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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風(fēng)格。再去看廖涵瀟的穿著,他今天穿的比較素,一套灰色的無縫長風(fēng)衣,銀色的花枝貫穿他的左肩和右腰……完全迥異的風(fēng)格讓周瑞安意識到,這不是廖涵瀟自己的家吧???“你父母住哪?”周瑞安警惕地問。“放心不住這,住對面,”廖涵瀟知道他要說什么,趕緊安慰;“我不會讓你們現(xiàn)在見面的?!?/br>周瑞安對此表示懷疑,不過想想,真和他父母見面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自己又不是大姑娘嫁進(jìn)門第一次見公婆,而且自己還對他們家有功,要說擔(dān)心也該是他們擔(dān)心。這么想著,周瑞安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住下了,隔天李奧也搬了來,不過他的小男友沒有同行。“你那個朋友呢?”周瑞安問。“他就在b市住,這離他家太遠(yuǎn)了,”李奧回答。周瑞安看得出他也有些別扭,本來他就有些怕廖涵瀟,再加上這里人生地不熟,還跟他的小男友分開,肯定住的不舒服。不過周瑞安決定閉嘴,李奧也不小了,他能決定自己喜歡什么人,就能決定自己過什么樣的人生,如果他覺得不舒服大可走人,自己對他盡到哥哥的責(zé)任即可,至于更多的他不想多做。周瑞安太知道被人拘束的人生有多痛苦了,他不想讓別人也體驗這種感覺。在這個別墅過了一個月后,廖涵瀟請了那位主治醫(yī)生帶著家伙事上門,給周瑞安卸石膏。周瑞安因為石膏的原因,不能下床不能洗澡,天天躺著,每日定時曬太陽,翻身都很少,他幾乎懷疑自己已經(jīng)生蛆長跳蚤,整個人都要悶瘋了。廖涵瀟也要瘋了,不為別的,周瑞安身上疼所以脾氣不好,他不好意思拿廖家那些傭人撒氣,只能對著廖涵瀟火力全開。廖涵瀟因為對他心里有愧,每每都不躲不閃,默默承受,天天睡醒起來雷打不動的一頓起床氣,上廁所的時候也要數(shù)落,吃飯咽東西疼還要摔筷子,連喝水被嗆到也是他的錯,不過每次發(fā)完火兒,周瑞安都神清氣爽,氣派儼然,也有心思拉著委委屈屈的廖涵瀟道歉,告訴他剛才自己都是瞎說的,讓他不要當(dāng)真,廖涵瀟聽了很感動,表示自己不委屈不難過愿意繼續(xù)伺候他,于是二人和和美美共同入睡,然后第二天重復(fù)今天的這一套流程。時間久了,廖涵瀟也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道歉很真誠,下次我還敢。所以看著主治醫(yī)生面帶微笑來時,廖涵瀟眼睛都濕潤了。卸下石膏的周瑞安感覺自己瞬間輕的像羽毛,他迫不及待的鉆進(jìn)浴室,洗了個耗時三小時的熱水澡,用他的話說,大夏天坐月子也沒這么餿的……等周瑞安再從浴室里出來時,他伸著懶腰,整個人氣質(zhì)面貌都改變了很多,原本蒼白的小臉被熱水蒸的有了粉紅的血色,眼睛也濕漉漉的有神,嘴唇充盈有水光,熬細(xì)了的手腕露在厚大睡袍外面,瞧著纖細(xì)粉/嫩,整個人像是瓷器一樣精致脆弱,簡直散發(fā)出了微光,有種別樣的美。廖涵瀟看著他宛若新生,眼睛又要濕潤了,他感慨,正常的周瑞安終于回來了??!終于不用一天三頓罵了?。?/br>不過周瑞安不覺得自己美,他一出來,甚至有點無措的問廖涵瀟;“我……我感覺我的臉變得好奇怪……”“沒有,變的只有你的鼻子,”廖涵瀟耐心的講解,同時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暖暖的香氣,沒錯,這就是周瑞安的味道!“我鼻子怎么了???”周瑞安嚇一跳,忍不住去摸自己鼻子。“你鼻子骨折了,這是修復(fù)的,可能跟以前有點不同,”說完,廖涵瀟看了看他的側(cè)臉;“嗯,比以前更高了一點,好看?!?/br>周瑞安被說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想到自己躺了這么久,居然不知不覺被整容了。“沒事,”廖涵瀟很認(rèn)真的又審視了一遍,親親熱熱的在周瑞安臉上親了一口;“真的好看?!?/br>周瑞安很自然的被他摟在懷里親,癱在床上的這幾天他已經(jīng)習(xí)慣親昵的舉動,只是因為肺受了傷,有些氣短,廖涵瀟抱得緊了他就喘不上氣。“那個……”周瑞安看廖涵瀟越親越起勁兒,腦袋已經(jīng)開始往他領(lǐng)口里扎,趕緊推開他;“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問。”廖涵瀟不情愿的抬起頭,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周瑞安仍上床。“行……”廖涵瀟懶懶的答應(yīng),他一把將周瑞安橫抱起來,邊往二樓走邊說;“我正好也有話跟你說?!?/br>二樓有個采光不錯的大陽臺,廖涵瀟把他放在躺椅上,自己支起遮陽傘,又拿來冰鎮(zhèn)飲料和毛巾卷,東西集齊了,他也一本正經(jīng)的抱著墊腳椅過來,很乖的坐到周瑞安旁邊;“我先說你先說?”周瑞安喝著冷飲,又見他很殷勤的將自己的腳抱在懷里,看樣子是要做腳底按摩;“那你先吧?!?/br>“好,”廖涵瀟答應(yīng);“我明天要出去一趟,這幾天你都在休息不知道,我把周朋福收購了?!?/br>“啊!?”周瑞安一愣,冷飲差點噴出來;“這么快?怎么沒聽你提過?你全收了?”“當(dāng)然不是,我做不到獨家收購,還有部分給了三爺,三爺你記得嗎?周朋福那些小的分銷商都是他使手段轟走的,臟事兒人家都干了,不能白干,現(xiàn)在還在走程序,不算收購成功呢?!?/br>“那你明天出去是干嘛?”周瑞安說完,又抱怨一句;“都沒聽你提過?!?/br>“你天天躺在床上,脾氣還不好,我哪敢什么都跟你說,放心吧,重要的事情我肯定會在合適的時間說,比如現(xiàn)在,”廖涵瀟清了清嗓子,臉上帶著點得意的小笑容;“明天要去找婁朋輝簽合同。”“他還好好地?”周瑞安有點意外,有些失望。“好好地,一日三餐,還早睡早起,”廖涵瀟邊點頭邊說。周瑞安聽出他這話有所隱喻;“你是說……他進(jìn)去了?”“沒有,還要審呢,不過現(xiàn)在是在押人員了,”廖涵瀟拿出手機打開新聞給他看,全是周朋福的商業(yè)丑聞,還有和某個林姓高官的黑色交易;“上個月他就進(jìn)去了,他爸一死,基本上就是樹倒猢猻散,再加上林余深洗錢的事情曝光,就更沒人管他了?!?/br>“他老婆不管?”周瑞安問。“他老婆都跟他離婚了,”說完,廖涵瀟在他的鼻子上輕輕一刮;“他老婆知道了你的存在,氣不打一處來,死活要離婚。”“她一直知道我的存在啊,他們領(lǐng)證的那天,還在我的油畫上帖紅喜字呢?!?/br>“是嗎?。俊绷魏瓰t有點驚訝,他不記得周瑞安跟他提過這茬,他以為林寶丹一直不清楚周瑞安的存在。“真是奇怪……結(jié)婚的時候他不介意我的存在,結(jié)婚以后反而拿我當(dāng)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