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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說一下,一回頭,發(fā)現(xiàn)似乎缺一個人。左竹西向來最會看眼色,謝其眉心一皺,他就猜測這人可能想問余聲的去向。“余聲剛剛被淺月叫走了,我給他打個電話。”謝其原本專注的看著手上的表格,聽左竹西這么一說,眉心登時皺的更緊了,他抬起頭來,不悅的問:“淺月?”吳林一聽語調(diào)不對,為了避免這老大爺突然爆炸,忙補充說:“好像去廁所了,馬上就回來。”謝其擰著眉頭盯著左竹西,似乎要將他手里的手機盯出一個洞,左竹西舔了舔嘴唇,心想兄弟你趕快接電話吧,不接小命可就沒了......好在余聲有上天眷顧,電話沒響兩聲就接通了,左竹西也不敢多廢話,直奔主題的說:“趕快回來,隊長要說事兒。”平日里,左竹西是很少叫隊長的。約莫一分鐘不到,巨大的幕布后鉆出一個高挑的人影,他走的匆忙,慌亂里還撞上一位外籍選手,他一邊道歉一邊往謝其這邊看,很快過來了。謝其的不悅向來表現(xiàn)在臉上,熟悉他的人甚至能從他眼睛里讀出怒氣條,可惜謝其不喜歡與余聲有過多的交流,怒火便只能跟著主人偃旗息鼓,消失不見。謝其沒耽擱,將人集中起來,很快講了一遍流程,他把他們大致要站的位置說了一遍,因為舞臺還沒有完全搭好,所以沒辦法確定他們會坐在哪里,但根據(jù)主辦方的安排,大概是哪兒一塊兒,謝其也都指明白了。各個戰(zhàn)隊都通知到位之后,開始進行集中的彩排,現(xiàn)場燈光簡陋,大家只能跟著引導人員上場站定,64支戰(zhàn)隊,每支戰(zhàn)隊4個人,全部站上臺之后黑壓壓的一片。每個賽區(qū)都有一支戰(zhàn)隊站在第一排,其他本賽區(qū)的隊伍根據(jù)安排依次往后排,有的賽區(qū)隊伍少,便填補在其他賽區(qū)后面,好巧不巧,中國賽區(qū)SNK在第一排,第二排便是DMY。身后有人戳了余聲一下,余聲一側(cè)頭,發(fā)現(xiàn)是淺月。淺月比余聲矮一些,相比余聲187的身高,淺月的182還是很明顯能感覺到差距。“怎么了?”余聲壓著聲音問他。淺月一頓,心想這又不是半夜打電話不讓出聲,館里都吵成綜藝現(xiàn)場了,還低調(diào)什么低調(diào),但他仍是配合著余聲壓低聲音,只為逗對方開心。“一會兒一起出去逛逛怎么樣?這場館外面有特別大一個商場,我第一天來了就想去來著。”淺月笑嘻嘻的說。余聲可做不了這事兒的主,他看了左竹西一眼,左竹西也看他,兩人對視了幾秒,對方搖了搖頭,伸手指向謝其的位置。站位時謝其在第一個,而余聲在最后一個,兩人之間著實隔的有點遠。余聲正苦惱怎么和謝其說上話,左竹西已經(jīng)握住他的肩膀?qū)⑷伺驳阶约旱奈恢蒙希瑓橇忠娙藙恿耍南铝巳唬哺鲃域v開了位置,這下徹底和謝其挨上了,然而挨上了,余聲卻越發(fā)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正猶豫著,身后的淺月不知什么時候也跟著挪過來了,他伸手拍了一下謝其的肩膀,將人往后一扯,來了個肩搭肩。謝其毫無防備,差點被他扯得仰倒在地,他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淺月,下意識將目光挪到了余聲身上。“干什么?”謝其對淺月歷來不冷不淡,倒不是對他這個人有什么意見,只是看不上他做的事兒,覺得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伸手將淺月的手撥下來,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和你借一會兒余聲唄,就借一個小時,出去買點兒東西。”淺月又湊上來,幾乎貼在了謝其背上,顯得親昵又依賴。可惜謝其實在解不了他的風情,挪了挪步子離人遠了些,他瞥了余聲一眼,語氣冷淡的說:“你問當事人,和我申請什么。”“得嘞,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余聲,那一會兒你跟我走,哥哥帶你買好東西去。”謝其低頭看賽程表,不知是淺月的這聲“哥哥”觸了紅心,還是哪句話碰過了他的眉頭,他冷不丁的抬起頭,沒看余聲,像是朝著空氣說:“一會兒的訓練賽都記著點兒,林哥心情不好,別往上撞。”這話一出,其余三個人都有些愣,還是左竹西最先反應(yīng)過來,迅速比了個OK的手勢,說:“得令,記著了大哥!”吳林也點了點頭,這下只剩下余聲了。他回頭看了一眼淺月,淺月混了這么多年,這點兒話外音早聽出來了,他彈了一下謝其的肩膀,有點埋怨的說道:“不是吧老謝,這么護著是怕我把人拐跑了嗎?太小氣了點兒吧!”謝其站在那里不說話,反正話撂在這里了,余聲怎么選,那是他的事。淺月依舊不罷休,擠到謝其身邊繼續(xù)嘚吧嘚:“老謝,就半小時不成嗎?可憐可憐兄弟唄,兄弟心都落你們俱樂部了,再不拿回來可真不成了。”謝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句話沒說繞到了最左側(cè),挨著吳林站定了。淺月一看不成,委屈巴巴的盯著余聲像是在求安慰,余聲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畢竟他是這個俱樂部最底層的人民,哪有他說話的份兒啊!后來淺月實在鬧的不行,余聲答應(yīng)晚訓結(jié)束之后和人出來走走,事情才罷休。回去的路上,左竹西和余聲走在最后,兩人隨便聊著,說著說著,左竹西忽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淺月那個人,怎么樣?”余聲被這個問題弄懵了,茫然的反問了一句:“什么?”左竹西大約也感覺自己問的不恰當,搖了搖頭說:“沒什么,隨便聊聊,對了,你有女朋友嗎?”余聲一頓,露出一絲小男生的怯意,笑著說:“沒有,哥呢?”“哈哈哈,我也沒有。”左竹西揚眉吐氣,終于有個人和他一樣沒有女朋友了,他再也不是一隊里唯一的單身狗了。晚訓持續(xù)了將近四個小時,直到接近凌晨一點,林峰才將大家放出來。余聲今晚發(fā)揮的不好,準備再加訓一會兒,沒想剛接了杯水坐下,淺月就出現(xiàn)在了訓練室門口,一邊擺手一邊朝著人小聲的喊:“余聲余聲。”淺月最近出現(xiàn)的頻率著實有些高,以至于俱樂部的人見怪不怪,看他像看自己人一樣。余聲這才想起自己和淺月的約定,只好戀戀不舍的關(guān)了電腦,隨人一起出去了。樓下聚集了很多俱樂部的選手,多數(shù)是聚在這里抽煙,淺月帶著余聲剛出門,人群里就有人喊他:“hey,MOON,your?boyfriend?”余聲比淺月先反應(yīng)過來,他疑惑的轉(zhuǎn)向淺月,下一秒,他聽見人說:“Yeah.My?boyfriend!”人群登時傳來一陣笑聲,伴隨著此起彼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