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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一陣強大的真氣威壓隨后而至,泰山壓頂般的壓力讓他站立都很困難,額頭冷汗津津,單手忙撐住桌面,才沒有軟倒在地,臉更是漲得通紅。喉嚨里的糕點不上不下的,快要噎死他了。他眼神急切地掃向桌上,看到一個壺,也不管是水還是酒,手哆哆嗦嗦地伸向壺,灌了一大口。咦?是酒啊。應溪寒哪管施鴻沁的行為,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更確定越靠近施鴻沁那沁人心脾的味道越明顯,更加忍得辛苦,但他要證實一件事。當施鴻沁拿住酒壺之際,應溪寒拿起施鴻沁垂在身側握成拳的左手,探出一道真氣為其診脈,因被壓迫劇烈跳動的心臟與體內的脈絡清晰的展示出來。真氣游走完一圈施鴻沁體內時,他的眼神陡然變得異樣起來。竭力擺脫施鴻沁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吸引后,應溪寒首先發現施鴻沁的功力退步極大,真氣毫無波動就像個廢人,起初他以為施鴻沁只是暫時的弱勢,剛才冷靜下來后決定仔細診脈,這下卻發現——施鴻沁中了某種壓制真氣的藥物像是成了個廢人是其次,格外可笑的是這人現在境界竟然只有微末后期。診完脈,應溪寒連忙收手,仿佛施鴻沁是洪水猛獸一般,身形一閃便退至門口,他非常想一刀殺了這個施鴻沁。空氣中有隱約的血腥味,是從施鴻沁身上飄來的,與甜潤微辛的清涼味道混雜在一起,他怎么也無法下手,努力克制才沒有再次貼著施鴻沁。這時,院落外便傳來兵器碰撞聲,一道聲音用真氣放大,在禪空教上空回響,充斥憤怒與擔憂:“魔頭,快快交出我的徒兒,否則我今日就鏟平禪空教,讓你應溪寒死無葬身之地!”應溪寒愣了一下,他盯著施鴻沁看了會兒,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似想起了久遠的往事,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揚聲道:“哦?岑意遠,十八年前你被本座打的屁股尿流,今日,倒還真想看看你有何本事讓本座死無葬身之地。”轉身離去時,背對施鴻沁又道,“施鴻沁,這不過是暫時的,等本座想辦法破解這該死的體質,一定把你一刀殺了。”說完就閃身逃也似地離開了院子。施鴻沁愣了下,有些茫然。這乍聽起來非常符合魔頭性格的話,卻怎么也對不上同人里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應溪寒。和劇情不一樣。沒錯,2G網絡般的傳輸信號剛剛才將故事大綱傳給施鴻沁。他大概了解了什么是ABO,作者還把應溪寒設置成了非典型性Alpha,是個只會對特定的人,也就是只對施鴻沁釋放信息素的Alpha。這個同人故事里實力不重要,不過是給沁寒兩人增加情調而已,雜七雜八的一些人搗亂也不重要,尤其這些人名在大綱里標的還是“配角1”“配角2”等等,根本讓人看不出誰是誰。余下三分之二的內容都是描寫沁寒CP在各種地方用各種姿勢doi的情節。……沒眼看。應溪寒的離去帶走了真氣威壓,施鴻沁腿軟地坐下,生無可戀地看了一眼空了的酒壺。這大綱坑他的吧,早不來晚不來,卻在他喝下加了料的酒后才浮現。就在這時,來敵襲的聶息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大聲嚷嚷著:“應溪寒!當年你師父一個Omega不要臉勾引長老未婚妻,懷了她的孩子!帶球跑還害死她!現在你又不要臉地把長老徒弟搶走,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Alpha卻惦記另一個Alpha,根本沒法成結,滑天下之大稽!”作者有話要說: 施鴻沁: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有了男mama!-雖然本文說教主聞到薄荷味信息素,跟貓聞到貓薄荷一樣興奮,但普通薄荷和貓薄荷是不同的,資料上說貓薄荷人聞起來并沒什么味道,但對貓吸了卻會很high。而普通薄荷對貓沒有作用,因為味道濃烈反而毫無興趣,所以種植應該也沒關系,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家里有喵星人的想要種植薄荷,還是可以再看看資料哈。第4章我要成親同人里設定得很清楚,施鴻沁是身為O的應修筠所生,對象自然是身為A的步慕青。而ABO的設定就是,女性A同樣擁有小寶貝,男性O則是可以生子。這些觸及到了施鴻沁的知識盲區。不過,震驚是其次,現在首要問題是解決加了料的酒。沁寒同人的前期,合歡散是應溪寒為強行得到施鴻沁所下,解藥自然也在他手中。離發作時間還有一盞茶,也就是十分鐘左右,他得馬上阻止應溪寒他們的混戰,否則接下來丟臉的就是他。同人里,施鴻沁在晚上喝下這酒,之后可是和應溪寒“大戰”了三天三夜。施鴻沁跑出去時還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一到外面就被兩道真氣威壓震得差點倒在地上。這具同人身體實在廢物,他控制不住膽寒,抱著廊柱,看向天上御器爭斗的應溪寒和岑意遠。設定上,微末境只是初窺門徑,略有小成。到達觀止境,進入初期,能以氣御器、人器合一,至此傲視群雄,嘆為觀止。之后的造微境,便是所向披靡,神功蓋世。最后的至臻境,是傳說中的境界。原著中,原主與應溪寒決戰是在他們都初入至臻初期之后,明明可以做到驚世駭俗、撼天動地,但他們卻將所有真氣都收束在彼此的周身與武器上,爭取做到瞬間的爆發要對方性命,故,沒有造成天崩地裂,而是造就了彼此的一劍(刀)穿心。而在同人大綱里,就算岑意遠死而復生,憑他的功力也不足以戰勝應溪寒。應溪寒之所以沒有速戰速決,看上去是為了讓岑意遠更加狼狽,純粹是戲弄,最后結局也就是用武力鎮壓,綁了凰極宗所有人參加他們的婚事。沒時間再糾結,施鴻沁深吸一口氣,大喊道:“師父,今日恰巧你與師門的人來禪空教,留下來參加我和溪寒的親事吧!”為了看得更清楚,施鴻沁瞇起眼,卻見應溪寒的刀勢歪了一寸。就算渾身是傷都處變不驚的岑意遠頓時大驚失色,與施鴻沁四目相對了一瞬,又轉向應溪寒,質問道:“應溪寒,你給鴻沁下了什么迷藥?鴻沁,你放心,師父一定會救你出火海!”施鴻沁爭分奪秒,搶答道:“謝師父,真沒必要。溪寒,你快下來,我的同門就是我的家人,今日有他們一起祝福我們的親事,想來你也會很高興吧?不要再動干戈了!大婚之日,不宜見血!”幾乎每個字,施鴻沁都是用盡肺活量在吼,同時再次想念便利的真氣。應溪寒那叫一個怒火中燒,其實他大可一刀殺了岑意遠,但他沒有。當少年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