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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彭天出現,周瑞安都準備好說辭甩他臉上了,然而見他時,竟忍不住笑出來。彭天下巴上留了一搓胡子。“還嫌自己長得不夠老嗎?”周瑞安嬌嗔。彭天笑瞇瞇的摸了摸自己下吧;“沒辦法,忙的沒時間刮胡子,等有時間了就變成這樣了,著急見你就沒收拾,早知道你嫌棄我就多磨蹭磨蹭。”彭天幾句話,直接軟了周瑞安的心,他張著嘴,之前準備好的伶牙俐齒全忘了。二人找了美院后門的一家小餐館吃飯,彭天吃的很專注,好像餓了很久,周瑞安默默地看著他,有些心疼。酒足飯飽,周瑞安開始描述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和周瑞安猜測的差不多,他的確進入張教授的工作室,和他一起去的還有幾個同學,實習期看表現,最后只留一個人,所以大家都卯著勁兒的努力,原本是三個月的實習期,結果也就一個月,因為實習生只剩下彭天了,張教授自然就提前結束實習。周瑞安靜靜地聽他講,心想張教授的工作室就在馬路對面的寫字樓里,離得這么近,為什么連一面也不肯見呢?“他們?yōu)槭裁炊甲叩倪@么早?”周瑞安還是沒把這個問題拋出去,問了個別的。彭天拿紙巾擦擦嘴,輕描淡寫的回答;“不知道。”飯后,彭天拉著周瑞安去了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是個半新不舊的商業(yè)小區(qū),兩室一廳,和同學一起租的,家具少得可憐,客廳用來當畫室,高高矮矮的堆著畫框,向陽處擺著已經完成的作品,面陰處是半成品,門口放著垃圾袋,廚房全是待洗的盆碗,整間屋子混合著松節(jié)油、木頭、還有渾濁的生活氣息。彭天連杯水都沒倒,進門就扛起周瑞安往自己臥室去,摔在床上時周瑞安嗷的叫了一嗓子,床板太硬了……磕的脊梁骨生疼。“現在叫還早了點,”彭天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熟悉的肌rou。周瑞安心里砰砰跳,一種堪稱刺激的暖流涌在他的胸口,忽然覺得之前那么多天的煎熬都是值得的,現在他只想親吻眼前這個人。在彭天進入時,周瑞安咬著牙努力忍,還是疼的擠出滴眼淚,因為沒叫嚷,彭天以為他得了趣味,愈加的用力頂撞。這次還是后入,周瑞安心里慶幸,偷偷地把眼淚蹭在半干不凈的床單上,一只手向下摸在了自己roubang上擼動。彭天帶了安全套,依舊沒有前戲,不過多虧套上的潤滑劑解救,雞蛋似的guitou擠進去后,疼痛就緩解很多了。疼痛一消失,rou體就不再緊繃,周瑞安努力放松自己,手上的速度逐漸加快,慢慢的,兩腿間的紅色浮了上來。彭天感受到了周瑞安的身體變化,原本僵硬的甬道變得柔韌,幾下狠狠地捅弄后便自然舒張,復又快速的裹回來,絞的他快感連連,莖身不知不覺又漲了一圈。“唔……啊啊……”周瑞安把臉埋在枕頭里,貓叫似的發(fā)出呻吟。這聲音鼓舞了彭天,他雙手緊緊掐在周瑞安的后腰,十指陷進rou里,頂撞越發(fā)的快速粗魯,低下頭,正看見雪白豐滿的屁股被他小麥色的小腹撞得顫抖不止,像是果凍,又像是面團,彭天眼里冒出血絲,大手一抬,一記巴掌打出脆響。“啊!”周瑞安毫無預兆挨了打,疼的叫出來,沒等他回頭質問,巴掌就像是雨點似的噼里啪啦落下來。“別……別打了……”周瑞安被頂的說不清話,一躥一躥的往前蹭,又被彭天拖著拽回來,一頂到底。周瑞安咬著嘴唇,雙手攥緊床單,屁股扭擺著躲避巴掌,同時想讓彭天避開最深處,卻一不小心捅對了地方,仰頭一聲哀鳴,這不是疼,而是某個隱蔽的開關給觸動,可惜那根火熱的rou棍并不肯聽他的話,它快速的換了地方,于是這快感就和煙花一樣,絢爛了一刻就安靜了。彭天的呼吸逐漸渾濁,最后他一把抱起周瑞安的右腿,看著被自己撐到極限的紅腫入口,一次進攻搗出周瑞安忘情的高叫,彭天也隨著這聲叫xiele出來。事后二人躺在床上緩,彭天的手伸進周瑞安的大腿間,摸著腿根的嫩rou,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天。“你搬進來吧,”彭天忽然說道。周瑞安還沒從剛才的話題里反應過來,就聽見這句。“我室友搬走了,現在他那屋空著,離學校也不遠,兩站地,咱們還能總見面,房價也不高,你覺得呢?”彭天轉過頭,凝視著周瑞安。周瑞安完全沒有準備,其實他還挺喜歡住在學校的,有朋友,離畫室近,衛(wèi)生還有保潔阿姨做,大家沒事一起晚上出去玩,住宿舍簡直有太多樂趣了。“好啊,”周瑞安答應下來。轉天,在彭天的幫助下,周瑞安就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這間屋子里。第5章盤絲洞周瑞安的朋友對他突然離開表示很驚訝,沒見之前有什么預兆,怎么說走就走了呢?一聽對象是彭天,有的人雖然疑惑但不再發(fā)表意見,有的人無論如何也要說上幾句。陳露露:“也算是個型男,不吃虧,別讓何老知道了,他不喜歡彭天。”嚴克寒;“你什么時候和這種人走這么近了?我丑話說在前頭,就你這腦仁兒只有被人騙的份兒,到時候可別哭。”嚴克寒有個經常來看他玩游戲的朋友,知道后也發(fā)表意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當取經,等學成歸來教教我們。”朱萌貞;“天哪!!我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你們怎么可以在一起!!不同意!!!”不管這些人當面怎么說,背后怎么議論,周瑞安是和彭天住在一起了。周瑞安的內心是狂喜的,當晚他們在客廳親熱,打翻了堆在一起的木畫框,二人都被劃傷,但摟在一起笑的很開心。彭天閑了下來,周瑞安也不去上課,他們和普通的情侶一樣,去宜家買生活用品,去菜市場采購,回來把窩棚似的兩室一廳收拾利索,還把空下來的屋子當成儲物間,也就兩天的時間,出租屋簡直變了模樣。彭天是個對生活很對付的人,垃圾堆邊也能睡著,周瑞安不行,看著掖在床腳的臟襪子,他連整張床都會嫌棄。于是彭天就像千百萬個已婚老爺們兒似的,四仰八叉而又心安理得看著周瑞安忙成一股旋風,所刮之處,窗明幾凈。周瑞安也樂在其中,只是每次經過彭天身邊,都會被他纏著脫件衣服,時值初春,來回沒幾次周瑞安就只剩下內褲了,彭天笑微微的看著他,遞過去件圍裙。“變態(tài),”周瑞安在圍裙的遮擋下,把內褲推到腳踝,彭天作勢要撩他的圍裙,被周瑞安一巴掌打掉。周瑞安在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