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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的外交、部長孟協歸,那位的三叔。”他伸手指了指孟皆。“今天他來可不是為了給侄子過生日。”夏振豐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許覓。他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離孟皆遠點,孟皆身份復雜。“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是好好念書的好,好奇心不要太重。那東西回去記得給你母親,大人之間的事大人解決。”說完拍拍許覓的肩就離開了。他剛剛走開,孟皆就過來了,他眉宇間有些憂慮:“你怎么認識他了?”“他就是上次酒吧遇到的人,有什么問題嗎皆哥?”許覓疑惑地看孟皆。“不好說,再遇到他多點提防就好。”孟皆笑了笑,伸手想揉他腦袋,又停住了,想到他的發型是特意做過的。“剛剛夏先生說,來的人是你三叔,你怎么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許覓狀似好奇的樣子,又帶了些關心。孟皆頓了下,笑容淺了些:“我和他關系不是很好,又說了些不開心的話題。”聞言,許覓拍拍他的背,柔聲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看他也是特意過來了,別和長輩計較了,自己開心最重要。”“嗯,他聽說你是我小時候的玩伴,說讓我找時間帶你見見他。你想去嗎?”孟皆臉上糾結之色一閃而過。許覓有些意外,又覺得應該是這樣,剛剛并不是錯覺。那份秘密資料是很多人的黑歷史,都想找出來毀掉。而許榕生死了,他的妻兒就是最好的下手目標。孟皆的目標顯然和他們不一樣,許覓想到mama現在的身體,做出了一個決定。以他目前的實力不能直接參與,適當的推波助瀾還是可以的。孟協凱是祁曜要對付的,所以孟協凱一方肯定是書里的反派,孟皆也要對付他們。在這一點上,孟皆和祁曜是一個陣營,他幫孟皆就是幫祁曜。不過他也不能直接幫,暴露自己,而是不經意的以單純無心機的姿態透露一些,保全自身。“你的長輩,你決定就好,我都可以的。”許覓乖巧笑著。“皆哥,為什么剛剛的夏先生讓我離你遠些,你又讓我提防他啊?我想不太明白,這里面是有什么名堂嗎?說實話,我和夏先生一點也不熟,他還要特意找我說話,讓我給東西給我mama。”許覓清澈的大眼里寫滿了疑惑。孟皆早就知道這些,此時也裝作吃驚的樣子,“覓覓你怎么不早些和我說,夏振豐這個人很復雜,你千萬別輕易信了他。東西你給阿姨了?”許覓搖搖頭,表情呆呆的像是有些被嚇到了,“但是夏先生人很好……好啊,當時在酒吧還救了我,和我說話也很和藹。我還以為,還以為他是因為爸爸的關系特意照顧我呢。”孟皆無奈地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柔聲道:“覓覓,人不能只看表面的,這次就算了。他下次再找你,讓你做什么,你告訴我,自己別輕舉妄動。知道嗎?”“啊……好吧。”許覓乖巧地應下,有些失落地樣子。孟皆嘆了口氣,突然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許覓太簡單了,讓他擔心到最后護不住他。“走吧,該切蛋糕了,和我一起。”孟皆牽著他的手走到人群中,簡單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握著他的手一起切開蛋糕。許覓聞著濃郁的奶油香味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腦海里出現南山別墅里沒吃到的草莓小蛋糕。孟皆輕笑一聲,把第一塊給了他,領著他去安靜的角落,自己去應酬賓客。“你就是孟皆哥哥的小竹馬?”一道尖利的女聲傳來,帶著幾分嬌蠻。許覓正專心品嘗好吃的黑森林,被人重重拍了下背,嗆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么弱,還男孩子呢,嘁。”女孩不屑地冷笑,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下來打量他。“長得倒是真好看,可惜我不喜歡你這種嫩雞。”她嫌棄地收回目光,拿起多的那個叉子,在許覓沒動的那邊叉了一塊送進嘴里。“你的意思是皆哥很老了?”許覓也沒因為她無禮的態度生氣,反而笑著看她。“哼,你瞎說什么呢!皆哥溫文爾雅又氣度翩翩,哪是你這種小孩兒能比的。”女孩瞪著他,“我警告你啊,孟皆哥哥是我的!別打他主意!”“哦……”許覓乖巧點頭,一手扶著椅子一手端著蛋糕要離她遠些。“喂!你這什么態度!知道我是誰嗎?”女孩不高興了,扶著椅子也往他那邊擠。“是誰呀?”許覓一邊吃蛋糕,一邊配合她。“馮氏科技聽過嗎?我是馮遠山的獨女馮俏。”馮俏微抬著下巴看他,一臉高傲不屑。“知道了。”許覓點點頭,都沒看她一眼。“哼,你個窮小子架子還挺大。”看他吃得那么香絲毫不受影響,馮俏不平衡了,又叉了一大口送進嘴里,那盤蛋糕一下就少了一半,她吃的腮幫子鼓鼓的。許覓憋笑憋不住了,這小女孩自己也沒多大,非要裝得成熟,動作又幼稚得不行。“笑,笑什么笑。記住了,你和孟皆哥哥最多只能是朋友,否則,否則你就完了!”女孩撂下狠話氣沖沖地離開了,走到一個中年男子跟前,像是撒嬌的樣子。許覓莫名其妙地被訓了一通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遇到個有趣的人。把剩下的蛋糕解決,看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結束。一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的喧嘩熱鬧。好像每個人都在笑,只有剛剛那個女孩臉上的笑是真實的。今天來了很多的名流政要,推杯換盞間看似言笑晏晏實則各懷心思。他們的喜怒哀樂、心機謀算,在許覓眼中都是寫作的素材和模型,作品想要有生命力想要精彩,就離不開現實。看著想著,許覓腦中就有了很多想法,當即打開手機記下。他沒注意到有雙眼睛從他出現在孟皆身邊,就一直盯著他。“祁大少,不是說了就來打個過場嗎?怎么還不走了呢?”祁煥把玩著手里的空酒杯,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想當回護花使者,誰想配合?”狐朋狗友們不約而同地笑了。“你們是誰!”許覓剛從大廳出來準備去洗手間,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兩個人抓住拉著走,到了樓上一間僻靜的房間。里面還有個喝得醉醺醺的人,看到許覓進來他色瞇瞇地笑著,起身走過來。他伸手扣住許覓精致小巧的下巴,舔舔唇,往許覓臉上吹了口氣。“老子盯了你一晚上了,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