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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接觸時,覺得他有些故作高冷姿態(tài),總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后來接觸的久了,發(fā)現(xiàn)不是裝的,也許是從小學藝術的過,天生帶著文藝范兒,氣質就是與眾不同,生活起居和待人接物都很得體,連情緒都是輕描淡寫,好像凡事都與他無關一樣,只有在涉及到自己和畫畫的事時才會有所波動。而這樣一個本該清清冷冷的人,在床上卻完全是另一副樣子……浪的渾然天成。婁朋輝嘴里咀嚼了一下,感覺更想周瑞安了,不知道這幾天他自己在家怎么過的,之前自己回去發(fā)現(xiàn)了濕潤的澡刷,他為此還害羞了一陣,這次自己突然回家,不知道還會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東西。正在婁朋輝神游時,馮晨遠遠的端著盤西瓜跑過來,要給婁朋輝解暑。“來吃西瓜,剛從冰箱里拿出來切好的~”馮晨臉上戴著甜甜的笑,手上和肚子上沾著紅紅的西瓜汁。婁朋輝摘了墨鏡,看著切的大小不一的冰鎮(zhèn)西瓜,竟是一時沒了食欲,一是他從不在上午吃水果,二是他吃水果,包括西瓜,都是切成小方塊扎著牙簽吃的,切得這么難看這么大塊,吃的時候必定會弄的一臉一手黏糊糊,那種感覺想想就難受。“你吃吧,”婁朋輝戴上墨鏡,冷冷的拋給馮晨一句話,自己把毛巾一扔,走到海水里坐著去了,心想現(xiàn)在的人怎么越來越貪心呢,安安生生做好情人的本職工作不好嗎?怎么老想著身兼數(shù)職,恨不能變成全職管家包辦自己的全部,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馮晨一臉懵逼的看著孤單坐在海中的婁朋輝,不知道自己哪做的不好。到了下午,廖涵蕭的結果出來了,他第一時間和周瑞安匯報。“什么?是張瑜!?”周瑞安縮在沙發(fā)里,看著電視啃著石榴,聽見廖涵蕭說出張瑜的名字后差點把石榴籽洗進氣管里。“看來你沒把他干掉,”廖涵蕭的聲音略帶遺憾;“說實話,你的辦法很不錯,要是一般人就知難而退了,可惜這個張瑜好像是跟你杠上了,他還找上了彭天,我估計他是想把你們的事情暴露出去,不過他也夠蠢的,會拿自己的手機給他發(fā)短信,看來是氣瘋了沒注意到。”周瑞安心里咯噔一聲,甘甜的石榴汁頓時沒了滋味;“他太不知死活了,我也是小看了婁總的魅力。”“哈哈哈哈哈,也就你覺得他沒有魅力,你是不知道,婁總在圈子里還是挺搶手的。”“隨便吧,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看來現(xiàn)在除了彭天,還多了一個張瑜要干掉。”“天哪……你這口氣要吃人一樣。”“我真希望自己能吃,能省不少事!”廖涵蕭又在那邊笑了,他好像很喜歡笑,可他越笑,周瑞安就越急,好像他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在看好戲一樣。“你有什么辦法嗎?”周瑞安想了想;“我在明他在暗,這不好對付,我能指使的也就是楊桐,他說好要找彭的麻煩,但是也沒成功,媽的,廢物一個!我也只能拜托你了。”“好啊,愿意效勞,你是想先搞彭天呢……還是……”“當然是兩個一起,我考慮過了,彭天的話最好讓他身敗名裂,這個不著急,主要是張瑜那邊,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我和彭天的事情,他的最終目的肯定是交給婁總,現(xiàn)在是個定時炸彈,我出手沒用,必須假借婁總教訓他,不然他不服。”廖涵蕭對周瑞安的分析表示同意,但是實現(xiàn)的話談何容易呢。“我有個建議,你主動和張瑜聯(lián)系,跟他談談條件,以此拖住他的行程,然后我想辦法,其實要治他也簡單,來一場綁架,不小心破了相,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周瑞安考慮了一番,末了一搖頭;“還是那句話,最好是婁總出手,不然他不服,矛頭會一直指向我,而且沒了事業(yè)會讓他更喪心病狂,我又不想殺人,嗯……這樣不好。”“你一直這么畏手畏腳嗎?”廖涵蕭忍不住問;“這不像你啊,這么處心積慮地走到今天這步,怎么反而謹小慎微了?”“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不懂得換位思考!”周瑞安不高興了,聲音忍不住抬高;“我現(xiàn)在就像走在鋼絲上,不小心就會踩空,現(xiàn)在有人要剪斷鋼絲,你還抱怨我畏手畏腳!?廖總,你一直這么考慮不周嗎?不如這樣,你讓何老師跟我講電話,他在旁邊吧。”廖涵蕭抿著嘴,看向正在練習功夫茶的何墨安。“喂,周先生嗎?”周瑞安聽見這慢悠悠的聲音一挑眉,廖涵蕭還真把電話給他了。“哈哈哈,周先生別著急,老廖啊就這樣,他也是替你著急才這么口不擇言,你就當他是你學生,放個屁就過去了。”廖涵蕭拿起紫砂茶杯一飲而盡,然后略帶懊惱的抓抓頭。“你們的對話,我在一旁都聽見了,鄙人之見解呢,和周先生你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這個張瑜啊,我建議先下手為強,打電話見面,穩(wěn)住他,無論他談什么條件都不要拒絕,對于他的質問,最好全都一并否認,以防他錄音,你裝糊涂裝柔弱就可以!只要他露面,讓老廖叫幾個人的控制住他就行,別的不說,先把他手里的把柄都處理掉才是關鍵,這樣你就不怕他了,以后的事情,咱們多加注意,從長計議,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周瑞安聽到這里笑出了聲,覺得這個何墨安說話真有意思,帶著股說書先生的勁頭。何墨安說完,把手機還給廖涵蕭。“何老師的主意……你覺得怎么樣,主要現(xiàn)在你太被動了,暫時只能出此下策,其實我也有別的辦法,比如誣陷彭天和張瑜是一對兒,但這需要籌備時間,沒法解燃眉之急,所以……你考慮考慮吧。”周瑞安無奈的一嘆氣,知道也只能如此了,廖涵蕭也是真的下了心思在幫自己,自己要是在為難他就有點過分了。“其實何老師跟你說的話一樣,但比你中聽多了。”“所以人家是老師,我就是個賣石頭的,”廖涵蕭很坦蕩的拿自己開玩笑;“不過我們兩人為你服務的心是不變的,您老可以放心,有什么需要告訴我,我?guī)湍憬鉀Q。”“呸,油嘴滑舌。”廖涵蕭又笑了,聲音低沉有磁性,卻有點傻傻的,帶著少年氣,讓人聽著不覺得討厭。周瑞安掛了電話,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主要精神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雖然問題模模糊糊沒有得到實質解決,但一想到電話那頭有人與自己站在一邊,頓時覺得壓力輕了三分之二,再翻看手機上的錄音app,很好,剛才的話都錄進去了,等會兒去電腦上剪輯一下,逐字逐句的修,把自己摘的干凈點。周瑞安有兩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