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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想親一親應教主板著的臉頰,卻發現這角度親不到,只能拍了拍應教主的尊臀。“啪”的一聲聽著格外響亮,但考慮到應溪寒被折騰的夠嗆,其實并沒用多大力道。不管應溪寒在教眾面前是否丟臉,他無奈道:“我還在生氣,沒原諒你呢。寶貝,你怎么還生起氣來了,還要我哄你,心累。”施鴻沁一口一個寶貝,像是應溪寒在無理取鬧。應教主臉色不太好,但沒有在下屬面前動怒。余飛樓聽到腳步聲時,就站到了門邊的一側候著,沒想到會直面如此震撼的一幕。應溪寒確實舍不得對施鴻沁怎么樣,無視了在下屬面前丟失的顏面,身體僵硬了一會兒便順從地趴在施鴻沁背上,最后斜睨了一眼余飛樓。余飛樓連忙回神,低頭恭敬道:“教主。安護法研制藥物服用后出現昏迷現象,目前還在樓下?!?/br>應溪寒深深看了眼余飛樓,下令道:“帶上右護法,回禪空教?!?/br>姿勢沒半點教主的威嚴,但說出話時氣勢依舊銳不可當,讓人膽戰心驚。……施鴻沁控制著玄霧軟劍,應溪寒背靠他站著,手一直拉著他的手,偶爾還用指尖摩挲下,每一次都仿佛呼吸般自然。余飛樓帶著昏過去的安晏飛在前頭帶路。施鴻沁也是剛才才知道“小二”原來是禪空教的左護法安晏。而安晏的以身試藥讓他想到申屠樂水。“說不定你的左護法和樂水很有共同語言?!笔櫱叩?。應溪寒語氣有些困乏道:“下次可以讓他們聊聊。”施鴻沁聽著應教主比平時還要啞的嗓音,腦海里又不禁蹦出這幾天纏綿時的畫面。應溪寒體質再好,但這么三天下來還是會乏累,加之昨天他因為心情不佳欺負的狠了,應溪寒全部承受不說還不停說要他……想到此處,又有些心軟。但施鴻沁還是有個心結。正如應溪寒會吃“婁飛鈺”的醋一樣,他其實也很在意一件事——從原著過來的應溪寒,是把他當成全新的施鴻沁去喜歡,還是沒有把兩個世界的施鴻沁分開看待。除非哪天他愿意把自己的來歷告訴應溪寒,才能直接了當的問出吧。可這樣一件聳人聽聞的事,實在難以言說。“小瘋子。”施鴻沁被喚回心神:“嗯?”“你既然選擇跟本座一起回禪空教,就不能后悔了,如果你之后要是再想逃,天涯海角,本座都會把你抓回來。”應溪寒沉聲道。“然后關起來?”施鴻沁接著道。“本座只會把你綁在身邊罷了,以你的境界,是無法逃脫的。”應溪寒頗有自信道。施鴻沁扭頭,正好對上應溪寒轉過來的目光:“應教主,你現在每時每刻都與我在一起,我就算想逃也無法離開的?!?/br>應溪寒有些遲疑道:“你……不生氣了?”“生氣,被戲耍了一樣很不甘心?!笔櫱吖室饧又卣Z氣,隨后一轉語調,笑了笑,“但一想到,說不定我也有事瞞著你,便覺得氣氣也就過去了。應教主,我們來做個約定吧?!?/br>和應溪寒相處后,施鴻沁也學會了他的獨行獨斷。沒等應溪寒回答,擅自決定道:“如果之后我真的有什么事瞞著你,你知道真相后,要想想這次我受了多大的氣和委屈,我們直接扯平?!?/br>應溪寒冷哼一聲道:“話都被你說話,本座還說什么?”即使心有疑問,但施鴻沁不想說,他就不會逼迫。通過一天極致的肌膚相親,應溪寒終于少了些患得患失,又恢復了魔頭說話的腔調,又道:“不要再叫本座應教主,生分。”“那我該叫什么?應大寶貝,寶貝?卿卿?”施鴻沁看著前方的路線,看不見應溪寒的表情都知道他肯定又滿臉不快,但他笑得更歡了。應溪寒聽到小瘋子笑意濃厚,知道又被調戲了,又氣又無奈。他剛要張嘴,一陣風便吹來了小瘋子溫柔的嗓音:“溪寒?!?/br>隨后,小瘋子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溪寒,我是真挺稀罕你的?!?/br>應溪寒手被反握住,又被十指緊扣拉起,柔軟溫熱的唇將吻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整顆心都更加鮮活的跳動起來。他聽不懂,卻覺得是好話。“應大哥,我叫你應大哥吧。”施鴻沁眨了眨左眼,俏皮道。看得應溪寒心跳火熱。應該已經消失的信潮仿佛再次襲來,讓他想要馬上讓施鴻沁落地,再滾在一起。然而現在行至中途,只能繼續憋著。……半天后,四人終于來到禪空教地界。施鴻沁本想直接進入教內,應溪寒卻讓他在山門外的長階梯上落地。施鴻沁一落地,人就被應溪寒拉進懷里,一雙唇便吻了上來。余飛樓剛轉身請教主先走,話還沒說話口呢,一襲漆黑寬袖擋住了他的視線。但就算看不見兩人在做什么,看到如此靠近的兩道人影,寬袖之后的景象昭然若揭。從應溪寒有些急切的親吻和眼神里,施鴻沁知道,這人忍了半天怕是很辛苦。他被親的有些飄飄然,逐漸沉浸在應溪寒如火的熱情里。他一只手捧住應溪寒的臉頰,食指碰到左眉的刀痕,輕微摩挲。另一只手輕撫應溪寒的脖子后面,當指尖碰到自己的標記咬痕,嘴角再次泛出笑意。兩人親親纏纏半盞茶,應溪寒還記得自己是教主,克制著沒有再做更多。放下袖子后依舊是雙頰微紅,有些欲求不滿的感覺。施鴻沁在他耳邊,挑逗道:“等禪空教這事結束,我們干他個七天七夜?!?/br>應溪寒的眼睛漆黑且深邃,沒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而當他面向恢復真容的余飛樓時,眼神已如刀刃般鋒利:“左護法,念在你這么多年為禪空教勞心勞力,今日誆騙本座一事,小懲大誡,之后七天每日打掃整個禪空教地界?!?/br>余飛樓低著頭,沒有任何不滿,干脆的承認過錯:“是?!?/br>安晏被余飛樓摟著,眉頭微蹙,終于轉醒。一睜眼視線從每個人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余飛樓臉上。直接劈頭蓋臉罵起來:“好你個左護法,就因為我不配和你一起騙教主,居然打暈我!你境界高就能欺負我嗎?”說完,他旋即朝著應溪寒單膝跪地,一臉凄慘道:“教主,我真的沒參與余護法的計劃,是他自己說什么要騙您教中有內亂讓您回禪空教,我阻止了!但實力懸殊,沒用啊。教主,我是無辜的。”施鴻沁站在一旁看得無語。所以內亂是假的?看來同人大綱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