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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朋輝在關鍵時刻壓低嗓音問,下面那根火熱的東西就停在入口不動了。“要……要你進來……”周瑞安喘息著回答,雙臂摟上他的脖子。“叫老公,sao點!”“老公……老公求你進來吧……我想你……”“想我?多想?”“滿腦子都是你……每天只想你……”“哦?想我干嘛?”“想你……”周瑞安抖著嘴唇,終于正視了他,帶著朦朦淚光;“想你什么時候……能多看我一眼……”周瑞安還想說點什么,可下面的話被一個深吻堵住了,那簡直是在翻攪碾壓,毫無溫柔可言,他的嘴唇成了兩片肥美的蚌rou,被來回的啃噬吮咬,不僅上面進攻強烈,下面也不落后,那根大東西如他所愿的沖了進來。周瑞安銷魂的嘆息一聲,開始享受,同時用力縮緊下`體,狠狠地咬緊他的欲望。婁朋輝將他的雙腿壓在胸口,腰臀猛烈挺動,長距離的頂撞抽插,每一次都刺到最深,然后在連根拔出,這樣周瑞安的sao點幾乎是被最大程度的碾壓,劇烈的快感潮水一樣,刺激的他皺緊五官,話都說不出來。“嗯唔……嗯……啊啊!!”周瑞安眼尾泛紅,已經(jīng)情動,透明黏膩的汁水被婁朋輝不斷地開鑿出來,打濕了圓潤的屁股。身下不斷傳來的水聲讓他有些臉紅,但他將雙腿張的更開,方便男人更深入的探索,同時呻吟聲越來越粘,帶著撒嬌般的鼻音,像濃的化不開的蜜糖,與他下`身禁錮著對方roubang的蜜xue一樣吸引人。他知道他喜歡這樣,也知道自己這樣柔順的姿態(tài)會更加刺激男人的獸欲,他要的就是這個,來狠狠的干我吧,進入的再深些,最好連靈魂也深深地陷進去,永遠拔不出來。“啊……不!!不要……啊!!!”隨著婁朋輝的一陣猛干,周瑞安整個身體拱成一道弧度,尖叫著釋放了自己,同時兩只手在他結(jié)實的后背上抓出了數(shù)條紅痕。媽的,真是一場火辣辣的享受。周瑞安在他的屢次重擊下幾乎失去了意識,兩條腿的大腿根酸麻的動彈不了,只有下`身那處入口是有感覺的,麻酥酥的發(fā)熱。麻是被干的,熱是被jingye澆灌的。婁朋輝很喜歡內(nèi)射,似乎這樣更能彰顯他的占有欲。婁朋輝對自己這次杰作很滿意,他不許周瑞安放下雙腿,依舊保持M腿的姿勢,自己對著那個被蹂躪的狼狽不堪的xiaoxue看了又看,最后拿出手機,美滋滋的拍照留念。周瑞安眼皮一跳,不自然的別過臉去。“就像露餡的芝士面包,”婁朋輝爬到周瑞安身邊,滿意的拍打著他的屁股,震出更多的白濁。“你出了好多的汗,”周瑞安摸了把他的后背,掩飾一般的想找理由離開;“我去給你拿毛巾。”說罷,他起身往洗手間走。腿麻的時間太久,走起路來有點一瘸一拐,點點白液順著他的長腿往下流,配上他被干的殷紅的屁股,整個畫面yin靡至極。婁朋輝躺在地板上,癡迷的欣賞這意外流露的美景,有心跟狐朋狗友們分享,又有些小氣,不想讓他們看見更多。第49章速寫畫周瑞安算是在婁朋輝身邊穩(wěn)定下來了,不過是從一個固若金湯的籠子變成了個大了不止一號的籠子,只是這次可以隨便出入,婁朋輝來的也勤了。但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整幺蛾子,婁朋輝不傻,這么久了都不提錢的事情,也就是說周瑞安現(xiàn)在有了電腦有了手機,甚至車庫里就有車,手上依舊沒錢。他還在防著我?周瑞安這么問自己,應該是還沒全部放心,比如這別墅,有兩間是他辦公用的房間,只要他不在就是鎖上,回來要是有公務也是一頭鉆進去從里面反鎖,由此可見他警戒心不低,但是就這么把自己扔在這個大屋子里他倒是放心,從不鎖門,也給了他一副鑰匙。周瑞安經(jīng)過觀察,差不多也摸清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愛應該算不上,喜歡是綽綽有余,幾乎是每天都按時回家,回來膩呼膩呼就要就地開干,由此可見他是挺粘自己的。光粘不行,周瑞安抱著調(diào)色盤,慢條斯理的往畫布上抹了一筆,光粘還是不夠的,他需要更多的關注,以便他狠狠攥住這個人。如何做呢?周瑞安以往只有被別人狠狠攥住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要他反向思考,有點難……而且沒有學習的對象,他頂多是把以往的戀愛經(jīng)歷來回反復的琢磨,大學時的太遙遠,能回憶起來的太少,研究生期間,也只有一個彭天。想到這兩個字,他心里難受了一下。平心而論,他幾乎快忘掉這個人了,但這個人并沒有完全消失,他變成了一根隱形的刺,就扎在他的心口上,平時相安無事,但不能碰,不能提及,只要想起來,便會冷不丁的被扎一下子,冒出幾滴血來。周瑞安冷著臉,把調(diào)色盤和畫筆扔到一邊,回到沙發(fā)里拿起速寫本和炭筆條開始畫速寫。人生真是多變啊,想想一年前的自己,還不屑于成為老師,不屑于去做設計,現(xiàn)在呢?披著半透的衣服住在豪宅里等著主人回家,誰會想到這一前一后竟是同一個人的生活軌跡,而且腦子里是一點畫畫的東西都裝不進去,滿心想的就是一件事——報復。具體報復失敗后會怎么樣,從沒考慮過,因為這種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而如果成功的話怎么樣?這么大個家族和公司,不可能沒人來報復自己,也沒考慮過,似乎無論成功與否,自己的結(jié)局都不會太好。不過沒關系,相信到時候,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乎了。周瑞安垂著眼簾,快速的畫出了一個蹲坐著的男人背影,這個男人穿戴整齊老氣,蹲下的時候褲腰下拉,露出了一點股溝。周瑞安畫完,用手機拍了張照片,通過微信傳給了婁朋輝。據(jù)他觀察,婁朋輝一般都是下午2、3點的時候最閑,剛吃完飯,正處于要睡不睡要困不困的時候,客戶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麻煩人。果然,婁朋輝回了信息。婁朋輝:這誰?周周周瑞安:回的挺快呀婁朋輝:那可不,我正看咱倆的聊天記錄呢周瑞安冷笑一聲,心想真會撩啊,無知少年最吃你這一手了。婁朋輝:這是誰啊?你在哪?周周周瑞安:在家呀,畫的是你!你見過我畫別人嗎?婁朋輝:見過!周周周瑞安:胡說,什么時候在哪!婁朋輝:在你學校的畫室,畫個洋娘們兒周瑞安眼皮跳了一下,他不提還好,一提上學那會兒的事,自己的氣就會騰的一下冒起來,很多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