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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了?原著中也根本沒有那個雌雄同體的門派。他和申屠樂水對上眼,腦子都有些打結,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世界崩塌一般的震驚。哦不對,他們的世界已經崩塌過一次。況且,ABO本身也算是兩性都有的人,這種擁有一對豐胸的男人,在這個同人世界似乎也不算什么了。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一模一樣的感慨。“我對凄暮宗略有而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傳言他們除了外貌長得像男人,其他地方都與女人無異,故,雖然他們是Alpha,但卻可以給Alpha和Beta生孩子,據說他們生下的孩子亦是這般。”一個中年人正給懵逼的好友說明,聲音很輕,但在靜得落針可聞的江邊卻被風帶到了各處。哦,凄暮宗啊。那個全是身材魁梧大漢的凄暮宗啊。“我忽然覺得,我這樣還挺好的。”申屠樂水恍恍惚惚道。施鴻沁拍了拍申屠樂水的肩膀,表示贊同。上場的外族男子毫不在意眾人的異樣視線,忽然朝施鴻沁這邊看過來。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婁飛鈺拋了個媚眼。施鴻沁猛地轉頭看向婁飛鈺。婁大哥沒什么反應,還皺了皺眉……心被揪著的感覺好了一些。作者有話要說: 應溪寒:有對比才知自己居然是幸運的。施鴻沁:有對比才發現穿成原主的我真是幸運。第36章不情不愿蜜色皮膚的青年名叫拓拔笙陽,原著中是一個炮灰。到了同人,突然成了施鴻沁之后將遭遇的強大對手。因為太過震驚,施鴻沁回過神這才注意起與拓拔笙陽比試的人正是竺不厭。如果按照選手的境界來安排,幾乎可以斷定施鴻沁之后的對手是誰了。原著描寫了竺不厭的刀法并不精妙,但刀意驚人,明明并非重型砍刀,卻擁有重如泰山般的厚重力量。要是沒點實力被砍上一刀,只有被砍成兩半的命。可惜,竺不厭現在遇上的是造微初期的拓拔笙陽。竺敏兒的喝彩聲在兵器碰撞聲中依舊響亮,但眼看竺不厭刀刀被拓拔笙陽躲過,反而還被皮鞭抽得身上傷痕累累,聲音慢慢就低了下去。拓拔笙陽如在自家院里閑庭信步,左右前后走來走去,鞭子就像他的手腳,收縮自如,看似輕松地一甩,就能以刁鉆的角度抽的竺不厭措手不及。第二批的二十組比試,拓拔笙陽這組絕對是最引人注目的。更何況,拓拔笙陽只要一走動,兩座山丘就會不受控制地跟著上下晃動,不少人都不由自主地聚焦于此。不過,只要一想到是誰頂著讓女子都艷羨的山丘,有些人就一臉便秘。但也不乏愛好特殊的人,忍不住擦了擦口水。拓拔笙陽忽然嫵媚一笑,道:“其實我可以輸給你。”竺不厭眉頭皺了皺,沒有回應,他不斷尋找對方的弱點,目光在拓拔笙陽的全身各處都看了一遍,但還是沒找到任何一個可趁之機。拓拔笙陽看似閑適的姿態,卻如同銅墻鐵壁般讓他找不到攻擊的機會。“竺公子,我是來中原找夫婿的。想必你剛才也聽別人說了,”拓拔笙陽一點沒被竺不厭的冷淡勸退,他聳了聳前胸,笑得燦爛,“我呢,可以給Alpha生孩子,只要你愿意今生與我作伴,我現在就可以輸給你。”竺不厭聽得額頭暴起青筋,他就算受傷也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多了厭惡:“怪物。”拓拔笙陽聞言,圍繞在周身的長鞭迅猛朝竺不厭而去,笑里藏刀,明顯是動了怒:“呵,怪物?我們凄暮宗一沒傷天害理,二沒損人利己,就因為我們身為Alpha卻可以生子嗎?可笑,見識淺薄的中原人!”說話間,拓拔笙陽的鞭子如同一根無堅不摧的鋼筋,輕而易舉地攻破竺不厭的真氣屏障,直接纏住他的腰。好似被蛇絞緊的獵物,竺不厭一張臉漲得通紅,五臟六腑被絞后的疼痛迫使他劇烈的掙扎。當他的呼吸都開始不穩,真氣無法順利運轉時,他開始無法再在江面站穩。“噗通”一聲,竺不厭掉入了他腳下的江水里。“哥——!”竺敏兒驚慌地大叫。拓拔笙陽冷笑一聲,一收鞭子又一甩,竺不厭隨著鞭子被帶出水面,然后狼狽不堪地落到江邊。“放在平時,我一鞭你命就沒了。”拓拔笙陽撂下一句,飛身上岸,回到了凄暮宗內。他們門派是第一次參加新秀大比,來中原前,就有所預料會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掌門亦讓大家收斂脾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樣的他們,而真正能成為他們夫婿的,必定是毫無芥蒂的。實在沒必要和這種沒見識的人一般見識。“厲害了。”申屠樂水都看呆了,他小聲對施鴻沁道:“兄弟,你之后要是對上這人,他若是也對你說這些話,可怎么辦?”施鴻沁敬謝不敏:“別想象,放過我。”“他的招數很特別,看似姿態輕松,應是在運轉一種特殊的功法,而他與鞭子已人器合一,此種功法又讓鞭子看上去猶如手臂一般收放自如。”婁飛鈺道,“和你的天蠶劍法有異曲同工之處。”點到即止的說明,施鴻沁卻聽明白了,微微斂眉一瞬,又很快放輕松。他對婁飛鈺笑道:“謝謝婁大哥提醒。下面我要上場了,能不能順利還另說呢。”婁飛鈺要說什么,嘴快一點的申屠樂水搶先道:“喂,有點自信好不好?就算現在你們境界差了些,我卻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應對。”哪里是差了些,申屠樂水可真給他長臉。“你少說點話,好好休息行不行?”施鴻沁瞪了一眼申屠樂水。申屠樂水撇了撇嘴,識趣地閉嘴,停了一會兒又拉了查茶聊起天來。施鴻沁看向婁飛鈺:“婁大哥你剛才想說什么?”“我對你有信心。”婁飛鈺的手放到他肩膀上,拍了拍。施鴻沁抓住自己肩上的手背,然后五指微微收攏,相觸的肌膚溫度越來越高,他莞爾而笑:“我一定不會辜負婁大哥對我的信任。”應溪寒感受著對方肌膚的溫度,慶幸在出發前,用施鴻沁的衣服發xiele好幾通。否則這兩次被碰觸,他可能都會因為漫上心頭的渴望而反手握住那雙手。溫熱的掌心猶如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收緊他的心臟,讓他有些喘不過氣。還有兩組隊伍仍在較勁,太陽卻快日落西山,不久黑夜就要來臨,第三批隊伍顯然要在漆黑的江面上進行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