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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meimei的孩子。據說這是因為宗主步雪封見到施鴻沁,猶如見到已逝的meimei,情難自控下當場認親。當時在場所有上了點年紀的人都想起當年梅霜宗傳出一件大事,據傳步慕青與人私奔,不知所蹤,而傳聞私奔的對象就是同時離開凰極宗的岑意遠。當然,后來岑意遠回到凰極宗,步慕青卻沒有歸來,這其中有何緣由無人知曉。之后,步雪封數次前往凰極宗找岑意遠詢問責問meimei的下落,岑意遠始終沉默以對。由此,梅霜宗與凰極宗開始交惡。而施鴻沁因意外暴露岑意遠傳功給自己被在場武林人士知曉后,他們更加肯定其是岑步兩個人的孩子。之后因為多了這一層身份,施鴻沁回到凰極宗后,表面那些以前欺負他的人都開始尊重他,但背地里也不過就是說他靠父上位等言辭詞出不窮,直至后來他忍無可忍爆發。與施鴻沁相處的那段時間,或許是從未和誰如此交心,施鴻沁偶爾會提起這些過去,輕描淡寫的述說卻因為臉上的陰沉而顯得生人勿進,倒是比魔頭更像魔頭。那時,少年與應修筠灑脫不羈的性子全然不同。所以,后來與之同歸于盡時,應溪寒才會為從施鴻沁臉上看到那份從容淡定而感慨。應溪寒之所以將秘籍送給施鴻沁,是想知道曾經被師父批判過一文不值的自己與其血脈相比,到底誰更強,事實卻是同歸于盡,也是可笑。施鴻沁見應溪寒只是沉默地盯著自己,神色晦暗不明,已經肯定這就是原著魔教教主。他不禁想起白天對魔頭又是張開懷抱又是說要成親的話,感覺特別尷尬。但似乎有信息素作保,他至少現在還性命無憂。肚子實在太餓,施鴻沁下地穿鞋一氣呵成嘀咕著“我得去找點吃的”打算自食其力,忽聽應溪寒不屑道:“不像個樣子,殺你都是臟了我的刀。”施鴻沁轉身,沒有不快,反而笑得沒臉沒皮:“哎喲,看來應教主是不打算殺我了。你現在也是看不慣我,不如放我離開吧?”說著后退往門口去。“你可以走。”應溪寒猛地散去掌心凝聚的真氣,掌心一收,床頭的刀回到手里,一道刀光倏地砍在施鴻沁身前半寸,在地上留下一條溝痕,嚇得施鴻沁一個哆嗦。應溪寒威脅道:“你今天走出這里,我就把你師父、同門都給殺了。”“不殺我,又不讓我走……”施鴻沁眼珠子瞪得圓圓的,如貞潔烈女般雙手交叉擋胸,“應教主,你是真要與我成親啊,我之前那些話就是權宜之計,不是真要嫁給你來著,但如果你以此威脅,我只能……”欲言又止,眨巴眼睛,干哭沒有眼淚。應溪寒更確定這個施鴻沁是喜歡自己的,他反應不良,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冷聲道:“我又想殺你了。”施鴻沁感覺到凜然殺意,手指摩挲纏在腰間的軟劍,收起哭喪的表情,笑了下:“都說女人是善變的,沒想到應教主你也如此善變。”思緒飛轉,施鴻沁終于發現應溪寒是認真的。對于他的調侃,應溪寒一臉冷色。施鴻沁看似隨意地問道:“應教主,我的信息素味道是如何的?好聞嗎?”之前這人和自己說一句話都渾身顫抖,時刻被信息素影響的樣子,現在卻冷靜非常,大概是服用了同人里的抑制丹。而選擇抑制丹這事,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應溪寒向禪空教的人打聽了這個特別世界的ABO形式;另一種是應溪寒本身對這個世界有了初步了解……施鴻沁快速思考,如果應溪寒這時真要出手,自己必死無疑。這么一想,施鴻沁有些不甘起來。老天為了讓他再活一次都讓他穿越二次了,他還沒活夠憑什么要死在應溪寒手里。施鴻沁不甘心,絞盡腦汁,突然靈光乍現,想到同人的一個設定。雖然對服用抑制丹的應溪寒不一定有效,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施鴻沁不再言語,看似悠閑地站在原地看著應溪寒,軟劍卻悄悄出鞘些許,指腹輕輕在劍刃上一劃,圓潤的血滴瞬間滲出往地上低落。應溪寒手中的腰刀閃著寒光,看到軟劍出鞘,臉上還帶起嘲諷的笑。這個施鴻沁果然與原來世界的毫無相似之處,連反抗都這么的軟弱無力。應溪寒之前一直想和同樣強大的施鴻沁一戰高下,如今這人就是個廢物,還是個性格大變的廢物,他甚至都不屑動手。但別人都稱他為魔頭,應溪寒一直深有“身為一個魔頭,不為非作歹,不殺人如麻,豈不是愧對這個稱呼”的自覺,所以下手從不手軟。當然,死在手上的人他自認都是死有余辜之人,而一些蝦兵蟹將,他根本不屑的動手。這人能夠被他殺死,反倒是對方的福氣。說時遲那時快,應溪寒就要動手,就在這時,忽然渾身一震,整個身體仿佛過電一般發起熱,愛刀差點從手中掉落,他猛地以刀杵地,支撐著身體,左手抬袖掩鼻,身體卻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空氣中的清甜味與濃郁的血腥味交纏,爆發出詭異的吸引力,應溪寒的信息素猶如找到了想要纏繞的物什,傾巢出動,瘋狂地渴望著擁有眼前人。再說施鴻沁這邊,展開頭腦風暴,腦內是一段同人大綱的原文,大概是作者寫high時寫的——【應溪寒不止對施鴻沁的信息素沒轍,對施鴻沁的血更沒轍。當少許血腥味與信息素交融在一起,應溪寒會迷失自己,只想貼著施鴻沁,就那樣天長地久,永遠在一起。而如果血腥味變的濃郁時,應溪寒會更加瘋狂。瘋狂想要對方,瘋狂想讓對方擁抱自己,讓自己成為對方的所有物。……本就被本能吞噬的理智,在清清涼涼的香味與鐵銹味混合中,讓應溪寒遲遲不來的信潮不期而至。】原文這里是應溪寒為得到施鴻沁不折手段,甚至拿同門的性命作要挾,也正是因此施鴻沁之后“被迫”與之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夜當晚,兩個人纏斗間,同人原身主左躲右閃,結果還是被逮住,嘴唇還被應溪寒咬出血,自此一發不可收拾。知道大綱的施鴻沁很確定,估計這都是施鴻沁的計謀,是為了看到應溪寒對他欲罷不能的樣子。總之,同人原主面對魔頭看似被動,其實玩的一手好套路,腹黑得很。當然,施鴻沁并不確定應溪寒的信潮是否真的會來,只是別無他法了。他淡然的眼底閃過堅定,孤注一擲地劃破手指,目不轉睛盯著應溪寒,眼看應溪寒從冷酷魔頭緩慢變成先前被本能所驅使的樣子。那雙鋒芒畢露的眼逐漸蒙上薄紗,多了點迷茫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