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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報希望,假爹邵平忠連給原主轉學都不肯。自然什么都給不了原主,還好他什么都不需要。在文科班該屠榜還是屠榜,到了新環境該有朋友還是會有。一切都會如約而至的!隨著一路前行,山路已經愈發不好走,邵煜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不能怪別人,怪就怪原主不鍛煉。自從跟葉憨憨平了比賽,要每節體育課都去跑圈,他們班的體育課,就被各科老師要走了。理由是快月考,耽誤了什么也不能耽誤了學習。邵煜真心覺得自己越來越虛了,可是他不能輸。咬著牙又堅持了一個小時左右,面對這好像沒有頂的山,邵煜真的不行了,捏了捏池舟的冰涼小手。他輕喘著問,“同桌幾點了?”這一聲虛弱的調調出口,邵煜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說好的A到爆炸呢?全糊在了原主的小破身板下!池舟的步子停下,抬手看了眼腕表,聲音平穩的很,“一點半多。”“臥槽!這山這么高?”他說著,很應景的打了個哈欠。是真的困啊!哪個正常人半夜爬山啊?穿進來后,就沒有一宿不在熬夜的,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黑眼圈就到下巴了!這次絕對不能輸。面子重要是踏馬的一回事!輸給誰也不能輸給方映冬。否則豈不叫小人得志?池舟神情微妙地看過來,聲音比平常白日里溫和得多,“休息五分鐘。”他立馬答應,“那你可看著時間一點,方映冬太垃圾,放五分鐘水。”他猜測池舟應該正秉承著看破不說破的原則,跟他一起走了幾步,找到了一處表面還算光滑的巨石。池舟拿紙巾擦了擦,他也沒力氣客氣了,直接坐下了。視線掃過兩人的手中,他同桌一手拿著手電筒,手腕上掛著一包零食,另一手還要領著自己。自己是天天熬夜,熬成了一只傻逼了嗎?“我幫你拎吃的?”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就他媽的知道吃。池舟把手伸了過來,他們的另一只手還纏在一起,仿佛剛從502里撈出來,分開就會皮開rou綻一樣。誰也沒主動松手。就當是一種安全感了。可能他同桌是真的沒有牽手這方面的經驗吧,放開了就像兩人關系忽然不好了似的,邵煜安慰自己。兩人相對無言地坐了一會兒。“哥哥……”又習慣性地喊了聲。為了掩飾尷尬,邵煜清了清嗓子,驟然間起身。兩人好像連體嬰兒一般,他這動作扯的池舟身體都微微前傾。“走吧。”微微撇開頭,邵煜隨口說,“先到了山頂再休息。”他拿過手電筒,往前走走了不知多久,不知是不是邵煜的錯覺,天色都開始微微泛白了。他側頭看向池舟,“同桌?”池大校草很默契地低頭看表,“三點十分了。”此刻兩人正走在一處斜坡上,眼看著就要登頂了,這一宿別說偶遇方映冬了,連個鬼影都沒撞到!腳下是遍布雜草的土路,處處都是傾斜的山坡,他便也沒多想。腳踩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邵煜整個人的重量還沒落下,就不由自主感覺到了石頭的晃動,他低頭看清了混合著小小石塊向下滾落的沙土。腳向一側扭去,邵煜清晰無比聽見了骨頭發出的“嘎嘣”一聲。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他便重心不穩,要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心里的想法這時候也跟雜草一樣,瘋了似的一通亂長,媽的自己好看的一批的臉要毀容了,這……該有多少妹子徹夜難眠啊!可惜了媽的!“邵煜!”帶著些急切的喊聲下,他感受到腳腕處傳來了不可言說的疼痛,他被一只手環住了腰身,熟悉的洗衣液味充斥在附近的空氣中。手電筒還往一處方向照著,在微弱的光線下,他跟池舟相互對視。再次站起后,邵煜疼得直不起身,倒吸了一口涼氣,“嘶——”臥槽!疼死了!邵煜一抹臉抹下了一手的淚。“怎么樣?”池舟黑著一張臉開口。“我……我沒事!”他的話仿佛擦著牙根兒擠出來的。cao,他就是一只腳,蹦噠著上了山,他也不能輸給方映冬。“不會讓你輸的。”池舟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還用的肯定句。蹲下拿手電照了照他的腳腕,池舟說,“腫了。”頓了頓,某人站起身,背對著自己復又蹲下了,“馬上到了,我背你。”這他媽的!下午才剛剛拒絕過,說好的不用背呢?邵煜今天的臉總燙的很,看向不遠處的山頂,他不揺碧蓮的想,大恩大德,大不了下了山慢慢還!蹭了蹭仿佛不要錢似的淚水,他還是應了下來,“好。”池舟的每一步都讓他感覺十分艱難,明明忘得到頭的路,他同桌走起來卻有些漫長。畢竟自己是個一百二十多斤的大活人,又不是一張小紙片。池舟的聲音傳來,依舊冷冰冰的,他卻覺得挺暖,“累了睡一會。”“不困。”邵煜扯完還特應景的打了個哈欠,舉著手電,他想了想說,“謝了。”池舟又走了幾步路,邵煜終于對手里無辜的零食們下手了,他抓了一把糖,一瓶水,把其他的都丟了。“給你減輕點負擔。”雖然……他才是最大的那個負擔。……手觸上那快半人高的石頭上時,邵煜身上的疲憊感散了個一干二凈。不對,他有什么可疲憊的。他轉頭看向席地坐著的池舟,單腳跳過去,坐在了池舟身邊兒,“咱倆等著,一會中二怪上來,再摁快門,讓他知道社會多踏馬的險惡。”某人面對他的目光不躲不閃,“拍完照先藏起來,讓他先得意著?”“你都跟誰學的……”他笑著話說了一半,借著手電的余光,看見了池舟額角的細汗。伸手過去,指尖觸上了池舟的額角。最終兩人還是痛痛快快,跟那塊仿佛一位騎在馬背上勇士的怪石合了影,周圍環境雖有些黑沉,架不住他同桌那張可令萬物失色的臉呀。可苦就苦在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他還相當于半個殘廢。“等那孫子上來,把他腿也打折了解解氣,大半夜爬山這損招,就是那不揺碧蓮想出來的。”無人應聲,邵煜心想著難道無理由就生氣了?他摁開了手電,還沒晃過去,就看清了池舟垂下的睫毛,冷白的膚色上青黑的眼圈就格外明顯,挺翹的鼻梁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