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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覓笑了笑,“在乎他的人很多,在乎我的人很少,我必須更在乎自己,可能自私吧。”在乎一個人超過自己,就容易失去自己,在乎的那個人也看不到你了。許覓沒考慮和祁曜繼續一段感情,哪怕心里還是有他的位置,他清楚地知道兩個人的差距,不光是書里的戲份,還有性格、理念等方方面面,祁曜可以很好,但是不會一直對他好吧。微微的迷惑籠罩著許覓的臉,他的笑也顯得有些虛幻了。許覓,你是怕了吧。他在心里自嘲著。又安慰,人總是會怕點什么的,不可恥。趕到夜色已經將近下午一點了,祁曜抹了把腦門的汗,問了祁煥他們的包廂大步過去。“阿曜來了?外面很熱?”祁煥笑著看向門口,在他們沒把人帶過來的時候,祁煥就無比確認他們在謀劃什么。“這不是聽說鄒叔叔來了,正好有點事和您談?”祁曜連個眼神都沒給祁煥,徑直坐到了鄒總的對面,笑著對他舉了舉酒杯。鄒總笑著舉杯回應,“小祁總果然是年輕俊杰,做事不拘小節。”似夸似諷,祁曜也無心計較,他要做的就是把這兩人拖住,給許覓爭取時間。“鄒叔叔謬贊,我不請自來,還望您多多體諒。”他又滿上一杯,一口喝光。鄒總笑意更深,“想談什么生意,說說吧。”祁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祁煥,“煦科的收購案,我對煦科的前景很看好,愿意接手。”煦科是鄒總給祁煥投資的公司,剛剛做起來,沒什么規模。鄒總笑意淡了些,“小祁總怕不是在開玩笑,我們鄒氏什么時候缺資金了?”“鄒氏是不缺,孟女士缺,她忙著和我爸斗,手里沒點錢可不行,鄒總知道這事吧?”何止是知道,怕是還商量好了祁氏怎么分,不然鄒總這個老狐貍能輕輕松松被孟婉茹勾住,還百般照顧祁煥?“小祁總說笑了,我和婉茹就是朋友關系,怎么知道她在做什么。”鄒總眼神沁著寒意,面上還是掛著客套的笑,他這一天心情可說不上好,連個歡場姑娘都叫不到,傳出去面子哪擱。不是祁曜過來,他就發難了。祁曜笑而不語,給祁煥添完堵,又和鄒總談起正經的生意,當然不會談成,就是耗時間。祁煥沒多久就明白過來了,找借口要脫身,又被祁曜強硬留住,鄒總看到了利益,自然也順著祁曜來。許覓那邊,大家忙活得熱火朝天,這個團隊聚集了各領域的尖端人才,能針對各種高科技防御、監視等儀器,拿出破解的方法。“許先生,現在是白天,危險性很大,確定要現在動手?”鄭剛問到。許覓毫不猶豫地點頭,再等下去,夜色發現,徹底防備起來就沒機會了。門被敲響,許覓和鄭剛警惕地對視一眼,鄭剛從貓眼往外面看,確定不認識,又叫來許覓。“覓覓,祁曜去夜色拖住他們了,讓我來幫你!”安鈺快速說完,感覺嗓子要冒煙了。許覓拿過來一瓶水遞給他,“他那邊怎么樣?”看來祁曜沒出事。“他很篤定的樣子,應該是有把握,這邊呢,還要多久?”安鈺喝了幾大口水后,繼續問。“還需要測試一下。”鄭剛回答。“那等下誰過去?”“為了確保準確,我去。”許覓說。他一直在跟進這件事,又親歷了這場交易,沒人比他更合適了。安鈺默了默,“祁曜知道嗎?”許覓沉默不語。“覓覓,別老把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我沒問過你在做什么,是因為我相信你始終會以自己為第一。”安鈺嚴肅地看著他。“少爺也是這個意思,許先生我安排其他人。”鄭剛跟著說到,特意加重了少爺兩個字的語氣,順帶著看了安鈺一眼。許覓聽完,認真想了想,“還是我去,夜色里面的情況我最清楚,我應變能力也好,你們注意接應我,不會有事。”他們每走一步,都不能有任何差錯。安靜了很久,最終是安鈺他們妥協了,鄭剛是因為少爺說了,他不在就都聽許先生的,還說要保護許先生安全。“成功了!”團隊的一個人高興地說,又給他們描述了具體的應該怎么cao作。包廂里,祁曜和鄭總已經談了接近一個小時了,鄭總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饒有興致到現在的冰冷不耐煩,也看出來祁曜根本就沒有合作的誠意,不準備和他繼續浪費時間。“鄭總,今天祁氏董事會議上,孟女士做的事,你還不知道吧?”祁曜抿一口酒,開啟了新的話題,他這輩子就沒一次性說過這么多話,還是和反感的人。包廂里昏暗的燈光讓他有些辨不清現在的時間了,不知道許覓他們行動了嗎,還順利嗎?口袋里的手里僅靠微少的電量支撐著,讓祁曜心下更是不安。“許先生,檔案室在三樓,您從這個死角往上面爬,控制方向的按鈕在這邊,別弄錯了……”研究團隊的人幫許覓穿戴好設備,仔細給他講解。“我們這邊破開了窗戶,您就開始行動,抓緊時間。”許覓認真聽完,嚴肅著臉點頭,然后被他們護送著到了監控的死角,等他們說開始。看著垂直光滑的墻面,許覓深呼吸一口氣,貼著墻面做準備。作者有話要說: 覓寶:我太難了第83章cao控著儀器,許覓沿著墻面向上攀爬,腦門手心都被汗打濕。下午的太陽很烈,露在外面的肌膚被曬得通紅發疼,許覓仰頭看著有些遙遠的小窗戶,頭有點發暈,用力咬了下舌尖,清醒了很多。忍著肌rou的酸疼感,許覓用力地用儀器扒住墻面,盡可能快地往上爬,靠近目標點。遠遠地看著他,安鈺覺得他有哪里不一樣了,過去的許覓不會對自己這么狠,他更想用計謀,走捷徑,去換來想要的。這改變,是祁曜帶給他的嗎?此時鄭剛接到了祁曜的電話。“阿覓和你在一起嗎?怎么不接電話?”祁曜說得口干舌燥,把那兩個人留了兩個多小時,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想問問許覓情況,結果接不通電話。“許先生親自潛入檔案室了,還在接近中。”鄭剛如實匯報。心中的不安得到了證實,祁曜反正鎮定了,“現在還順利?”“暫時沒被發現,不出意外計劃能順利執行。”畢竟誰也不會想,大白天有人能破窗進入,那窗戶還是特制的。夜色要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