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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翻案嗎?”孟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需要你的幫助,你的身份更名正言順。”祁曜默了默,“我現在一無所有,你也要合作?”“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份。況且,孟老先生于家父,亦師亦友,你是他的后人。”孟皆停了下,“你并非一無所有,做的雖然隱蔽,也不是無跡可尋。”祁曜眼眸閃了閃,勾唇笑道:“看來是有備而來,合作可以,我有一個問題。”“說。”“那天,是許覓讓你來幫我的嗎?”否則怎么會那么巧,前腳孟皆的人來了,后來許覓也趕了過來。第44章不防他這么敏銳,孟皆頓了下,只是很短的一瞬,被祁曜察覺到了。“他讓你不要告訴我?”祁曜微笑著問,氣度閑適,看似不太在意。“你現在也知道了,覓覓他也是為了你。”孟皆突然想起許覓回答他的話,只要祁曜需要,他的心就在他那,這讓他的臉色冷了些。“嗯,我知道。”祁曜勾唇,有點自嘲的感覺。“即使覓覓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上你。我幫你不僅僅是因為覓覓,也是因為你有合作的價值。”孟皆說到,這是心里話。祁曜點點頭,轉而和他談論合作的話題。臨了,孟皆還是沒忍住,“祁曜,覓覓是個很堅強的孩子,但他心思敏感,容易受傷。生氣難過了,他可能不會和你發火,自個躲起來過段時間好像就好了。”孟皆停了下,繼續:“這只是看起來,傷口劃下去總會留個痕跡,要很久才能復原,甚至可能永遠留著。你們之間的感情問題我不便干涉,但是以哥哥的身份,我拜托你對他好些,可以嗎?”“這兩天,你見過他了?”祁曜問到。從研究所回來,許覓就沒主動找過他。嘴上說著沒關系,不介意,行動實實在在地提現了,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孟皆點頭,“狀態不是很好,整天埋在學習里,眼圈下都是青的。”祁曜垂眸,看不清情緒,低聲道:“知道了。”察覺到少年的情緒不高,孟皆沒再說什么,起身告辭。室內歸于安靜,祁曜下意識地點開那個熟悉的聊天框,記錄還停留在兩天前。許覓去研究所前給他發的,一條比一條簡短,最后只剩下三個字:安全嗎。仿佛看到了他焦急之后深深的疲憊。祁曜可以想象,當時他眼眸黯淡、精致的小臉上惶恐不安,可能手指都顫抖著。心口堵得難受,不斷地輸入,又刪除,最后關閉了界面。另一邊,許覓趴在書桌上,臉貼在書本上,看著疊的高高的已經寫完的試卷發呆。身體非常疲憊,腦子在刷了無數題后還是異常清醒。已經兩天了,不同于以往的假裝生氣,故意不理他。這回許覓只要回想當時的場景,那種心悸的感覺就會重新襲來,讓他呼吸困難。哪怕兩天了,他還是不想先低頭回去。揉揉眼睛,許覓準備上床躺會兒。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已經是晚上了,會來找他的人不多,許覓以為是安鈺。也沒整理自己,爬起來就出去開了門。在家穿得比較隨意,寬大的白T裇領口耷拉著,露出一小半白嫩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許覓很瘦,鎖骨的線條明顯,從肩頭延伸至頸窩,微微凹陷下去,有種嶙峋的美感。在寬大衣袍的包裹下,顯得更瘦弱了。沒想到會看到這副場景,沈則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許覓也有些尷尬,整整衣服,把人請了進來。“家里只有這個,你將就下。”許覓給他倒了杯白開水,心中猜測他過來的目的。“謝謝。”沈則接過喝了口,放到一邊。抿著唇看許覓,像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樣子。“如果你是來勸我和祁曜和好的話,謝謝你,我們兩個人的事自己能處理。”許覓微笑著,直接點出他的心思。沈則沉默著,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這兩人鬧矛盾,他都脫不開關系。半晌,他終于開口:“曜哥他,這兩天很不好。”“雖然不說,我知道肯定是和你有關。研究所的事,曜哥有他自己的考慮,不和你說是不想把你卷進來。”沈則干巴巴地說著,心中為難怎么在不透底的情況下,把他勸好了。“瞞著你那邊的事,也是怕出意外,我們的計劃越少人知道越好。你這邊,難保沒有被孟婉茹盯著。”“嗯,理解,我都知道。給我點時間好嗎,我會調整好。”他的說辭和祁曜的差不多,許覓沒興趣聽下去,他現在也很不好。看出他的抗拒,沈則猶豫了下還是繼續說:“你和曜哥在一起不容易,我們之前確實對你有些看法,現在和你說聲抱歉。還是希望你們能好好談一談,把話說開,別各自冷著難受。”“我來這一趟是我自己要來,把一些話說清楚,不至于造成你們間的誤會。挺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沈則說完想說的,起身告辭。他走后,許覓拿著杯子去廚房。一邊清洗一邊想,三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東西,為什么會讓他生氣呢?演戲而已,何必真情實感。把杯子擦干凈放回櫥柜,許覓彎唇,心口堵著的東西終于沒了。他只是祁曜生命里的過客而已,好好陪他走完這一段,求得想要的安寧就好了。回到房間,許覓拿起手機準備給他撥視頻,他先打過來了。頓了下,許覓接通。幾天不見,祁曜好像更憔悴了,面上沒有一點血色。傷口那么深,應該沒有好透吧,不知道還疼不疼。兩人隔著數度時空,在寧靜的夜里對視著。許覓笑了笑,問他:“傷口好些了嗎?”“還,有點疼。”祁曜啞著嗓子,喉間干澀。“傷口還沒長好,當然會疼,還會癢呢,不許抓啊。”許覓柔聲道,“明天想吃什么,我放學了給你帶過去。”看他身后的背景換了,許覓猜到他搬到學校附近了,倒是方便了自己。祁曜默了會兒,“一時想不起來,你做的都好吃。”“那我就隨便做了,到時候別嫌棄。”許覓笑著說道,心里盤算著他現在的狀態吃哪些東西合適。明明還是一樣的態度和笑容,祁曜感覺他離自己遠了。無論怎樣解釋,都改變不了瞞騙他的事實。再多的理由,也像掩飾。祁曜苦澀地勾唇,溫聲道:“不嫌棄。”真正接通了視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