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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論壇里關(guān)于失蹤的案件都看了一遍。之后,兩人交換了一下信息,確認(rèn)除了張和中之外,鏡湖世界似乎真的再也沒有“漏網(wǎng)之魚”,這一結(jié)論,再一次凸顯出了老瘋子的關(guān)鍵性。他們決定,等到鏡湖世界天亮之后,就到張和中的家里去看一看。張和中已經(jīng)瘋了,即便見到他本人,可能也不會得到更多的線索了,但根據(jù)朋友外婆所說,張和中并不是一出來就瘋了的,聞硯在賭,賭張和中在徹底瘋癲之前留下過一些關(guān)于鏡湖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有可能幫助他們,徹底地擺脫鏡湖世界。第23章盡管兩人都希望十二點能來得再慢一些,可時間的流逝從來不會因為人們的意志而改變,轉(zhuǎn)眼間,十二點就臨近了。在午夜十二點到來之際,簡瞳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然后,伸手攥住了聞硯的手腕。聞硯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進(jìn)入”來臨的那一刻,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他們處在臥室之中,門窗緊閉,聲音本來就在一定程度上被阻絕,“進(jìn)入”時的聲音停滯也因此變得模糊不清,但滑過數(shù)字十二的指針,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歡迎再次來到鏡湖世界。進(jìn)入鏡湖世界之后,他們等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情況,簡瞳就開始催促聞硯上床睡覺:“哥哥,你該睡覺了。”“好。”聞硯既然之前答應(yīng)得好好的,現(xiàn)在自然也不會反悔。他從書桌前起身,躺到了床上,簡瞳也跟著挪了個地方,坐到床沿上。聞硯躺下之后并沒有立刻睡著,雖然身體已經(jīng)很疲憊了,但因為環(huán)境的不確定性,精神還處在一個亢奮的狀態(tài)中。他忍不住把之后要做的事情在腦海里重新梳理了一遍,然后對簡瞳說:“天亮之后我們就出門,你看著時間差不多,就把我叫起來。”簡瞳乖乖地點了點頭:“好的,天一亮就叫你起床。”聞硯想了想,又囑咐他:“你要是困了,也把我叫起來。”“我不會困的!”簡瞳立刻皺起精致秀氣的眉,他一點兒也不想成為哥哥的累贅,想要向哥哥證明,他也是個靠得住的男人。聞硯自然知道他介意的點,笑了笑沒再多說:“好。”簡瞳頓了頓,又問了一句:“哥哥,天亮之后我們要去哪兒?”聞硯說:“去老瘋子家,看看他家里有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老瘋子家?!”簡瞳聞言有點驚訝,他昨晚聽聞硯提起過老瘋子,也知道他很關(guān)鍵,但是,“已經(jīng)連他住哪里都知道了嗎?”“知道,請朋友查了一下。”聞硯看了簡瞳一眼,還是更關(guān)心他的狀況,“我睡過去之后,你會害怕嗎?”“哥哥在身邊的話還行。”簡瞳誠實得不行。聞硯支起身子,從床頭安放飾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條全新的領(lǐng)帶,把他和簡瞳的手系在了領(lǐng)帶的兩端:“現(xiàn)在,就算有什么意外狀況,我也能注意到了。”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還是不幸失散了的話,你就到家里等我。”“好!”簡瞳頓了頓,“不會失散了,哥哥不要烏鴉嘴。”聞硯溫聲說:“別害怕,真的害怕了就叫醒我。”“……好。”簡瞳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心想,哥哥這可真是太犯規(guī)了。聞硯把自己囑咐簡瞳的內(nèi)容在心里過了一遍,確認(rèn)沒什么遺漏了,剛想說個結(jié)束語,就被簡瞳一把捂住了嘴:“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現(xiàn)在該睡覺了!”簡瞳白皙細(xì)膩的掌心肌膚在聞硯收住話語之后,往上輕輕地擦過聞硯挺翹的鼻梁,然后遮住了他的眼睛。這對聞硯來說,是種全然新奇的體驗。聞硯一直以來都是完美的代名詞,所有人都覺得他很強大、很靠譜,不需要過多地的cao心。甚至不需要關(guān)心。他不需要管束也沒有人會去管束他,可是,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放逐?幸好,他并不在意。但眼前這個甚至還需要他保護(hù)的弟弟則不一樣,簡瞳依賴他、崇拜他,甚至全身心地信賴著他。簡瞳像是在眼睛里種了一株向日葵,用心澆灌和栽培,任由它野蠻生長,而聞硯像是太陽,高高地懸掛在他心上。而他眼里的向日葵,一遇到太陽,就盛放了。那雙黑眸里花團錦簇地映著自己,足夠聞硯一顆心變得柔軟。簡瞳會關(guān)心他累不累,管束他睡不睡,會用那雙盛滿了花朵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有那么幾個瞬間,聞硯甚至以為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簡瞳的管束并不強硬,他更像是伸出了一只軟綿綿的小爪子,一旦聞硯累了不休息,困了不睡覺,他就用那只小爪子撓一撓。撓得并不疼,反而叫聞硯心里癢癢的。聞硯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嘴角彎了,但緊緊地盯著他一舉一動的簡瞳注意到了,更何況聞硯纖長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一樣,在他的掌心輕掃,掃得他掌心發(fā)癢。他想了想,問:“哥哥不困嗎?”聞硯回答:“是有點睡不著。”“睡著睡著就睡著了,”簡瞳說,“那要不我給哥哥講個故事吧,睡前故事。”聞硯笑了:“你能給我講什么故事啊?從郭小胖那里繼承的恐怖故事嗎?”“……”簡瞳一時語塞,“倒、倒也不光是那些。”“那你講吧。”簡瞳:“算了算了,那什么,我還是給哥哥唱首歌吧!”說完,他隔著被子躺倒在了聞硯的身邊,哼起了一首童謠。一只手隔著被子放在聞硯身上,輕輕地拍打著。聞硯被他這種哄孩子一樣的方式弄得好氣又好笑,但疲憊的身體還是讓他在少年清軟的旋律中閉上了眼睛。哄睡了哥哥的簡瞳開始了他的熬夜事業(yè),他先是翻著手機,把之前從本地論壇里扒下來的資料截圖瀏覽了一遍,看完一遍之后沒事干了,又摸出了他之前放在聞硯房間里的游戲機。一邊靜音搓游戲,還得一邊注意動作不能太大,不然就會牽動哥哥和他系在一起的手,把聞硯給弄醒。在簡瞳的預(yù)想中,這個晚上或許會有一些難熬,但一邊打游戲,一邊守著哥哥,時間還是過得很快的。也比想象中要舒服自在。…………而與此同時,在距離聞家數(shù)公里之外的鏡湖上。平靜的湖水驟然開始生出了波瀾,水面之下,湖底隱隱綽綽的人影之中,有一個挺拔的人影躍眾而出。與被鎖在湖底的其他人截然不同,他并沒有被限制行動。他活動了一下身子,開始往水面上游,在碧綠的湖水之中,他的身姿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