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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午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了。”“哦......”謝其又問,“那你準備上場嗎這次?”余聲頓了一頓,搖了搖頭說:“不了,也沒參訓,擔心拖大家后腿。”謝其有點不明白了,“那你來是......”“看你。”對方回答的干脆利落,謝其卻懵住了。“看我?”他沒理解余聲的意思。“嗯,看你打比賽,給你加油。”“哈?”謝其徹底懵了,就為看個比賽跑這么遠,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謝其搞不懂,但他清楚余聲一定不是來看比賽的。“不然呢?”余聲帶點笑的看著他,然后謝其聽見他說,“難不成是來追女朋友的嗎?”“女朋友?”謝其的心忽然墜了半截。“嗯?”余聲有點失笑的看著他,像是謝其問了多么白癡的一個問題。隔了很久,謝其才終于了然的點了點頭,笑道:“是,哈哈。”第52章撩人訓練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所有人都緊張的投入到賽訓當中。不知是因為余聲突然而至還是賽前緊張反向引導,謝其的訓練狀態一反常態的好,和他們一起打訓練賽的幾支隊伍都叫苦不迭,甚至懷疑謝其是不是開掛了。謝其在訓練的房間里打字喊話,還故意開了大喇叭,來來回回循環往復,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都看見——真正的大哥根本不屑于開掛。這話一出,幾乎是給其余隊伍下了戰書,大家一邊吐槽一邊瘋狂針對謝其,各個教練組也是開啟了研究模式,同時還既要研究謝其又要研究團隊,畢竟SNK又換人了。難得的空窗期里,各大戰隊好不容易將余聲的打法摸清楚一點,練了幾套體系想好了應對,結果來了之后傻眼了,SNK根本沒上余聲,而是上了另一個叫杜宇的人,先前的余聲已經將眾人打怕了,這會兒換上杜宇,除了比余聲厲害恐怕也沒其他原因了。各家戰隊紛紛達成共識,這次可要好好看著這個杜宇。二度開賽的世界賽共有三支來自中國的隊伍,因為某賽區的違規比賽,名次順延,讓排在晉級門口的另外一支中國隊起死回生,順利挺進了總決賽。隊伍多了底氣也就足了,大家嘻嘻哈哈互相串門,氣勢都不一樣。謝其近來吃飯也不和大家一起吃,一到點基本就下樓回去了。余聲別的事情沒有,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幫謝其買飯,還是自掏腰包的買飯,然后等謝其吃完了,再把屋子收拾了,兢兢業業像個溫順的小媳婦。謝其剛開始還不大習慣,覺得不必要這樣,也問了余聲原因,但余聲每次都說沒有原因,說他也要吃,一來二去的,謝其也習慣了,而且余聲買的飯確實比俱樂部訂的好吃,那肯定是要選好吃的啊。這樣的日子無疑是很滋潤的,謝其時隔十幾年再次過上了飯來張口的日子,每天一睜眼,余聲就什么都替他打點好了。今天的飯是剁椒魚頭和幾個小菜,味道正宗,謝其吃完一盒米飯之后還想吃,但余聲只訂了兩盒,想吃也沒有了。謝其扒拉著菜,挑著自己愛吃的往嘴里送,余聲還有大半盒米飯,他似乎沒什么食欲,吃的很慢,時不時就把筷子放下了。謝其的眼神若有若無掃過余聲飯盒里的飯,他這個人性格倔,從來不會直接開口和別人要。余聲自然注意到了,他看看謝其又看看飯,指著自己的飯盒問:“你要吃嗎?”“你不吃了嗎?”謝其立馬接上了。余聲被他逗笑了,拿掉飯盒上面自己的筷子將盒子遞給謝其,“我不太餓,你吃吧,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按正常來說謝其應該是嫌棄的,他很少吃別人的東西,即便父母的也很少吃,之前也只和葉準聞一起吃過蛋糕,算的上有這方面的潔癖,但他似乎并不嫌棄余聲,還很愿意吃他碗里的飯。謝其很快吃完了,余聲撐著胳膊目不轉睛的看他,兩個透明的飯盒空空如也,謝其拍了拍肚子示意自己徹底吃飽了。以往余聲聽到這句話就會起身收拾,但今天他沒有動,而是忽然問了謝其一個問題,“你知道我為什么只買兩盒米飯嗎?”謝其疑惑的望著他,一邊擦嘴一邊問:“為什么?”“因為我猜到你肯定不夠吃呀。”余聲說這話時語調是輕快的,像是醞釀的計劃得逞了,露出些許帶點狡猾的笑。謝其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傻乎乎的繼續追問:“所以呢?”余聲笑的更明顯了,但他沒有回答謝其,而是站起來開始收拾桌子,謝其這才反應過來,不夠吃的話那就只能吃對方的,這樣一來,不就是兩人間接接吻了?要是這么算,這可比喝同一杯水刺激多了。臥槽,反應過來的謝其驚愕的抬頭看向余聲,那人瞟了他一眼,臉上的笑意完全不加掩飾,他拿了一張濕巾給謝其,就在對方接過準備擦嘴的片刻里,他忽然湊近勾了一下謝其的下巴,手指順勢碾過謝其的嘴唇。那是個異常撩人的姿勢,謝其甚至下意識仰起了頭。余聲就在他額頭上方,有一瞬間,謝其感覺自己聽見了對方的呼吸。“想明白了嗎?”余聲笑瞇瞇的問他,卻不等對方回答便功成身退,準備出門了。謝其的大腦著實有點短路,手指的余溫依舊烙印在他下巴上,柔軟的指腹觸感揮之不去。他瞪大雙眼看著已經轉身的余聲,心臟幾乎就要蹦出來。這......這是?他很想問余聲一句,但對方頭也沒回,直接穿著拖鞋出去了。臥槽臥槽臥槽,謝其在心里狂喊,余聲這是什么意思?因為這一勾指,謝其一下午大起大落,腦子里一旦想起那個畫面,必死無疑,偏偏好巧不巧,他每局都要想那么一回,暗示一百次也沒有用,和上次的春夢如出一轍,謝其覺得自己完了。晚訓結束,謝其回去時余聲還沒睡,安靜的坐在窗戶邊看電腦,窗簾半拉著,勉強能瞥見屋外的夜色。今天的天是紅色的,似乎要下雪了。“回來啦,洗澡吧,放好水了。”每天回來,余聲總會說這么一句非常賢妻良母的話,謝其每次聽了,就感覺自己真的是回家了一樣,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最近連加訓都免了。“好。”謝其走到床邊換衣服,余聲仍一動不動看著他,似乎要盯著人換。那眼神直勾勾的,謝其不由的又想起那個勾指,他忽然就想逗逗他,說:“你這么盯著我干嘛,是要和我一起洗?”余聲的眼神沒變,說話也慢吞吞的,但謝其卻驀地看出了危險的味道。他聽見人說:“可以一起洗嗎?”謝其的笑僵在嘴角,停頓了約莫三五秒,謝其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