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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東眼尖,一眼就看到許覓了。祁曜聽到他的名字,也往那邊看,一眼就捕捉到了他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是來接他出院的嗎?許覓這會兒也看到他們了,還是回國后第一次和他們見面,心情也有點興奮,和安鈺一起快步過去。“差點就錯過了。”許覓微喘著氣,笑著和他們一一致意。“路上很熱?”祁曜看著他紅撲撲的臉蛋,伸手摸了下。冰涼的手貼到臉上,許覓愣了下,對上他漆黑明亮的眼。他的氣色看著好多了,應(yīng)該有好好聽醫(yī)生的話,許覓放心了些。斂眸后退一步,“給你的,祝賀你康復(fù)。”蛋糕盒是透明的外殼,可以看到蛋糕上精致的花紋,是精心準(zhǔn)備的。阿覓真好,特意給他做了蛋糕慶祝他出院。“謝謝。”祁曜笑著接過,眸色清亮。剛剛他退開那一步,帶來的郁卒消散。靠近了能聞到蛋糕香甜的氣味,和阿覓一樣。太久沒看到他真人了,祁曜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熾熱。許覓看著他,感覺被熱浪包圍了,“那個沒什么事的話,我和安鈺先走了。”他有朋友陪著,看起來還不錯就夠了。“等等。”祁曜拉住他的手,頓了下,“今晚一起吃飯吧,我們聚聚。”王浩東三人立馬反應(yīng)過來,笑著附和。“我地方都訂好了,許覓你不來就不夠意思了哈!”王浩東上前一步,伸手要拍許覓肩膀,被祁曜一把拽住。這幾天忙著公事,確實沒有放松了,想到mama他就覺得自己多休息一分鐘都是錯的,但是也的確是很久沒和這些朋友聚了。遲疑了一下,許覓笑著應(yīng)下。顧忌到許覓現(xiàn)在身份特殊,王浩東讓人訂了私密性好的一家會所。“來走一個,慶祝我們大家伙重新聚在一起,也慶祝曜哥康復(fù)出院!”王浩東舉著酒杯,帶動氣氛。包廂里音樂聲、歡笑聲交雜著,熱鬧充滿了煙火氣。許覓笑著看這些朋友們,連日來心里的重壓也輕了許多,其實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日子啊。親人相伴,三五好友時常歡聚,平安喜樂。昏暗的環(huán)境,酒精的作用,總能誘發(fā)人心底的欲、念,最隱秘的渴望。一只大手,悄然覆蓋到許覓的手上,冰涼的,粗糙的。許覓身子僵直著,一動也不敢動,他知道是誰。心尖顫動著,腦子里一片轟鳴,他以為祁曜不會了的,在他拒絕后,以他的驕傲。見他沒有抗拒,祁曜大手收攏,和他的手指交叉著,嘴角微勾。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纖長滑膩手指,他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樣,太瘦了。手上粗糲的摩擦感,那一下一下的,像在他的心間擦過。許覓看著前方的大屏幕,看著王浩東他們笑鬧,又看到沈則意味深長的眼神。他在做什么?怎么能放任?在想明白之前,不該給他希望的。不該給希望,又為什么要來接他出院?許覓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平日里的理智,在感情問題上,用處微弱。祁曜側(cè)頭看他,眼眸清亮,阿覓沒有拒絕,就是不會生氣吧?這么想著,手又收緊了些,生怕下一秒他就脫離了掌心。靠近許覓的耳邊,祁曜輕聲說到:“阿覓,很開心今天你來了。”他噴出的熱氣撒在脖頸間,癢癢的,那癢滲透皮膚,延伸到心間。還是會被他的觸碰,撩動心弦啊。許覓無法不承認(rèn),祁曜靠近自己時,難以抑制的……思念。曾經(jīng)日夜為伴,分離了長久的時光。抗拒也好,逃避也罷,騙不過自己的心。只是還是會不甘啊,還是會害怕啊。許覓沒有回應(yīng)他,也沒有抽回手,靜靜坐著。一味的忽視逃避,對祁曜是不公的,而接受,對曾經(jīng)的自己是不公的,未來也無法預(yù)料。感覺自己走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繞來繞去還停留在原地,找不出破解的辦法。能這樣握著他的手,就已經(jīng)是奢侈了,對于他的不回應(yīng),祁曜也并沒有覺得難過,只希望這樣的時光能再久一點。“曜哥,許覓,唱歌啊!怎么就坐著不動了?”王浩東唱得嗓子都有點啞了,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倆安安靜靜坐在那,和喧囂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聽到聲音,許覓很輕地掙扎了下,示意祁曜松手。祁曜暗暗瞪了眼王浩東,不太情愿地松了手,手中空空的,心也像空了一塊。許覓被喊去唱歌,沈則坐到祁曜旁邊,小聲的:“剛剛我都看到了。”祁曜看著他沒說話,眼神示意他繼續(xù)。“很好的勢頭啊,說明許覓現(xiàn)在很矛盾,產(chǎn)生了動搖。曜哥你要加大火力!”沈則把自己看戀愛類書籍的經(jīng)驗,全盤傳授給祁曜,還給他推薦了幾本不錯的。祁曜靜靜聽著,最后說了聲“謝了。”不管有用沒用吧,沈則的一片心該感謝。阿覓在動搖嗎?他喜歡他,又還不情愿和他在一起,是這樣嗎?那他可以等真的,只要他別和其他人走了。一抬頭,又看許覓和安鈺坐到一塊兒去了,情歌對唱,畫面說不出的美好。怎么看誰都和阿覓有cp感呢,祁曜現(xiàn)在很懷疑自己的眼神。明明就他和阿覓最配了。聚會散場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一群人玩得精疲力盡。太晚了打車不安全,祁曜提議許覓跟自己回去,安鈺也可以一起去。“不了,我還有兼職的活沒干完,打車回去就好了。”安鈺和祁曜算不上很熟,笑著拒絕了,又看向許覓。“覓覓,你是去我家住,還是去祁曜家?”這幾天,許覓都住在了安鈺家。許覓正想說跟安鈺回去,對上祁曜漆黑明亮的眼眸,出口的話就變成了:“我今晚去祁曜家吧。”安鈺早就料到了答案,點點頭,和大家告別后,去路口招車。回到祁曜的公寓,推開門就是撲面而來的冷清感,房子很大,也很空,沒什么人氣。在安鈺家待了幾天,一時間不太適應(yīng)了。祁曜一個人住在這里,會害怕嗎?會覺得孤單嗎?他又在亂想什么,喝多了就是容易腦子不清醒。“小心!”祁曜看著許覓進(jìn)門,他腳下一個踉蹌,把祁曜嚇了一跳,慌忙接住他。香軟的小身子入懷,祁曜松了口氣,看著他酡紅的小臉,和水光瀲滟的眸子,心中軟的一塌糊涂。他安靜乖巧地靠在祁曜的懷里,就那么愣愣地看著他,像是驚嚇過度還沒緩過來。實際上不是的,許覓只是因為酒精上腦,反應(yīng)稍微遲鈍了一些。祁曜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