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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面皮都泛著紅,瞪視著他,眼眸里是震驚和控訴。祁曜笑著看他,“阿覓,我很誠實。”身體和心都是。許覓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伸手掐下他的臉皮,還是滑嫩滑嫩的,沒變糙也沒變厚。昨晚那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可憐是誰?現在這,貨不對版啊。看到他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祁曜笑意更深,在他熱燙的臉上親了親,繼續道:“我以前很大的一個問題是口是心非,讓你誤解我。現在,我的一切對你都要透明化,只要你想知道,我就不會有隱瞞。”這解釋,還挺冠冕堂皇,但是是用來解釋這么不要臉的事的嗎?“我說我想知道這個了嗎?”問完許覓才意識到,還是被他帶溝里了。祁曜伸手揉揉他烏黑的發,一臉無辜的:“我看你很驚訝的樣子,以為你想知道。”許覓狠狠瞪了他一眼,從他懷里鉆出來,站著看他,準確地說是看著剛剛戳他的位置。簡直不敢相信他就碰了碰,那里能頂那么老高。祁曜平時看著腦子挺健康一小伙啊,是什么改變了他?祁曜臉皮厚歸厚,被他這么一直看著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了,無奈地并攏腿掩蓋,解釋著:“阿覓,現在是早晨,你應該知道。”這話說得很隱晦,但是男生應該很容易理解。許覓尷尬地別過臉,他只是太震驚了,明明是很溫馨的氛圍。“你先吃早餐,我吃飽了。”他語速很快地說完,就要往外面去。他的實際年齡比祁曜要大上幾歲,很多時候會把他當小孩看,哪怕和他戀愛,也覺得是那種最多牽牽小手,親親小嘴的純純的狀態。其實祁曜現在已經成年了,身體和心智都在走向成熟。他才剛剛意識到。“別走阿覓,陪我一起吃吧。”祁曜叫住他,在許覓面前,被他看見,并沒有多少羞愧,就怕許覓覺得他一腦子黃色廢料。這是他們和好后的第一次早餐,扔下他一個人也的確不好,許覓頓了頓,還是坐了回去,眼睛飄忽不敢看祁曜,假裝欣賞窗外的風景。祁曜看著他紅彤彤的臉蛋,心想阿覓太容易害羞了,明明以前還會主動要脫他衣服,摸他呢。他越是害羞,祁曜就覺得心間越癢,忍不住想逗他。輕咳一聲,清清嗓子,祁曜擦干凈嘴,對許覓說:“昨天,我還幫你了呢。”許覓本來就是假裝看風景,內心不平靜,現在一聽他的話,只覺得腦中轟鳴,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他沒聽錯吧?祁曜說的是昨天他中藥的事?幫了他,怎么幫的?不會……許覓看著他已經平息的位置,震驚地睜大了眼,說不出話來。“我們算是扯平了,不用害羞。”祁曜笑著道,面色自然。扯平?許覓咽了下口水,終于發出聲音:“你不是送我來醫院了?”祁曜曖昧地笑著:“路上你一直抱著我不放,說難受,還主動抓著我的手……嗯,你知道我沒辦法拒絕你。”他的神色過于坦然,許覓盯著他的眼睛看,想看看是不是在說謊,什么也沒看出來,反而心底更相信了。現在地上有個洞,他就能閉眼跳下去。怏怏的,“我意識不清醒不能算,不過扯平就扯平吧。”啊,我死了。許覓恨不得穿回去拍死自己,那種樣子,肯定很丟人吧,當時他和祁曜還僵著呢。祁曜笑而不語,看著他懊惱的小表情,心都被他萌化了。幾十秒后,許覓一臉嚴肅地坐直身子,都怪祁煥那個狗比,還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呢。“祁煥后來怎么處理的?”“和孟婉茹換了點東西,楚管家和維達爾研究所的內部資料。”許覓點點頭,“那看來你是知道楚齊被孟婉茹利用的事了,還以為你不關心他。”許覓的聲音很平和,沒什么特別的情緒。祁曜聽著卻不太對,起身坐到他旁邊,摟著他的肩,溫聲解釋:“我不是關心楚齊,是報恩。小時候我被仇家綁架,楚齊的哥哥救了我,我欠他家一條命。”說完祁曜就沉默了。許覓拍拍他的手背,“所以楚管家害祁爺爺,是為孫子報仇?”祁曜點點頭,“爺爺也很愧疚,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因為和孟家有關,爺爺還不能立馬給他報仇,楚管家就誤會了,以為爺爺故意讓楚齊的哥哥替我。畢竟同時被綁架,回來的只有我。”好像每一個對他釋放善意的人,結果都不太好。mama死了,楚平山死了,阿覓也被他傷得很深。窩在他的懷里,許覓很容易就察覺到他的失落,抬頭親親他的下巴,“祁曜,你沒錯,是他們錯了。”祁曜垂眸溫柔地看著他,看到他的關心和安慰,心中暖暖的。“阿覓,我希望你陪在我身邊,又希望你能躲起來。”祁曜低聲道,聲音輕飄飄的。孟家已經派人來了華國,該入局的都到場了,戰役即將進入最關鍵最艱苦的時刻,危險也是最大的。不是他不相信自己,而且不敢冒一點點風險,去讓阿覓受傷。許覓也是局中人,怎么會不明白他的想法,沒有一絲猶豫的:“祁曜,我們一起。”這也是他的使命,他接受了現在的身份,就有義務承擔這個身份的責任。祁曜沒有驚訝,只是笑著和他對視。阿覓只在感情上不夠勇敢,其他方面,膽子可是大得很,讓他害怕。只是在S市他看到的,就足夠驚險。那分開的半年多,他又經歷了多少,才會長成更加堅強的模樣。“好,我們一起。”許覓想做的,他都會幫他,他會竭盡全力,不辜負他再一次的信任。——隱秘的包廂內,許覓和祁曜,楚齊和楚管家相對而坐。楚齊看到蒼老瘦弱了很多很多的爺爺,紅了眼眶。“爺爺,你去哪了?”楚齊埋在楚管家的肩頭,哭了出來。楚管家伸手溫柔地拍著他的背,視線卻是對著祁曜的。祁曜握著許覓的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祖孫相見的感人場面,眸底沒有一絲波動。楚管家安慰好楚齊,語氣沉重地對祁曜說:“有什么想讓我做的,說吧。”祁曜靜靜地和他對視著,“我只是完成爺爺的囑托,不需要你做什么。”說完掏出一個U盤遞給楚管家,“爺爺讓我交給你,是關于當年的。楚平山的死我們不想推卸責任,但是事情的真相你們應該知道。”根本就不是蓄意替代,是楚平山主動和祁曜調換身份,他說他是哥哥,要保護好弟弟。而利用楚管家的人,才是真正的兇手,是孟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