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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以置信的望向廖涵蕭,只收到了疑惑的目光,于是軍師皺著眉頭看向別處,臉色一會兒一變,十分的一言難盡。廖涵蕭猜到是眼線行動了,看來自己撂狠話比給錢管用,也許周瑞安那邊已經安全了。這么一想,廖涵蕭心中頓時敞亮,眼睛里也有了光,他提起心力與軍師做最后的周旋,承諾給他轉賬,并把今天礦里挖出鉆石都給他做定金,換著花樣給軍師灌迷魂湯。安撫好情緒以后,趁著他沒回過神兒來,廖涵蕭趕緊帶著保鏢和助理上了車,瞬間開了個無影無蹤。路上,后怕不已的廖涵蕭瘋狂給周瑞安和眼線打電話,然而周程二人關機,眼線的手機沒人接,搞得他不知道這兩人是脫險了還是沒脫險,思來想去,又給動物向導打電話,假意詢問旅游情況。動物向導也是個狡猾的,直接告訴他這兩人被自己拿在手里,要他交贖金否則撕票,交易地址就在某城鎮的某個酒吧。廖涵蕭聽的渾身冒冷汗,他懷疑動物向導騙他,可又不敢拿周瑞安和程青的性命做賭注,只好暫時答應條件,先把動物向導穩住。掛上電話,廖涵蕭愁的跳車的心都有了,而且越想越后悔,后悔自己提前走,后悔今天出來看動物,甚至后悔提議周瑞安跟他來非洲,總之什么都后悔,悔的他直抓腦袋。然而干抓腦袋有什么用?能解決什么事?廖涵蕭強迫自己定下心神,努力暗示自己放松心態,在幾個深呼吸后,他閉上眼睛又慢慢睜開,感覺頭臉明顯在降溫,思維也恢復了秩序,他瞇著眼睛目視前方,發現車里人除了司機都在看他。“老板……”一個黑人保鏢磕磕巴巴的用英語說;“你這……禿了。”“什么!?”廖涵蕭一愣,下意識的去摸保鏢指的地方,緊攥著的五指驟然一松,飄飄灑灑的落下了一簇頭發。廖涵蕭愣了愣,他在不知不覺間居然抓掉了自己的頭發,而自己居然沒有察覺……不知道禿的厲不厲害,他隨便理理頭發,開始四面八方的打電話。廖涵蕭動用了他所有的關系,給大使館打電話,給警察局打電話,給安保公司打電話,給政府軍的熟人打電話,還給動物志愿隊打電話,總之把他能聯系到的所有人都發動起來,要在天黑前把人救出來。這第二城市的治安和文明程度不及首都,再加上郊區有叛軍駐扎,總有流彈穿梭,萬一被誤傷怎么辦?萬一周瑞安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惹怒了他們怎么辦?如果被綁架倒也還好,至少今晚能安全度過,如果他們逃出來就麻煩大了,附近村落的人在黃昏時就不出門了,原因無他,有野獸啊!這倆大傻子在地標明顯的城市都需要導航,更別提這里了,這一晚上過去,很可能就被啃的只剩骨架子了……廖涵蕭猛地一閉眼,他被自己的想象嚇到了。就在廖涵蕭這邊被自己嚇的患得患失時,周瑞安和程青正在大太陽下面抽煙。電臺終于聯系上人,可這倆人支吾半天描述不清自己的位置,那邊人英語很溜,是來這邊自駕游的一家四口,估計還帶著孩子,對電臺里呼救的人懷有戒心,聯絡總是中斷,但程青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抓著對講機把腦袋轉了快360度了,恨不得把天上飛過的老鷹都描述進去。周瑞安估計那家人不想多事,希望不大,就趁電臺沉默的空檔遞給程青一支香煙;“歇一會兒吧,保存體力,興許要過夜呢。”程青嘆口氣,接過香煙,點著后深吸一口,隨即皺起眉頭咧開嘴;“什么味!?”周瑞安手上也夾著一支;“當地的,味道怪是怪,挺解悶兒的。”程青再吸一口,覺得能適應了,這才坐到駕駛座上,慢慢吞云吐霧。周瑞安坐在副駕上,二人并排坐,面沖同一方向,盯著同一片金色土地藍色天空,慢條斯理地抽煙。此時的草原寂靜無聲,連動物也沒有,要不是合歡樹的樹葉偶爾被吹動,幾乎懷疑時間都被靜止。時間停止也好,能讓片刻的寧靜得到永恒。“這里真美,對不對,”程青感慨;“如果每天跟團活動,都沒時間靜靜欣賞。”“是啊……不知道廖總那邊什么情況,應該在著急救咱們吧?”周瑞安坐在副駕上,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只要他接到短信,就肯定會的,”程青在香煙的幫助下恢復笑容,轉過頭意味深長的望向周瑞安;“他很重視你呀。”“是么,”周瑞安很敷衍的應了一句,把手伸出車外彈了彈煙灰。“你別不信,”程青正色直言;“你幫他這么大的忙,不看僧面看佛面嗎,如果他沒有意思,分你點錢就好了,何必還大老遠的把你帶到這來。”“因為我治好了他的病,”周瑞安叼著煙含糊道。“廖哥病了?什么病?他什么時候得的,我怎么不知道?”程青一愣,整個人做起來很認真地問。“……”周瑞安看他這么大反應,覺得自己是說錯話了,廖涵蕭真沒把這事告訴別人?程青跟他夠近了吧……沒說?“呃……”周瑞安遲疑了片刻;“我腿瘸那段時間,他總是感冒發燒,傍晚得了,晚上跟我睡一覺第二天就好了,來回好幾次,可能我是人參成精吧。”程青聽罷哈哈大笑,連連應和的確如此,最后總結,他和廖涵蕭有緣,“別看廖哥總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其實他特相信緣分,以往的那些伴兒啊,他都是奉行……見一次是緣分,見兩次是天意這種信條,過了這關還要看感覺,看脾氣秉性,看的可多了,可惜呀,最后都成了朋友。”“也許這也是我們的結局……”周瑞安少見的消極了,他本來就沒打算戀愛,上一次戀愛坑壞他了,只是稀里糊涂的,二人走上了一條難以回頭的路,這讓他心里抵觸又受用。“不不……”程青很干脆的搖頭;“如果你沒來非洲,那有可能最后成朋友,但是有了這一出,你們可就沒那么容易分開了,我說真的呢!”周瑞安看他一臉真誠,不禁問;“你真認為他喜歡我?”程青反問;“難道喜歡我!?喜歡一個人非常簡單,難的是愛,你看著吧,這次回去,你就知道什么叫作愛了。”此話一出,二人沉默了片刻,緊接著同時發出爆笑,笑的煙都拿不住,笑的煙灰抖了一褲子。正在他們笑的喘不上氣兒時,無線電臺響了。它自從與那一家四口聯系后就再沒響過,此時忽然響起,說明又搜到人了。程青趕緊對著話筒一通叫喚,周瑞安比他冷靜的多,認真的抽著煙,心想再吸最后一口就把它掐滅。“他們來了!!!”程青講了半天英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