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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太吵了,聽不了,但是賽事那邊已經聽過了,確認是91的聲音,所以賽事那邊派我和各位先來確認一下,如果確實存在上述情況,本場比賽將根據規定,不能繼續上場。”話一出,盛遠先急了:“不能上場?這件事到現在為止僅還只是接到舉報的階段,證據明顯不足,如果只是依據這個就不能上場,且不說今天的比賽怎么辦,我們怎么和粉絲和俱樂部交代?萬一事情是假的呢?光憑一張照片就能判定?到時候又怎么說?在說賽訓規則里也不是這樣寫的吧!”即便已經完全能夠確定上面的人的確是謝其和余聲,盛遠也不會在這種節骨眼上讓隊伍出岔子,畢竟絕地求生與其他游戲不同,并不允許臨場換人,如果今天謝其和余聲因為這件事不能上場,那SNK將直接面臨兩人上場的情況,2打4,本就是天方夜譚。賽事組的人點頭,示意盛遠冷靜,“先別激動,我只是先行過來確認,但是目前你們還沒有給我確定的答案,圖片上的人是否是兩位?”“不是,不可能是!”盛遠明顯急了,一貫的好脾氣消失殆盡,像個張牙舞爪的小貓變成了老虎,兇的很直白。但是賽事組的人沒接盛遠的話,眼神堅定的看著謝其和余聲。而余聲下意識的往謝其這邊看,他在和謝其確認,他不怕承認,可他不知道,謝其會怎么做,或者說,謝其希望他怎么做。就在眾人沉默的片刻里,一直和他們對峙的賽事組工作人電話忽然響了,他禮貌的朝眼前幾位點了點頭,回身去接電話,簡短的嗯哦啊之后,對方掛斷電話轉過身來,剛吐出第一個詞,門突然被從外推開了,有工作人員進來,拿著賽事組常見的工作板,茫然的掃了一眼屋子,然后說:“比賽因為技術故障延后一小時,來通知大家,請大家在休息室耐心等待。”比賽延后了?技術故障?對方退出了SNK的休息室,原本要說什么的人停下了話頭,他似是在思考什么,林峰也走上前來,他走到盛遠身邊,擔憂的問怎么了,盛遠搖了搖頭意思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目光都聚集在中間的人身上,后面帶來的幾個小弟也都神情嚴肅的站著,事情的確有些棘手了。終于,對方開口了:“現在賽事那邊也拿到了消息,正在想解決的辦法,剛剛打電話來說似乎已經有媒體在和賽事這邊確認了,所以只能暫時推遲開賽。”“所以現在怎么辦?”盛遠比謝其和余聲還急,話里話外都在催,畢竟這種事,越拖變數就越大。“算了,我先給總部那邊打個電話吧。”盛遠轉身往另一邊走了一截,他的眉心始終沒松開,謝其望著他,思索了片刻掏出手機給葉準聞去了個電話。他并沒有完全遠離人群,保持在一個合適的距離,靜靜等待著電話的接聽,可是沒有人接,一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謝其面上鎮定,腦子里卻遠沒有表面的淡定,事情如果真的已經發展到賽事組都得知消息,那確認是遲早的事,葉準聞絕對不會只有這些東西,他一定還有什么非常篤定無法造假的東西,握在手里。謝其不能承認,至少在今天不能,余聲也不能,但他心里明白,不論今天承不承認,這個冠軍,都不可能是他們的了。余光里是依舊坐著的淺月和左竹西,他們直到現在還毫不知情,謝其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就在盛遠打完電話不久,訓練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余文然久違的露面,出現在門口。他的表情很淡,淡淡的朝眾人點頭,沒有進來,目光落在賽訓組的人身上,盛遠忙介紹:“這是我們俱樂部老板余總,這是賽訓組的工作人員。”余文然似乎早就知道這里有賽訓的人,他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先出來,賽訓組的人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礙于等級差異跟著人出去了,出去后,盛遠也跟在后面。余文然徑直往前走,其他人跟在后面,齊經理攔住盛遠,滿臉憂愁的嘆了口氣說:“你先組織選手吃飯,目前新的開始時間還沒確定,按照正常準備,其他的不用管。”走出兩步,他又折回來,說:“記得安撫他們的情緒。”盛遠站在原地目送其他人離去,他折回頭,發現房間里的人依舊坐著,沒有動眼前的飯。“趕快吃啊,還有四十分鐘就準備上場了。”盛遠盡量讓自己若無其事些,但事情出來了,憂慮都寫在臉上,還怎么能若無其事?扒飯盒的聲音終于讓整間屋子熱鬧了幾分,左竹西打量了打量四周,終于忍不住問:“那個......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三樓的賽訓總控制室坐滿了人,里面很吵,說話的人很多,余文然推門進去的一刻,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似乎沒想到余文然會來,的確,沒有人請余文然來,是他自己來的。在會議桌的最里端,余文然看見了葉準聞,對方一臉深不可測的表情望著他,看他進來,落座,然后淡淡的掃過每一個人。葉準聞是賽事的贊助商之一,參與這樣的會議再正常不過,而余文然,只是個俱樂部老板!助理遞上來一個紙袋,余文然拉開封線,正要將東西拿出來,卻中途停下了動作,他似是不解,問:“你們討論到哪兒了?”問題問的突兀,一時把在場的人都問住了,余文然是怎么知道他們在討論什么的?但其實,余文然并不是要答案,而是要一個開場白。他看著最前方的大屏幕,上面顯示著賽訓規定,行行列列都指向暴力傷人,暴力傷人?呵......余文然笑了,他們是沒看到前綴嗎?在主動挑起并傷人的情況下,那是誰挑起的呢?終于,紙袋里的東西在眾人的注視下拿到了桌面上,那也是幾張照片,白白的底板,這年頭把照片洗出來的人可真是不多了。但隨后,在眾人還準備伸手拿這幾張照片時,大屏幕突然黑了,緊接著,上方出現了一張很容易引起不適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葉準聞,站在他對面的,正是謝其。葉準聞動作粗暴,抱著謝其的頭正在強吻他,謝其很明顯的在掙扎,眼睛緊閉,眉頭皺起,雙手撐在胸前,再明顯不過的抵抗姿勢。這是一張特寫,幾乎要將葉準聞的毛孔都拍清楚。現場一片嘩然,緊接著,鼠標一滾,第二張照片出現了,這是一張略微遠些的中景,余聲就站在兩人五步遠的位置,親眼看著謝其被強吻。照片定格在此,余文然覺得,或許自己已經不用多說了,但實際上,厚顏無恥之人到處都是。有人問:“這個照片,能說明什么呢?似乎并不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