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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你也說了我不姓李,那我干什么也不用你管!”中繼父漲紅著臉,一拳打在周瑞安胸口上,指著他的鼻尖說;“告訴你周瑞安,我他媽對你仁至義盡了,成年前的事情我就不說了,本來你高中畢業就改自己出去討生活,我看你媽可憐,讓你念了大學,大學完了還他媽要念研究生?我也同意了,我夠意思了知道嗎,你呢?看看你是怎么報答我,報答這個家的?這么丟人的事你他媽是怎么做出來的?你還有臉嗎!”原本止住的鼻血因為這一下又流出來了,滴滴答答的沾染了衣領前襟,周瑞安胡亂抹了把,痛苦而又絕望的重復;“我要見我媽……我要跟她說不跟你說,你讓我見她!”周瑞安不死心,可又突破不了這三人的重圍,只能扯著嗓子喊,好像他mama出來,事情就解決了,好像這是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這個家,以后不用回來了,你也別喊你媽,她都被你害死了!單位的同事還不知道怎么議論她呢,你讓她這么大歲數怎么做人?你還有臉喊媽?快滾!”繼父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氣勢,是要把這個喪門星趕出去。周瑞安也急了,只能繼續喊,喊給他的mama聽,聲音里帶了幾分孩子氣的哭腔,他說自己是被算計了,被冤枉了,他們看見的東西都是放狗屁,完全是假的,他現在孤身一人沒人肯信他幫他,他求他mama不要相信那些,要相信自己。繼父似乎是怕他的嗓門驚動鄰居,激動地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人整個釘在了墻壁上,周瑞安已經急的要瘋了,又踢又打的反抗,二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旁邊兩人看事態不妙,一個趕緊去關門,另一個連忙拉架,四個人忙成了一團,呼呼喝喝的誰也不閑著。李奧人在屋里,耳朵一直豎著聽著門外,驚得渾身汗毛直豎。“媽,要不讓他……解釋……解釋?”李奧猶猶豫豫的問。周媽哭的滿臉憔悴,看著比平時還老,她抹了把眼睛,哽咽著搖搖頭,沒說話。李奧嘆口氣,知道現在不是解釋不解釋的問題,而是事情已經傳開的問題。如果只是家里人知道,也許不會鬧成這樣,可現在家丑依然穿出去,不跟他斷絕關系劃清界限,就真的一點臉面也沒了。李奧知道他們還要在單位干幾年,完了還要與鄰里鄰居的相處,這些都是不能缺少的,不僅如此,還有周瑞安的性向問題……這么多信息量一起爆發,在開明的家庭也受不了啊。李奧自己平心而論,在看到父母受到的東西時,也挺反感,那照片那視頻……雖然視頻沒看,但光是照片就足以毀掉他的三觀,不敢想象平時看著穩重的哥哥居然會……這么……李奧想不出詞形容,只覺得這世界太可怕,本以為只會在影視作品里出現的東西會出現在生活里,還是自己家!?換成李奧,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要不要見他。客廳忽然傳來一聲慘叫,剛才的扭打聲也停了。李奧心說不好,難道出事了!?周媽也停止了哭泣,腫著眼睛望向屋門。李奧趕緊推門出去。客廳里,三個中年男人都是一頭大汗,穿著大氣,繼父捂著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周瑞安坐在地上靠著墻,也用手捂著腦袋。李奧先上去查看自己父親的情況,卻被他一手推開。“我沒事,回去陪著你媽,這沒你事!”李奧看他還有勁兒訓自己,相信是真沒事,又轉頭去看周瑞安。周瑞安也緩緩的爬起來,依舊捂著頭,他看上去白的幾乎透明,也比以往所有時候都要瘦,眼下還返青,精神很不好。周瑞安定了半天神才站起來,拿下捂著頭的手,手心有一點血跡,不多,應該不嚴重。剛剛二人扭打時,那兩個中年男人將他們分開,繼父趁機不知道拿了什么砸在了他的頭上,自己趁機還了手,打在了他的眼睛上。“媽呢……”周瑞安看李奧出來了,用沙啞著嗓子做最后的掙扎。李奧看著他,眼神復雜,既有憐憫,也有不解,還有陌生感,他幾次張嘴都沒說出話,最后閉上嘴一搖頭。周瑞安看著他,得到了最終結果,心里居然沒有太大波動,好像他本該眾叛親離,本該被所有人放棄。李奧最后的搖頭,一點都不稀奇。不稀奇……周瑞安在心里重復默念,一點都不稀奇……哪怕他什么都沒做。放棄吧,別掙扎了……“我走了,”周瑞安和著一團冷氣,將這三個字低低的說出來,像是說給繼父,也是說給自己,也想說給mama聽,但實在沒力氣喊了,在李奧閉著嘴搖頭的時候,他所有的勇氣和最后的一點力氣全被抽走了。“哎,你等下!”繼父忽然開口,叫住了周瑞安;“你別去找奶奶,我們都瞞著呢!她老人家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聽見沒有!”周瑞安背對著他停頓了片刻,聲音黯啞的回答;“不會。”李奧聽了這話,本能的覺著不對,但又說不出哪不對,只看他的背影很消瘦,很孤苦,像是受傷的孤獸,慢慢走向黑暗。第32章雨云“喲,這是誰呀?誰手底下的?”聞小豐赤身裸體的舉著手機邊看邊問,言語里有遮不住的輕蔑;“雙喜,你來看看你認識嗎?”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卷發女人走過來,坐在聞小豐身邊,瞇起眼睛開始細琢磨手機里的人,看他的長腿白皮膚,看他的迷離神態,研究半天一搖頭;“沒見過,現在會所這么多我哪能都知道,反正肯定沒名氣就對了。”聞小豐聽了這句心里放下些,回頭走兩步一個原地跳躍,直接跳上婁朋輝的大床,輕輕搖著他的手臂問;“親愛的,這是誰呀?怎么在你手機了?”婁朋輝正迷迷瞪瞪要睡著,被他這一跳一晃直接驚醒了,睡眼惺忪的瞪著聞小豐,直接搶過他的手機,一揚胳膊扔在了地上。“滾邊玩去,”說完扭頭就要繼續睡。聞小豐不敢惹他,撅著嘴躺下,前胸貼著他的后背,雙喜也湊了過來,笑瞇瞇的與婁朋輝面對面躺著,有意無意的用自己大胸蹭著他的手臂。雖然屋里開著空調,婁朋輝還是這一前一后擠得渾身燥熱,不耐煩的將這二人推開,他干脆不睡了。“怎么著?昨天一晚上沒把你倆cao服?早上還要作妖?”婁朋輝披上睡袍當外套,自己去茶幾前倒水喝,心想這倆都沒眼力見,看自己渴了也不知道倒杯水,光知道吃醋爭風。“昨晚上說被草死的不知道是誰。”雙喜一搖滿腦袋的卷發;“反正不是我。”聞小豐不服氣;“是我怎么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