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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清楚。“嘖,”謝其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奶茶,又下意識摸了摸肚子,說,“三杯啊,糖分超標(biāo)了呀這樣......”三杯正常糖,糖分的確是超標(biāo)沒錯了。但他摸著肚子的神情著實有些可愛,余聲看著身邊人,越看越覺得可愛的過分,怎么能這么可愛呢?尤其是謝其低頭盯著奶茶的時候,余聲感覺自己心都快化了,如果不是他們還沒有正式在一起,他一定要撲上去親他,將可愛都親進(jìn)自己肚子里。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是算了吧,余聲撓了撓手心,抓心撓肝也不為過,可他只能忍著,只能默默的壓下了心里的躁動。回到俱樂部時,大家正圍在樓下吃宵夜,一大桌子燒烤,一群人不知道在嚷嚷什么,笑的笑,說的說,簡直要嗨翻屋頂。盛遠(yuǎn)朝著兩人揮手,招呼他們過來吃,謝其喝了一杯奶茶又吹了點風(fēng),肚子有點脹,但還是摘了包走過去坐下了,畢竟這種場合,吃東西是次要的,感受氣氛才是最重要的。飯桌上不談工作,所以大家天南地北的聊,聊著聊著就不知怎么扯到戀愛上了,大家先是將矛頭對準(zhǔn)了杜宇,畢竟他可是目前一隊唯一確定有女朋友的人,可惜杜宇正遭遇感情危機(jī),不是很想提這個話題,便草草略過,跳到了左竹西身上。左竹西的料就稍微有些多了,光是今天的女主持,大家都能編百八十個故事出來,大家紛紛嚷嚷著讓左竹西承認(rèn),講一講和對方的故事與緋聞,但故事是真沒有,想破頭也講不出來,最后不知是誰問了一句,擲地有聲的說:“那不說別的了,你喜歡小鹿嗎?”女主持的名字叫小鹿,和左竹西的緋聞,從去年七月份就開始傳了,一直傳到現(xiàn)在。“沒有,真沒有各位老哥,你們這,不能無中生有啊?”左竹西雙手合十,臉上笑著,眉心卻微微蹙起,一時讓人難以分辨他是真的沒有,還只是謙虛。“哎~無中生有?我看你無可救藥,無所事事無以為報哈哈哈......”久遠(yuǎn)的梗打破了八卦的氛圍,隨后話題自然拋給下一個人,坐在左竹西身側(cè)的,是淺月。淺月大約是來的時間短,和大家的關(guān)系看著沒有明面上那么熟,幾個二隊的也不敢隨便開他玩笑,便小心翼翼的問:“月哥談戀愛了嗎?八卦八卦。”八卦這種東西,男女老少皆宜,提到了,自然就不能避開,何況淺月也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一圈,然后說:“你們猜猜?”氣氛一瞬間點燃了,原本略微冷淡的距離驟然縮短,大家開始肆無忌憚的猜測淺月到底有沒有對象,有人說有,有人說沒有,還有幾個不怕死的直接列出了淺月的緋聞對象,淺月自己都笑了,一臉茫然的問他們:“這是誰說的?”誰說的不重要,本就是嗨起來的話題,答案自然不必深究,也自然沒有答案。然后輪到了余聲和謝其,不知為何,坐在人群中央那個一直八卦的十分起勁的二隊小哥哥在看到下面兩位是余聲和謝其時,整個人失聲般盯著他倆,旁邊的人也是一臉不知所言,氣氛竟陡然的有些尷尬沉默。謝其在吃東西,余聲也拿著橙汁杯裝模作樣的喝著,他們誰都沒往對面看,也沒人繼續(xù)這個話題。靜默了約莫五六秒之后,人群里不知誰突然開口,突兀的跳轉(zhuǎn)了話題,問眾人:“對了各位,春季賽結(jié)束后是不是要旅行團(tuán)建啊,我們?nèi)ツ膬喊〗衲辏俊?/br>話題一出,氣氛似乎更尷尬了,但強(qiáng)扭的氛圍總比不扭要好,每個團(tuán)隊里,總有那么幾個什么都能接上的人,果不其然,沒多久,大家就熱切的討論起來去哪兒玩的事兒,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嗨著。坐在余聲身邊的淺月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端起桌上的橙汁似乎要和他碰杯,嘴角的笑意味深長,余聲感覺自己讀懂了,卻又覺得他還有更深的意思。今晚沒有復(fù)盤環(huán)節(jié),所以林峰一早就離開陪自己的女朋友去了,桌上的東西吃的差不多,盛遠(yuǎn)招呼大家早點睡明天還有訓(xùn)練。桌上的人慢慢散了,謝其伸了個懶腰起身,他回身要去拿包,卻發(fā)現(xiàn)余聲已經(jīng)將自己的包拿好了。他們一起往樓上去,走到謝其門口時,余聲把包遞給謝其,謝其看了看沒接,說了句:“先進(jìn)來吧。”謝其的房間里有股濃郁的泡面味兒,聞著都有些嗆人。尋根溯源,是陽臺上放著的泡面盒忘了扔,以往都有阿姨上來打掃,今天阿姨請假了,這泡面盒便整整在屋子里揮發(fā)了一天。不過謝其不怎么在乎這些,他扔下鑰匙就往床上趴,默默的看著余聲又是開窗又是扔垃圾,他本想和余聲聊幾句的,但一趴下就不想動了,感覺開口都費(fèi)力氣。余聲收拾完謝其都快睡著了,左竹西卻一直沒回來。余聲盯著床上的人看了會兒,走到床尾伸手去給謝其脫鞋,這一脫謝其醒了,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頓了頓說:“......你不用幫我做這些,你坐。”余聲頓了頓在謝其身邊坐下,他這次大膽了些,沒有坐到對面床上去。謝其略顯詫異的看著他,隨后笑了,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摸過床頭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你今天那么沖動的出手打葉準(zhǔn)聞,想過后果嗎?”“沒有。”余聲回答的干脆利落,倒是像他的風(fēng)格。不過這回答聽了多少讓人覺得莽撞,連后果都不想就往上沖?可再仔細(xì)想想,誰打人的時候不是熱血上頭,一個健步如飛就將人揍了,哪有時間想后果。何況余聲這樣的人,這種事情想要擺平,也不過小事一樁。謝其并未責(zé)怪他,思索了片刻對他說:“你哥哥應(yīng)該和你提過葉準(zhǔn)聞吧,他不是個會受人欺負(fù)的人,眥睚必報。今天這一拳下去,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我不知道,但一定會有事發(fā)生,快的話就在明天,慢的話就是后面的每一天,你最好和你哥哥報備一下,想想應(yīng)對的方法。”謝其說的平靜也玄乎,余聲聽得一頭霧水,問:“你怎么知道?”然而這話出口他就有些后悔,還能怎么知道呢?謝其望著他的眼睛,聳了聳肩膀,極其坦然的說道:“因為了解,眥睚必報,是葉準(zhǔn)聞的標(biāo)簽啊!”不知為何,余聲總覺得謝其的話里有股莫名的悲傷情緒,他低下頭試探著問:“你是不是不開心了呀?”“嗯?”謝其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隨即平靜的露出笑意,說道,“沒有,我只是陳述事實。”然后又過了一會兒,余聲聽見謝其說:“今天謝謝你,幫了我!”坐在床上的余聲一怔,放在床被上的手指不由的蜷縮起來,謝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