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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話往下引,把話頭引到小店上;“我不敢見他,他天天守在店里等開業(yè),一見面就問我什么時候開門……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說沒譜呢……”婁朋輝這才忽然想起來,對啊,自己說好要給周瑞安開店的,居然忘了!“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別管了,包在我身上!”“你以前也這么說。”“這次絕對管用!”“那你是說之前都不管用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婁朋輝無奈的閉上嘴,額頭上隱隱有出汗的跡象,這小東西真是膽大包天,原來覺得他可憐兮兮,最近越來越伶牙俐齒,幾句話把自己說沒詞兒了,想吼他幾句,又覺得不至于,他這是不是把自己拿穩(wěn)了?婁朋輝想不通,并沒發(fā)現(xiàn)自己在對待周瑞安的態(tài)度是越來越放縱。經(jīng)過這次提點,婁朋輝似乎真把這事放心上了,重新安排自己的助理開始跑,什么健康證稅務登記證環(huán)保證防火設施的,一樣都不能少。周瑞安這才知道,原來開個店這么麻煩,光是健康證來來回回就跑了好幾趟,頂著個大太陽沒把他曬死,一進家門居然還留鼻血了,嚇得婁朋輝差點把醫(yī)生叫到家里來。這樣跑了大概半個月,婁朋輝看著他曬蔫兒的小臉心疼了,四面八方的打了幾個電話又吃了頓飯,硬是把所有證搞定。證搞定了,下面的事情就都不用周瑞安關了,婁朋輝自己全搞定,先是挑選吉日,同時為了開業(yè)時有排場,請阿素牽線,請了幾位畫協(xié)的青年畫家外加老畫家。畫家們看在阿素的面子和婁朋輝送的禮的份兒上,各自帶了作品,外加學生和助手來捧場,除此之外還準備各色食品原材料。婁朋輝覺得真靠教畫賣畫為生不大可能,還是賣奶茶和奶酪更靠譜。開業(yè)那天,恭賀的花籃花束擺滿了門口,還有貌美的迎賓小姐給到場的畫家送花,因為處于購物廣場的黃金位置,陣勢擺的很大,還有追隨畫家而來的記者,搞得跟個小發(fā)布會一樣,引得過路人都忍不住進來逛逛。一樓最顯眼的地方是周瑞安獲獎的作品,旁邊是其他畫家?guī)У淖髌罚嬗胁簧偃松先ヅ倪@幅畫,還有人伸手摸,婁朋輝怕有好事者把畫上的衣服摘下來拿走,趕緊搬了幾把椅子過來將畫圍成一圈。這一舉動被他的朋友們看見,一個個都忍不住感慨,老婁可是真上心了。來的人里除了小部分是無知路人,另一部分是畫家們自帶親友學生,大部分還是沖著婁朋輝來。都知道婁朋輝最近轉(zhuǎn)性了,玩起了真愛,跟一個文藝青年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了很久,之前鬧分手,后來不知怎么又和好了,和好以后開始做好男人,送車送房這是必須的,還跟外面人都斷了,不管是真是假能斷多久,這份決心大家是看見了,還聽說文藝青年性子挺硬不愿讓人養(yǎng),也沒有大的志向,又不肯在聚會上拋頭露面,婁總絞盡腦汁給開了這個店面,有人笑他小氣,依照他的財力關系辦幾個巡展都夠了,非要弄個小破店,可婁總只笑笑不解釋,這勁頭兒看的人都好奇,等開業(yè)了來看主角,老相識的朋友都驚了,這不……就是之前被拍視頻的那個嗎……他們還沒散!?這都沒散,看來是真愛沒跑了……“哥們兒我是看出來了,你是要過日子了,”一個理著平頭戴著金項鏈的男人拍著婁朋輝的肩膀。“日子也要過,樂子也要找,”婁朋輝樂呵呵得說。“那你以前怎么都推了?”“我那不……忙嗎……”“那你說啥時候不忙,小馬我是指望不上了,這小子最近抑郁,正好借你開店的由頭,把他拽來大家一起樂樂。”婁朋輝興趣缺缺的抓抓腦袋;“行……哪天有空吧。”“你要當和尚了?到底有沒有準?有準的話我攢局去,老地方見,你也帶上你的小文青!”婁朋輝是個閑不住的,跟周瑞安那膩呼痛快了,也開始懷念以前的自由生活,只是心里有個負擔,怕周瑞安不樂意,現(xiàn)在有這家伙死纏爛打的牽頭,那自己就有借口了,只是要帶著小玩意兒,自己玩的時候得收斂點。周瑞安第一次被當成主角捧著,有些不習慣,婁朋輝拉著他在各個人群里竄,俗稱混臉熟。周瑞安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干不來這個,笑的臉都僵了,舌頭也說抽筋兒了,婁朋輝那邊還游刃有余,看著是樂在其中。這一點上周瑞安對他是真心佩服,不愧是做商人的,精力就是旺盛,不像自己,在畫板前畫上三天三夜不累,但這樣的場合多站一會兒就累的想鉆進地縫里。這一天的熱鬧結束后,周瑞安回到家直接癱在床上不動,感覺自己從沒這么累過,婁朋輝還有力氣換衣服開空調(diào)洗手,順便放了一缸熱水。“寶貝兒,是你自己走過來呢,還是我抱你呢?”婁朋輝邊脫衣服邊問。“我不想洗……我想睡覺……”周瑞安無精打采道;“你不累嗎?”“一般般,”婁朋輝聲音里略帶得意;“我曾經(jīng)連開三天會,第三天2點睡覺,第四天6點起床去滑雪,這點小事兒算什么,沒問題。”“我服你……”周瑞安懶洋洋的嘟囔。“哎,為什么你給店起名叫捕夢網(wǎng)?給我講講?”婁朋輝光了膀子躺在周瑞安身邊問他。“沒什么,就覺得好聽……”周瑞安閉上眼睛敷衍,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廖涵瀟的床頭掛著一個大大的捕夢網(wǎng)吧……“你覺得不好聽?”“這沒有,就是我不懂它的含義……你的意思是把畫當成一張網(wǎng)?”周瑞安嘆口氣,懶得在費口舌,直接掏出手機搜索淘寶扔給婁朋輝,然后轉(zhuǎn)頭就睡了過去。然而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做太倉促了,因為轉(zhuǎn)天,婁朋輝就買了個大捕夢網(wǎng)回來。“讓我的寶貝兒能睡個好覺,”婁朋輝美滋滋的把特大號的捕夢網(wǎng)掛在床頭墻上,完了摟著周瑞安一通狼啃。周瑞安沒好意思說,真特么的丑啊……小店的經(jīng)營慢慢步入正規(guī),周瑞安開始在二樓張羅油畫班,他不懂宣傳,也懶得宣傳,純靠他和李奧在店里刷臉,竟引來了不少人報名,清一水兒的年輕姑娘,也有幾個風韻猶存的大齡婦女,話里話外的找這兄弟倆撩閑,連會員卡都買最貴的那種,擺明了是想約兄弟倆。周瑞安沒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在異性眼里這么有魅力,只是婁朋輝不高興了。他沒事兒就來店里轉(zhuǎn)一圈兒,看哪個對周瑞安笑的燦爛就去找哪個搭訕,然而學員和顧客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身價,對他視若空氣,還背地里叫他油膩大叔,后來看他開車接送周瑞安,在店里有時還充當臨時服務員,又以為他是鮮rou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