顏揚。不知是不是站姿的緣故,顏揚竟看上去比他高出了不少。在他不曾注意的時候,少年正飛快成長著。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顏揚大概是個Alpha吧,季微光酸酸地想,等這家伙分化了,說不定真能兩拳一揮吊打他季微光。以前在他懷里哭哭唧唧奶聲奶氣叫哥哥的少年突然比他高出一大截,季微光雖不甚舒坦,卻也有些欣慰。把小金毛養成大狼狗了。他已經完成了作為偽。哥哥的光榮使命,剩下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季微光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運動這件事,做起來的時候可能咬著牙就堅持一下就過去了,但是后勁卻是不可忽視的。人還真得量力而行,這是季微光回到家后得出的結論。他暈暈乎乎跑了好幾圈步,中午只吃了點輕食沙拉,下午又跑去練舞。一個舞蹈視頻錄了二十幾遍還不滿意,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地跳,到了傍晚累到趴下才勉強折騰出一個較為完整的錄像,還沒來得及剪輯和后期修音,反正今天是不可能上傳了。于是剛到家,季微光幾乎是立刻癱倒在了一樓的布藝沙發上。余女士和季先生去參加朋友的婚禮了,給兩位饑腸轆轆的小朋友留了pizza當晚飯,顏揚貼心地說休息一會他去熱,季微光在沙發上癱了五分鐘,決定先去洗個熱水澡。可事實再次證明,累到不行的人洗完澡了以后,是不會想做除了“躺尸”之外的任何事情的。季微光顧不得剛洗完澡濕乎乎的頭發,往后一仰,倒在床上,面朝天花板。顏揚端著熱好的pizza走進季微光的房間,看到他這副德行,立刻擔心地將其一把抓起。“頭發沒擦干就往床上躺,當心感冒!”“哥不行了,你別攔哥,讓哥躺著。”“不可以的,微光。”顏揚不聽他狡辯,硬要把半死不活的季微光從床上揪起,嚴肅道:“頭發吹干再躺。”“我動不了啦!”季微光很不聽話地翻了個身:“我今天Breaking的時候胳膊著地了那么久,已經舉不起來了。”顏揚不會為此事退讓,打開柜子便拿起吹風機,遞給季微光。看見顏揚放在他身邊的吹風機,季微光靈機一動,賊兮兮道:“要不你幫我吹吧。”顏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插好電的吹風機,眼神有一絲躲閃。“哎呀,小老弟,行行好,哥累死了。”季微光看顏揚沒有拒絕,立刻厚著臉皮從床上坐起,老老實實拱到顏揚旁邊,背對著他,露出濕漉漉的頭發和潔白的后頸。顏揚的臉瞬間紅了半截。天吶!季微光到底有沒有AC數!他是個Omega啊!貨真價實的Omega!有哪個Omega會如此大大咧咧把自己的脖子露在別人眼前——就在顏揚嘴巴邊上!顏揚的呼吸都停滯了。洗發水的淡香,烤pizza的芝士香,混雜著季微光身上若有若無的西柚味信息素,太要命了。是的,有那么一瞬間,顏揚覺得他好像真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西柚香,清甜又酸澀。他還沒分化,怎么會聞到季微光的信息素呢?大概是鬼迷心竅了吧。顏揚指尖顫抖,撫向季微光那一頭滴著水的亂發。水珠從黑色的發絲嘀下,劃過季微光光滑的脖頸,一直溜進睡衣領口。吹風機的嗡嗡聲掩蓋了顏揚急促的呼吸,他得把臉離他遠一些、再遠一些。他怕季微光感受到他混亂的氣息,更怕他自己會忍不住,對著季微光脖頸后那處純白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