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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他人,他是不是在這里開了房間,在哪個房間?”小姑娘越聽越感覺不對,她警覺的盯著謝其,似乎是不相信他,畢竟這么晚了,兩個大男人來來回回問對方住哪個房間,很難不讓人懷疑。“請出示你的身份證。”小jiejie公事公辦。謝其頓了頓將自己的身份證遞過去,他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到這會兒,謝其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他甚至想,如果前臺實在不告訴自己余聲在哪兒,他就在下面等一會兒,總會下來的吧,畢竟明天還有比賽。然而小jiejie盯著他的身份證看了半天后,忽然抬頭望向他,她似乎有些驚喜,眼睛瞪得圓圓的,反復的對比,“你......你是謝其?SNK的N神?”在這種地方被認出來屬實有點尷尬,謝其噓了一下,示意對方不要聲張,小jiejie這下徹底精神了,她握著謝其的身份證反復看,就像要把謝其的身份證號碼背下來似的。謝其等的有些不耐,但又不好說什么,只好輕聲催促:“不好意思,如果不方便說的話,煩請把身份證還給我,我要回去了。”小姑娘這才想起自己還拿著謝其的身份證,忙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去,然后順手推上來一個本子。“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再寫一句話,隨便寫一句就行,我經常看你比賽。”謝其將身份證揣回口袋里,想都沒想拿起旁邊的筆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大字——身體健康,工作順利!......簽完他把本子推過去,轉身都準備走了,身后的人又叫他:“剛剛那位帥哥在2002,謝謝N神,我會保密的。”蠻意外的,謝其笑了一下,禮貌說了句:“謝謝。”2002,出電梯左轉第一間,這層樓和剛剛的九樓裝飾大不一樣,盡管整體看上去并沒有多華麗高級,層級卻又明顯的擺開了。謝其敲了敲門,他原本是很緊張的,然而站在門口了,卻不知為何突然平靜了下來。他斷斷續續敲了五次,敲到第六次時,門終于緩緩從里面打開了,只開了一個縫,謝其握住門把手進去,發現余聲已經先一步走進去了。進門有一處玄關,地上都鋪了地毯,房間里沒開幾盞燈,看著昏昏的,謝其又緊張了。他跟著余聲進去,卻也只是走了幾步就停下,余聲坐在沙發上,除了摘掉了口罩,其余都穿戴的整整齊齊。謝其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說:“很晚了,先回去吧。”他的聲音不大,但整個空間本就安靜異常,話一出口,莫名帶了放大的效果。余聲抬頭望著他,帽檐隱去了多半目光,讓謝其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但投過來的視線很直,扎的謝其不太舒服。余聲掃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又從下到上打量了謝其一番,快一個小時了,這是結束了嗎?他覺得自己有點瘋,可又控制不住,他心里全是火,燒的整個人都快炸了。“結束了?”話毫無防備的溜出來,余聲盯著謝其,不知道想說些什么。謝其一怔,瞇起眼看他,他像是沒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問:“什么結束了?”余聲顯然有些氣急了,開始口不擇言。他歪了歪嘴角,語氣里全是嘲弄,這是余聲第一次以這樣的語氣和謝其說話:“你問我嗎?”他盯著謝其的腿,笑的越來越濃。謝其感覺到了濃烈的侵犯,他有想過余聲會想歪,卻沒想到他問都不問,就私自下了結論。“你是真的和誰睡都行是嗎?這么晚也要跑出來約會舊情人?”余聲的話滿是嘲諷,謝其站在他對面,一時感覺都不認識他了。余聲繼續說:“和誰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嗎?就我不行還偏偏這樣,吊著我很爽是嗎?”謝其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也不想在這里和他吵,余聲明顯不清醒,再說下去也沒意義。“你走不走?”謝其的語氣嚴厲起來,像是耗空了耐心。余聲瞪著他,兩人一高一矮的對視著,謝其先一步轉身,卻在下一秒,被一股蠻力抵到了墻上。余聲幾乎與他鼻尖對著鼻尖,對方的眼睛很紅,像是哭過了,卻又猙獰著,滿目兇光。謝其的手被壓在墻上,每次都是這樣,一有什么事余聲就會用這招,以為是演偶像劇嗎?可是這一次和前幾次都不同,余聲沒有吻他也沒有摸他,只是摁住他的手兇狠的看著他,他似是真的生了氣,胸膛起伏的很快,他盯著謝其的臉,然后突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對方的臉頰,謝其被迫仰起頭看他。臉上的rou都擠壓在一起,余聲的指尖很涼,捏的很用力。謝其用力的甩,卻甩不開。對視里,余聲盯著他的嘴唇道:“他親過你了吧,他們都親過你了吧,我也親過你,你為什么就這么討厭我?都是因為你啊,這都是因為你。”余聲情緒激動,聲音都跟著顫抖,捏著謝其臉的手也越收越緊,謝其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腦子里全都是那句“我都是因為你”,因為他什么?臉被捏疼了,謝其開始掙扎,然而余聲的腿抵在他兩腿之間死死箍住,讓他動彈不得,臉被人捏著,話說不出來,掙扎似乎也沒有用。謝其覺得今天恐怕過不去了,正當他這樣想著,余聲突然將他翻了個面。身子從后面貼上來,guntang的體溫一瞬間包裹了謝其。余聲死死的壓著謝其,讓他動彈不得,謝其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先是腦子一陣空白,隨后徹底反應過來,他難以置信的側過臉去看余聲,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正在被人往下扒。遮擋的衣物被蠻橫的褪下去,謝其開始顫抖,他瘋狂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喊:“余聲你干什么?你瘋了嗎?冷靜點!”可是身后的人強硬的壓著他,像個機器人般什么都聽不進去,謝其的手被舉過頭頂摁在墻上,他只能掙扎,然后在某個瞬間,身子僵了一下,不動了。(有刪減)謝其開始冒汗,他握緊拳頭,動了動手腕,在余聲第三次試圖往更深處時,突然仰身用力磕了余聲的腦袋,不知是不是被磕懵了,緊握著手松開了,謝其就趁著這空檔轉過了身,身后的余聲雙眼通紅,謝其以為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但現在看來,并不是,他還在憐惜著謝其。謝其后來也想過,如果真的是喪失了理智的男人,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估計第一下就會貫穿到底,將他整個人撕爛吧。兩人都狼狽不堪,謝其穿好衣服,回身時,余聲也已收拾妥帖了,他們一言不發的下了樓。天色已經微微亮了,再過不久,就是新的一天了。謝其一覺睡到下午,直到盛遠進來叫他,說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