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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想哭,他想和余聲再確認一遍:“你是認真的和我在一起嗎?”問題有些突兀,余聲抬起頭,頓了頓才理解了謝其的意思,他當然是認真的,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但話從嘴里說出來多少感覺輕飄飄的,他想了想,道:“再過二十年,你再問我,我猜那時候你一定會有答案。”謝其不說話了,他從余聲的懷里掙脫出來,拉著人慢慢的往巷口走,光亮就在前方不遠處,謝其望著那團光,心里想,再遠的路,總也有走到的一天吧,二十年而已,他等的起。“那就說定了!二十年后再問。”“要不立個字據也行。”“......”第二天第三天,余聲又分別帶著謝其去賣了臭豆腐和烤冷面,為了以防被認出來,他們還換了三個不同的地方去賣。說實話,臭豆腐這種東西,吃著不臭,做它的人是真的臭,每次打開桶蓋撈豆腐,謝其就感覺和上刑似的,做了一半撐不住,交給余聲去做了。至于烤冷面,謝其初出茅廬,一半都是廢品,不是白送就是自己吃,血本無歸。經歷了三天摧折,在第四天一早,余聲再次邀請謝其去賣炒飯炒粉時,謝其死活都不去了,他撒潑耍賴扒在床上,好說歹說不下床。余聲坐在床邊,失笑的看著眼前蒙緊了被子的人,他拍了拍那一團,故意問:“真不去了?不是說好一起賣烤串嗎?”被子里的人不吭聲,余聲也不急,只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趴在人身邊使勁用腦袋拱,差點將謝其拱下床去。終于,里面的人露出頭來,一把揪住了余聲的頭發:“你是豬嗎拱來拱去?”“我不是,你是。”余聲說話已經漸漸開始放肆起來了,頭發在對方手里也不慫,畢竟他知道謝其不舍得打他。“和我回上海吧。”他又說。謝其望著他沉默著,隨后他松開余聲的頭發,下床作勢要穿衣服:“走,賣炒面。”余聲忙跟過去,就在他走到謝其身前時,對方緩緩停下了動作,隨后,那穿了一半的T恤歪歪扭扭的掛在身上,謝其跌倒在床上。他抬起手臂擋住眼睛,氣氛霎時低迷起來,余聲知道提這件事會讓謝其生氣,但他們不能一直窩在籠子里不出來吧,遲早都要面對的。謝其躺著躺著居然睡著了,這波cao作著實驚呆了余聲,而就在謝其剛睡著不久,一個電話突兀的叫醒了他。電話是余文然打來的,但他打的不是余聲的手機,而是謝其。謝其迷迷瞪瞪的望著手機,只感覺自己是看錯了,他把手機捂到余聲面前,問他:“這不是你的手機嗎?”“不是。”余聲回答的干脆,甚至還聳了聳肩。謝其一咕嚕坐起來,他再牛,接老板的電話還是有些緊張的。“喂,老板。”“你好,你的退役申請被聯盟取消了,今天回來上班。”余文然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一長句話一氣呵成,連停頓的地方都均勻有秩。謝其愣怔的握著手機,他不敢相信的反問了一句:“我不需要退役了,是這意思嗎?”“是的。”還是那種勢在必得的語氣。謝其這時才反應過來,老板親自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不用退役了,這......“謝謝您,給您添了大麻煩,謝謝。”謝其貧瘠的詞匯量在此時展示的尤為明顯,除了謝謝,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余文然似是舒了一口氣,有淺淡的氣息聲透過聽筒傳過來,“不必謝我,這件事和我沒關系。”謝其沒明白余文然的意思,但還是恭敬的說:“謝謝您,那不打擾您了。”“再見。”“再見。”站在旁邊的余聲早就將謝其的反應看在眼里,但他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問:“怎么了?”謝其還處在呆滯里沒回過神,他頓了一頓,僵硬的扭過頭朝余聲說:“剛剛,你哥哥說我不用退役了。”余聲果然猜對了,他上前一步揉了揉謝其的頭,然后順勢將坐在床邊的人摟進懷里,“你看,我就說你要和我回上海吧!”謝其很激動也很高興,但他還是在意余文然最后說的那句和他沒關系,和他沒關系那和誰有關系,余聲?總不能是葉準聞吧?兩人買了最近的機票飛往上海,落地時,天氣很好,陽光曬得很舒服,意外的是,齊經理和盛遠竟然出現在了出口處。離開不過幾天而已,再見這些人,謝其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來啦!”盛遠錘了他一拳,齊經理為里兩人開了門,謝其站在門前,停頓了一瞬,特別認真的朝齊經理和盛遠鞠了一躬,多余的話他沒說,只說了兩個字:“謝謝。”他想,事情峰回路轉到今天這一步,大約所有人,都曾為之努力過,他一定不能辜負!第98章“媳婦”丟了杯賽近在眼前,謝其沒時間去探究事情的原委,齊經理請他們吃了頓飯,飯吃完,一切又回到了原點。沒有人提起謝其要退役的事情,大家只以為他是請了幾天假,回來了,生活和比賽就該繼續了。余文然是第二天傍晚抵達俱樂部的,那時正趕上青訓開飯,從二樓下來的孩子膽子大點的和他打招呼,膽子不大的,便拉著同伴急匆匆的繞過去,余文然也是奇怪,以往他都在一樓的會議室等,今天卻意外的坐在大廳里。他是來找謝其的,不過余文然沒有提前叫他,而是一直等到訓練結束,才將人叫下來,進了會議室。余聲自然跟著謝其,但這次,他被余文然攔在了門外。會議室里除了謝其和余文然,還有余文然的助理,氣氛有些尷尬,坐在對面的余文然靜靜打量著眼前的人,他的視線特意在謝其的頭發上多停留了幾秒,然后說:“這幾天,我去你的超話里逛了逛。”謝其沒料想對方會猛不丁的說這么一句,他去了超話?去超話干嘛?他有點沒理解了余文然的意思,便只迷茫的望著他。余文然平靜的看著他,似乎已經預料了謝其當下的反應,在他的眼神投遞過來的一瞬開口解釋:“你的超話里,最多的就是你那亂糟糟的頭發,你知道你還有個外號嗎?”謝其在聽到對方說亂糟糟的頭發時,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至于這外號,他好像不知道,因為他很少去看超話。“叫窩窩頭。”余文然講時眼尾自然的帶了笑意,一下子將整屋的氣氛都拉了回來。“窩窩頭?”謝其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是雞窩頭的意思嗎?”他一臉呆萌,一旁站著的助理忍不住笑了,他抬起手臂遮了遮,望著謝其。余文然給了他一個眼神,謝其明白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