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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哪里會比不過他。許覓該對著自己笑才對,像以前一樣,一定要像以前一樣。祁曜看向Noah的視線像冰錐一樣,Noah正和許覓聊得開心,察覺到異樣,不明所以地望過來,對上那雙黑眸,竟然遍體生寒。不過被看看,就害怕了,真是沒用,許覓的眼光越來越差了。祁曜挑釁地掀唇。“Michell,好奇怪,有個奇怪的人一直看我,笑得好可怕。”Noah抖了抖,轉(zhuǎn)頭和許覓抱怨,“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啊。”許覓往他身后看,又看到了祁曜,他的臉色好多了,還掛著溫和的笑,看來是控制住情緒了。祁曜遠遠地沖許覓點點頭,一身黑色西裝,筆直地站在人群間,氣度從容。許覓仿佛看到了那個日后權(quán)勢滔天、運籌帷幄的商界霸主,像是觸電般連忙移開視線。半年不見,祁曜其實變了很多,往好的方向,不過,和自己也沒什么關(guān)系。看著有些驚慌的Noah,許覓微笑著,柔聲安撫他,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感覺到身后依然有道冰涼的視線,Noah也不敢再回頭,安慰自己肯定是錯覺。那邊孟協(xié)凱還有夏振川幾人寒暄完,把許覓招了過去,給他介紹人脈,讓他在大佬們面前刷刷臉。許覓不清楚他們有什么謀權(quán),但是多認識接觸一些上層社會的人,對他們的計劃是有幫助的。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許覓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跟在他們身邊。“覓覓,這位你應(yīng)該認識,祁氏集團的祁總,和他的二公子。”孟協(xié)凱微笑著道,眼神意味深長。帶他來見祁斯銘,也在許覓意料之中。祁家不論在華國,還是世界范圍內(nèi),都是有知名度的。“認識,我和祁曜之前是同學(xué)。”許覓微笑著道,“祁叔叔好,祁曜好久不見。”祁曜也微笑著看他,“好久不見,老同學(xué)。”最后二字,語氣加重了。祁斯銘是知道他們之前的關(guān)系的,也不清楚他們怎么生疏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也就沒有多嘴,笑著應(yīng)了聲,和孟協(xié)凱他們寒暄。談完了,孟協(xié)凱特意又交待一句:“孟某人的侄子,如果有機會再去華國,還要勞煩祁總,保證好他的安全啊。我孟家,可就這么兩個后輩。”祁斯銘眼神變了變,笑容不改:“那是當(dāng)然,又是阿曜的同學(xué),是該多關(guān)照。”孟協(xié)凱點點頭,領(lǐng)著許覓離開。又見了很多人,許覓腦子里始終在回想臨走前祁曜的眼神。怎么說呢,他就沒見祁曜眼神那么亮過,像是在期待什么。期待什么呢?為什么那樣看自己?他們兩個,早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了,不應(yīng)該再有什么牽扯的。或許,是誤會了吧,只是燈光太亮了。晚宴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深夜了,遠道而來的賓客都被安排在城堡里留宿,孟家和夏家的人也留下來過夜。因為祁家和孟家關(guān)系親近,祁斯銘和祁曜的房間,被安排在了孟家住的同一層。許覓左邊的房間里住著Noah,右邊的住著祁曜。事先許覓是不知道的,是上樓的時候,三人正好同路,到了房間才察覺的。路上誰也沒有主動搭話,像是陌生人一樣。Noah看他進了房間,才小小聲地說:“就是這個人,在大廳一直看我,眼神好可怕。”許覓笑了笑,“嗯大概,他看的不是你。”“你們認識嗎?”Noah好奇地問。“算是認識吧,以前是同學(xué)。”許覓笑著道。“哇,你竟然和那么兇的人同學(xué)過,真勇敢!”Noah眼睛亮亮的,有些興奮和崇拜。許覓心想,何止是同學(xué),還有過更密切的關(guān)系呢。說到兇,許覓還是認可的。剛剛穿過來,接觸祁曜的時候,真的是被他的壞脾氣搞得頭疼,又不能退縮。后來慢慢地關(guān)系好了,祁曜脾氣也說不上好,但是會控制了。祁曜這個人吧,壞的時候是真壞,好的時候,那嘴硬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愛又想笑。還有啊……“Michell,怎么突然不說話了?”Noah等了半天沒等到回復(fù),看許覓有些走神的樣子,出聲道。不知不覺,思緒就飄遠了,許覓收起不自覺露出的笑,溫聲道:“抱歉啊Noah,我實在是有些困了,我們明天再聊吧。”“對不起我沒考慮到,晚安Michell。”Noah歉意地笑了笑,神色有些懊惱。“沒關(guān)系,晚安。”回到房間,許覓沒洗漱也沒脫衣服,直接躺倒在床上,除了真的累了,也是沒心情。為什么就因為Noah說他兇,自己就能回想起那么多?有什么好想的,你看祁曜,他現(xiàn)在過得很好,不是嗎?應(yīng)該忘了的啊,只要記住教訓(xùn)就好。這樣想著,那些過往的記憶反而更清晰了,一幅幅高清的畫面,在腦中回放,再回放。人都是感情動物,親密相處那么久,離一個人那么近,怎么可能不用心。祁曜最后問他,有沒有一點真心。多么可笑,歷盡艱辛,手腳都被凍僵了,跪伏在雪地里,就為了找藥幫他治腿。看著這樣的他,還要問他真心。不能用眼睛好好看一看,用心好好感受嗎?對比祁曜的冷漠,他真是個傻子,盡做傻事。時隔這么久再次想起,許覓發(fā)現(xiàn)那痛并沒有過去,只是被藏起來了,祁曜就是那個開關(guān)。思緒紛雜,許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一墻之隔,祁曜也是同樣的狀態(tài),一會兒是許覓疏離的笑,一會兒是他對著那個新朋友的真心的笑。翻來覆去,祁曜狠狠抓了抓頭發(fā),拿過手機輸入一串?dāng)?shù)字,猶豫了下,發(fā)送了申請。安靜的夜里,手機的消息提示音格外明顯。這么晚了,有人發(fā)消息肯定是有急事。許覓立馬掏出手機,點開后,看著那條好友申請,沉默了。那個頭像,他再熟悉不過,就是他幫著換的,可愛的手繪小人。他不是嫌幼稚嗎,竟然還沒有換,大概是怕麻煩吧。當(dāng)時刪掉他,也是表明自己要斷干凈的態(tài)度,讓自己不要再去關(guān)注他。現(xiàn)在,好像沒必要了,他們以后還有合作。綜合考慮后,許覓點下通過。您已添加了MI,現(xiàn)在可以開始聊天了。看著那行灰色的小字,祁曜心臟快速地跳動,手心有些粘膩。頓了一會兒:還沒睡嗎?祁曜靜靜等著,十分鐘過去,還是沒有回復(fù),也許是睡著了吧,他這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