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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一定很小心!”廖涵瀟蹭過去,不死心的繼續(xù):“東西都是小羊皮,很軟的。”周瑞安看看他蒲扇似的大手,樹干似的胳膊,外加自己還沒褪去淤青的屁股,堅決的搖頭不依。沒錯,廖涵瀟是sm愛好者,不算重度,跟他拉拉臉扁扁嘴也就過去,但是每次他打起這個念頭時,都會雙眼放光,興奮異常,要是他有尾巴估計都能搖出殘影,然后竭盡全力討好撒嬌,就為周瑞安一個點頭。周瑞安有幾次差點心軟了,因為這時的他很可愛,那么大個男人說起話來拐了十八道彎,每一句都從鼻子里哼出去,龐大卻不笨重的身體跟沒骨頭一樣緊挨著他,rou麻極了,尤其笑起來的時候,英挺的眉眼彎彎的,比耍帥假笑時更迷人。這是一顆如假包換的糖衣炮彈……好在周瑞安每次都把他吐出來,這次也不例外。“那你想什么時候嘗試……”廖涵瀟第n次要求失敗,倒也不腦,就是郁悶。“我瘋了的時候吧,”周瑞安不走心的拋下這句話,軟綿綿的手掌撫上還在蓄力的軟皮條,這家伙已經(jīng)軟中帶硬了。“哎……你就難為我吧,”廖涵瀟摸著周瑞安的腰側(cè):“也就是你這么克我。”周瑞安一愣,反應過來后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只訕訕的背過身,給了他一個后腦勺。廖涵瀟碰了個軟釘子,心里一點不別扭,摸著他圓翹的屁股自娛自樂,摸著摸著就掐起來,二人鬧成一團。這邊二人鬧的親親熱熱,婁朋輝那邊是愁眉苦臉。原因是雯雯的電話。雯雯做事向來風風火火,吃完火鍋,回去的路上就跟婁朋輝打了電話,她不想讓程蛟駒知道自己和周瑞安有聯(lián)系,于是打通電話后都沒怎么寒暄就直奔主題。婁朋輝本想開視頻會議,一看來電是雯雯就不想接,不過挨著程蛟駒的面子,打算招呼一句就掛。然而聽見“周瑞安”三個字時懵住了。雯雯用很快的語速描述了周瑞安的現(xiàn)狀,比如資金短缺,比如經(jīng)驗不足,比如寂寞難耐,比如英俊店員,關(guān)鍵詞不多,但句句扎在婁朋輝心上。自從上次在外地偶遇雯雯后,他覺得自己的愛意像是野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那種,可以一夜之間碧蓮天。在此之前他明明都恢復的差不多了,還認識了一位不錯的女士,無論是家事還是外形都完美,他甚至有氣無力的決定從此改邪歸正,好好收收心。可惜了,這么好的安排全是鏡中花水中月,那三個字一閃,就什么都拋到腦后了。“我上次看那家店后,就想著跟他聚一聚,你是沒看見,他現(xiàn)在臉色可難看了,蠟黃蠟黃,挺沒精神的,就為那個破店愁的,資金不多,聽說你不資助了?”“……啊?我沒有呀!他娘的冤枉!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缺錢!他要是缺錢我能不給嗎?”婁朋輝狡辯,他沒好意思告訴雯雯,當初他特地安排助理不通告自己任何與周瑞安有關(guān)的信息,就怕自己心軟。“看來你從沒問過,哎也無所謂,你知道就行,他現(xiàn)在好像是一個人住,又要弄店,資金挺緊張的,吃個火鍋還打包……”婁朋輝坐在椅子上,右手微微攥拳,心疼的抽了口涼氣。“不過他胃口還不錯,完了我要送他回家,他死活不答應,我問他為什么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后來我看他走了,偷偷跟蹤他……”雯雯咳嗽了幾聲,沒立刻說。“然后呢!?”婁朋輝果然追問。“我看見一特帥特高的男生來接他,他們坐公交回去的!”說完,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雯雯立刻覺得自己可能過分了,剛要解釋,婁朋輝的聲音響起。“不錯,他走出來了,他一直喜歡這種又高又帥的,不錯,”婁朋輝語調(diào)有些做作,自以為冷冰冰,實則怪腔怪調(diào),聽的雯雯差點笑出來。“他自己也挺高,找個比他還高還窮的正合適,不錯,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這個店啊,他開不下去,他不是那塊料,他要是還跟著我肯定也是我養(yǎng)著這個店,現(xiàn)在我解脫了,不錯,各過各的挺好。”“你生氣了?”雯雯小心翼翼的問。“我氣什么?”婁朋輝笑出來:“我有什么好氣的!?這是好事啊!對我們都好,我替他高興呢,不錯,你還有事么?沒事我掛了,還有個會要開呢,”說完,也不等雯雯回答便掛了。雯雯拿著手機,有點張口結(jié)舌的意思,他沒想到婁朋輝脾氣這么大,這么急,自己還沒來得及說那是弟弟就掛了……再打過去,沒人接。婁朋輝把手機調(diào)成震動扔到一邊,真的開會了,那邊的人是周朋福旗下的一個新衍生品牌的主創(chuàng)團隊,清一色年輕人,第一次和頂頭上司開會都很緊張,對于老總這幾分鐘的鴿子他們浮想聯(lián)翩,統(tǒng)一認為是老總在考驗他們。這個會對于年輕團隊是十分重要的,他們各個面帶笑容,挺著胸脯,向婁朋輝展示美輪美奐的幻燈片,講解的男青年長的濃眉大眼,相貌周正,說話時聲音嘹亮,情緒飽滿,整體形象堪比男主播,年輕自信,然而講著講著氣勢就虛了,眼神不住地看向同伴,他的同伴都伸著脖子咽口水,瞪大眼睛看著視頻那頭的婁朋輝,不知道怎么解圍。婁朋輝這邊一開始還在認真聽,可表情卻是越來越嚴肅,堪稱是陰云密布,最后直接是低下頭,找了筆本寫寫畫畫。這簡直就像答辯,同學在上面講,老師在下面做筆記,等著結(jié)束了把學生問個山窮水盡……男青年講解的聲音開始發(fā)抖,他一定想不到,這個面目恐怖的老總是在做算數(shù)。婁朋輝在算那間小店的營業(yè)額,出來的結(jié)果不怎么理想,再除去進貨、原材料、水電網(wǎng)費等,結(jié)果更不理想了,他煩躁的一嘆氣,眉頭擰的山高,又把文化風情街的小洋樓租金加進去,這才稍稍松口氣,但眉頭依舊擰著,接著又開始算前期的宣傳費,完了他一摔筆,覺得這小店要想不在自己的幫助下開門幾乎是不可能,除非周瑞安月薪上萬,小洋樓房租三個月一漲不吃不喝三四年,才能請來一位能撐門面的畫家……當初跟他說了多少遍,就賣咖啡就賣咖啡,他不聽,非要油畫咖啡一起賣,搞這么復雜好了吧,開業(yè)都開不了!不請畫家也行,可沒有好作品的畫廊誰去!?誰又愿意聞著松節(jié)油味喝咖啡吃蛋糕!?估計也就教人畫畫還行得通,可現(xiàn)在這樣快節(jié)奏的緊張生活,誰又能真的拿出這么多時間去畫畫!?他周瑞安也不是什么名家,一個退學的研究生而已,誰跟他學畫畫!婁朋輝怎么想怎么愁,覺得周瑞安餓死街頭只是時間問題,他那么天真,對藝術(shù)又那么執(zhí)著,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