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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凱咧嘴傻笑的尊榮。照片中的鄭少凱身穿無袖T恤,在人頭攢動的酒吧中懷抱一白衣青年,此青年還背對著鏡頭,白衣服的環(huán)境光把鄭少凱的笑臉映的特別明顯,瞧著極其yin邪……下一張更過分了,倆人坐在卡間里,青年坐到了他腿上,另一個青年從沙發(fā)背后面趴過來摟著鄭少凱的脖子,一前一后掛著倆人,他的表情可想而知,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了,這還不算完,還有第三張!第三張的場景類似,但鄭少凱的衣服換了,懷里抱著的人也變了,明顯這一張跟之前不是同一天。鄭少凱惱羞成怒,捏著手機在電梯門口來回轉,氣的不停大喘氣,氣的肚子都餓了,最后站定在自己車前,他再看看手機,沒有新的微信和電話。扔完炸彈就不說話了?這小子在等自己打過去。“他媽的畜生玩意兒……”鄭少凱咬牙切齒的啐了一句。周瑞安和鄭少凱見面后沒回去,直接去了補夢網(wǎng),今天他有課。因為婁朋輝的要求,周瑞安很少親自授課,差不多一星期一次的頻率,直接導致的結果是,平常課程的學員人數(shù)減少,而他授課的那天爆滿,比如今天。沒人不喜歡被捧著,周瑞安也不例外,今天他一來,就有眼尖的女孩笑著向他撲過來,轉著他的手往二樓拉,因為一樓都是喝咖啡賣畫的,二樓才授課。“等下!”李奧伸手攔住周瑞安;“剛來一人要買畫,在會客那邊等著呢。”“好,”周瑞安點點頭,女學員在一邊瞪大眼睛,崇拜道;“老師又有人買你的畫!?好厲害呀!”周瑞安露出十分營業(yè)的笑容擺擺手;“哪有,是別人掛在我家店里的畫。”“但是老師的畫也很厲害啊!”女學員說著,伸手指著樓上;“那幅巨大的,上面有衣服的那張畫!就超厲害!”周瑞安嗯了一聲,笑了笑,沒再說話,直接去會客了。那張畫是他獲獎的那種,名叫奶奶,是悲傷給予他力量創(chuàng)作出來的,當時畫完這張畫,周瑞安就有種預感,這是他最后一張畫了,他以后可能都不會再畫了,現(xiàn)在雖然每周還會上課,但與其說畫畫,更多的是炫技,為的不是自己技術的精進,而是把這幫門外漢唬住好賺錢。會客的地方是一間小辦公室,專門用來跟買家商量用,偶爾是周瑞安和李奧的休息間。周瑞安一進門,就看到了熟臉,一位姓朱的會計大姐。這位朱大姐曾經(jīng)是周朋福的大會計,后來辭職,但每到周朋福整理財務的繁忙時段,這位朱大姐都會出現(xiàn)幫忙,屬于神秘的外掛人員,看婁朋輝的態(tài)度也是十分看重這位朱大姐,更重要的是,每每有人來買畫,都是這位朱大姐帶的,因為補夢網(wǎng)的會計也是朱大姐。這次買畫的人是個年輕人,不戴眼鏡穿著襯衣仔褲,看著就像個銷售員。按照往常的程序,朱大姐給二人做個簡單的介紹,然后周瑞安挑一幅畫,對方現(xiàn)場帶走并付現(xiàn)金,至于畫的價值,對方給多少就是多少,畢竟這東西屬于藝術品,價錢上你怎么說都行。這次跟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當對方說出金額數(shù)的時候周瑞安有些意外,比以往的數(shù)量都大,周瑞安想了想,又拿出了幾幅畫讓對方帶走,畢竟一個不知名的青年畫家的畫,不可能賣出名畫的價錢,于情于理都太假了。銷售員不大高興,嫌拿四、五幅畫走太沉,墨跡了半天,周瑞安看出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提議郵寄,還包郵,銷售員面色這才有所緩和,并寫下了一串地址。周瑞安看了看,露出點為難的神色;“這么偏啊……這個地方同城去會很貴的,順豐也不包準,那這樣我可就不包郵了,你自己掏吧,郵費200。”此話一出,朱大姐和銷售員都有點意外,沒想到周瑞安這么斤斤計較,銷售員當場就不樂意了;“我花了這么多錢買畫你還要我這么多郵費!?你成本才多少?這點顏料這點木頭架子值幾個錢?給你100你都要倒找我90!還要200快郵費?你怎么不出去搶!!”朱大姐也在一邊緩和;“是啊,要不就走普通的,慢點也無所謂。”“他們會把畫弄破,朱姐你也是知道,我這向來是拿著畫就走的,能不郵寄就不郵寄,我讓他走同城也是為了他好,不然你花這么多錢買了畫,結果回去壞了,要是出事后查起來,說這么貴的畫為什么損壞了?上沒上保險?是不是騙保的?保單號是多少,而且別人看我賣爛畫,對我有影響沒關系,但是影響到輝哥……那就不好了,”周瑞安邊說,邊飽含深意的看向朱大姐。朱大姐還保持微笑的表情,但眼珠轉了轉,有些被說動。“那就扔了!”銷售員一拍桌子。“不行!”周瑞安和朱大姐異口同聲。“連東西都沒有那咱們還走買畫這一步路干嘛!?你好好想想咱們拿畫是干什么的!”朱大姐壓低聲音對銷售員說銷售員不說話了,但表情還是不服。“輝哥對我有恩,這個朱姐你是知道的,畢竟他為我開了這個店,”周瑞安對著朱大姐微笑,朱大姐趕緊點頭,她自然知道周瑞安是婁朋輝的什么人,這要是個女的早就是老板娘了。周瑞安轉而又對銷售員說;“但你是誰我就不管了,我這不是只有你來過,每個來的人都按照流程走,要么現(xiàn)在拿走,要么同城快遞,最貴的那類,我不接受第三種,不為別的我要為輝哥著想,你要拿畫走就再留個地址,要么自掏腰包400郵費。”“剛不是200嗎!?”銷售員一愣。“你不懂事,我生氣了,”周瑞安安逸的往沙發(fā)里一靠,翹起二郎腿,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瞪著銷售員。朱大姐第一次見周瑞安動氣,她想在中間做個和事佬,兩邊都哄哄,但無論怎么哄,她也覺得要400過份了,自己是絕對不會替別人掏這個錢。最終,銷售員不情不愿的寫出了第二個地址,寫完字摔下筆扭頭就走了,朱大姐叫都叫不住,只好跟周瑞安陪笑了兩聲追出去。周瑞安拿起紙條,上面寫著市內的一處地址,收件人也換了,不認識,但姓林。沒搞錯的話,這么久以來在他這長期買畫的買家,就是林家的。周瑞安拿出手機,按掉了錄音鍵,想著下次要是換個人來,怎么也要刺激他多說點什么。鄭少凱虎著臉,一步一響像要踏碎什么似的,走進一家小飯店,或者是個小蒼蠅館。廖涵瀟原本約的地方是一處極盡奢華的高檔飯店,但鄭少凱顧及自己的身份,怕被人下套,所以自作主張約了一家自己常去的街邊小蒼蠅店,這個地方熟人多,消費夠低端,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