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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掠奪干凈,謝其覺得喘不上氣了,他側頭想躲,卻被人蠻橫的拽回來接著吻。這是完全不同的余聲,和昨晚的人莫名其妙的重合了。身體的反應往往最直接最明顯,謝其被親的渾身發熱,想推又不敢弄出動靜,只得隨著對方的感覺走,可越走越躁,謝其有點扛不住了。就在這時,余聲一直安分抱著他的手忽然往下探去,謝其早就興奮了,被人一碰,整個人都繃緊了。他曲了曲腿示意余聲別碰,然而對方根本不聽他的話,依舊我行我素,隔著布料放肆起來。謝其真的感覺要瘋了,這太荒唐了,出去約還不和同一個人來第二次呢,連著兩天上陣,這都是什么事兒。可惜向來欲望噬心智,他越躲身體就越渴求,這種矛盾反復沖擊著他的理智,讓他很爽卻不能說,很想繼續卻只能忍著。“別弄了余聲。”而余聲就在此時壓上了謝其的身,那平時看著瘦瘦弱弱的人,沒想到壓在人身上也是十分的沉。無法忽視的東西交疊在一塊,余聲終于離開他的唇看向他,他順著臉頰吻向耳骨,然后貼著謝其的耳朵說:“不繼續了嗎?真的?”第58章今晚的月色謝其一團亂,根本沒辦法思考,他按住余聲的肩膀,盡量讓自己的喘息平靜些。“別鬧了,老左還在外面。”可是余聲不聽他的話,他就像沒聽見似的,變本加厲的小幅度蹭動起來。落在脖子上的吻如同帶了火的勾子,一點一點蠶食謝其的理智。雙手順著衣服滑進來,再隨著吻一點一點卷起來,躺在床上的人難耐又煎熬,感覺心臟都要炸了。“別鬧了余聲,別開這種玩笑。”謝其受不住了,再這么搞下去,擦槍走火是必然的,到時候收不住聲音,被外面的左竹西聽見,可就一切都完了。“余聲。余聲別......”“咳咳......嗯......”突然間,外面的左竹西猛地咳嗽了兩聲,咳的正在興頭上的兩人頓時僵住了,如同一盆涼水猝不及防的澆下來,將熱情澆了個稀碎。兩人屏息凝神的一同朝外望去,外面的人翻了個身,繼而沒動靜了。待到屋外完全沒了響動,謝其才總算喘了口氣,他推開身上的余聲,一臉疲倦的起身去了衛生間。揚起來的欲、望因為左竹西一聲咳下去大半,謝其用冷水洗了把臉,在洗漱臺前待了一會兒才出去。出去時余聲正坐在床上,他沒開燈,黑漆漆的靠著床頭坐著,謝其剛開始沒發現,走近了才看見那人居然坐著。“還不睡嗎?”他依然輕著聲音說話,但不似剛才那樣,需得貼著人的耳朵才開得了口。“睡吧。”余聲啞聲回了一句,待謝其上了床躺好,他才順著躺下去。他又往謝其這邊靠,但沒等靠近,就被謝其一條腿蹬住了,雙手也支在兩人中間,明確示意對方別在往前了。這次的余聲總算聽話了,他停在謝其劃開距離的邊緣,許久沒說話。謝其以為他困了,等了一會兒便慢慢收回手。正當他翻過身準備睡覺的時候,身后的人再一次貼了上來。謝其僵了一下,正要再次開口,聽見身后的人說:“我不會亂動了我保證。”余聲將額頭抵在人背上,他就像個被冷落的小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環著謝其的腰,謝其想要拒絕,因為他知道一旦開始,再想劃清就是難上加難,可他心里又有種奇怪的不忍心,像是對待家里的小弟弟小meimei一樣,不忍苛責,不忍拒絕。他胡思亂想了好半天,等到終于理出個大概思路時,身后的余聲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呼吸淺淺的打在謝其后頸上,放在腰上的手還抓著他的衣服,原本高大的男孩子像是忽然變小了一般,讓謝其恍然感覺,如果自己現在翻身,就會將這小小的余聲,一把攬在懷里,他會是香香的,軟軟的,捏一捏臉還會哼唧,像個小團子一樣。后來謝其也睡著了,他沒有掙脫余聲也沒有轉身,然后一覺睡到大天亮。謝其是被身后的硬東西硌醒的,渾身壓了鉛一般又熱又燙。他幾乎一晚上都沒翻身,左側的胳膊麻麻的,待他下意識翻過身之后,一個吻突然而至,將他親醒了。余聲半夢半醒,像是下意識的舉動,親完之后一頭扎進謝其懷里,下半身蹭了蹭,又將謝其抱緊了。對方還迷糊著,謝其卻醒了,他無奈的看了看懷里的人,終于忍無可忍,用力拍了拍余聲的后背。“嗯?怎么了?”余聲迷迷糊糊的,頭發睡的像個鳥窩,支起半邊身子看謝其。兩人的身體多半還貼著,尤其是下半身,這可真是一個被窩睡覺啊。謝其面無表情的朝下指了指,兩個硬東西貼在一起,余聲愣了愣,然后終于反應過來。“抱歉。”他往后退了退爬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謝其盯著他,眼前的人就好像一個夜行動物,白天乖乖的什么都看不出來,看著好捏又好欺負,一到晚上就和變身了似的,聽覺完全下降,全跟著自己的觸覺走,讓人拒絕都拒絕不了,這是什么奇怪的毛病?謝其一言不發的下了床,外面的左竹西還在睡,謝其看了一眼手機,的確還早,不是該起床的時間。洗漱結束后,余聲已經買了早餐回來,左竹西還在睡,并且絲毫沒有要起的征兆。謝其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邊啃面包邊聽著洗手間里的動靜,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思緒總是不受控制的被余聲吸引,他開始質疑,自己這么貿然的跟著余聲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今天的安排是去泰晤士河周邊,倫敦塔,大本鐘,這些世界著名的旅游景點,來英國自然是必須要去的。十二月的倫敦不算冷,略帶涼意,路上行人很多,多數都慢悠悠的散著步。泰晤士河上的風柔和且淡,吹在臉上就像碰在棉花上,有著很輕的絲綢質感。謝其已經很久沒有出門望過風了,也很久沒有什么都不想的,只是站在河岸邊,舒緩的看著來往的行人。湖面與陽光雜糅在一起,三個人趴在欄桿上,享受著難得假期時光。對面就是大本鐘,鐘聲低緩響起的時候,謝其有些出神。“想什么呢?”趴在他邊上的左竹西看了他半天了,總覺得謝其有心事。余聲也聞言轉過頭來,謝其頓了一頓,說道:“沒事兒,就是覺得這鐘的聲音挺好聽的。”“是挺好聽的,聲聲你之前也經常來這里嗎?”左竹西問。余聲搖了搖頭,“很少來,這些地方人很多,但可看的其實沒多少,偶爾會晚上來,景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