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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外公的故鄉(xiāng),有信得過的人脈在。叔公給他推薦了老中醫(yī),經(jīng)過老中醫(yī)的苛刻考驗后得到救治。許覓想,如果他早點幫祁曜把老中醫(yī)找到,幫他經(jīng)過考驗,他應(yīng)該能有幾分感激吧。他的腿提前好了,受的苦痛更少,內(nèi)心的仇恨也能更少點吧。許榕生錯了,但他是被迫的還有良知,他留下了足以翻案的證據(jù),這樣也可以稍稍彌補。他幫祁曜治腿,幫他報仇,然后就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了。生活總是沉重的,許覓不止一次感慨生存艱難,也不止一次鼓勵自己微笑面對。“黑夜無論怎樣悠長,白晝總會到來。”是他最喜歡的一句話,并且始終堅信。許覓伸手撫平祁曜眉間的褶皺,給他掖好被子。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入室內(nèi),祁曜被刺得不適地偏過頭,揉了揉眼睛。鼻尖縈繞著熟悉的米粥的清香,祁曜猛得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廚房的方向。半透明的玻璃門映出那人纖瘦的身形。他好像在直播,隱約能聽見他和網(wǎng)友的互動,聲音輕輕軟軟的又帶著少年的清朗。明明沒有刻意撩人,卻讓人心間癢癢的。一會兒,那邊的聲音停下,玻璃門緩緩拉開,少年微笑著,梨渦淺淺,“醒啦,正好早餐好了,等我給你拿洗漱的。”聽到他和自己說話,祁曜才驚覺竟然看著那個方向這么久,竟然有些期盼......祁曜自嘲一笑,這段時間自己還是太、安逸了,被庸俗的糖衣炮彈迷惑了神志,降低了戒心。怎么可以相信他,他又有哪里值得相信?有些東西,不能有一點期盼,他不配。吃過早餐,許覓想起他昨天說的合約的事,主動開口:“關(guān)于你說的解約的事,我想過了,我同意。”祁曜放在身側(cè)的手倏得收緊,抿著唇,面色如冰霜。“既然你不想我當你的護工,你可以找更專業(yè)的,我......”“你想走直說,不用說那些好聽的,你同意最好,剩下的你找沈則說,我累了。”祁曜說著就拉過被子要重新躺下。“哎你等等,聽我把話說完。我不當你的護工,但我還是你的男朋友,我希望能夠繼續(xù)以男朋友的身份陪著你。可以嗎?”許覓話語里帶著些小心翼翼和期待,雖然笑著,可以輕易看到笑容背后的不安忐忑。祁曜目光銳利地審視著他,像在判斷他說的可不可信。“昨天那樣的事不會是第一次,你可以接受?”許覓搖搖頭,“任何人都不應(yīng)該對一個沒做錯什么的人,無緣無故地發(fā)火,把他當撒氣桶,這是沒有教養(yǎng)的表現(xiàn)。你不是這樣的人,昨天我也相信是特殊情況,你壓抑太久。以后我會幫你,控制自己的情緒,幫你找到合理的發(fā)泄方式,不會再一走了之。我們一起成長好嗎?”沉默地看了他很久,祁曜點頭。“作為回報,你mama我會讓人照顧好,治療費不用擔心。”“祁曜,你不用這樣,我們之間我想是平等的戀愛關(guān)系,而不是利益交換。感謝你給我媽安排的護工,我們解約了后她的工資就讓我給,治療費我也有辦法。你安心養(yǎng)身體就好,可以嗎?”許覓柔聲說道,他接受了祁曜的好意,在他眼里就是兩清,錢貨兩訖。這份人情他要積累著,越來越大,直到可以作為保命符。“你覺得可以就可以。收拾東西吧,那邊的人快來了。”許覓點頭應(yīng)下,快速收拾后去找mama說開始正式上班了。南山別墅位于城市東邊的一座山上,占地面積很大。這里遠離喧囂、空氣清新,是療養(yǎng)的好地方,住在這里的多是上了年紀的人。他們過去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人候著了,沒有電視劇里那么夸張,管家領(lǐng)著一群仆人排排站,喊“少爺好”。車子開進去停穩(wěn)后管家?guī)е鴰讉€傭人小心地把祁曜搬下去,送到他的房間。醫(yī)護人員在房間等候,給祁曜檢查身體。許覓被強行拉著消毒后才放進去。祁曜的房間很大,比那個豪華的病房大得多。許覓估摸著得有三分之二個籃球場那么大,在寸土寸金的S市真的是很資本主義了。在等候祁曜檢查身體的時間,許覓收到了一條來自孟皆的消息,看到他的名字,許覓想起來他忘了把盒子給mama了。第19章孟皆說明天是他的生日,邀請許覓去參加生日會。許覓想了想應(yīng)了下來,原來為了避免麻煩他是準備放棄探索秘密這條線的,現(xiàn)在事關(guān)身家性命還是多了解比較好。書里這塊兒的描寫不詳細,他看到的不是全部。孟皆想從他這里知道什么,他也一樣。和孟皆聊天的功夫,祁曜的身體檢查差不多了。祁曜不耐煩地讓他們都出去了,房間里就剩他和許覓。“站那么遠干嘛,過來。”許覓聽話地走到他的大床旁邊,沒忍住好奇,用手摸了摸看起來很貴的大床,像摸在了棉花糖上,軟軟的。祁曜嗤笑一聲,“摸什么,坐著,我又沒嫌棄你。”許覓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在床邊坐下,“你是要和我交待什么嗎?”“嗯,幫我注意著點這里的傭人,尤其是管家,少讓他們經(jīng)手我的事。還有,他們給的藥你都悄悄處理了,沈則會給你新的。也別表現(xiàn)得太緊張露餡。”祁曜神色淡然,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只是說著話的時候眼眸深處幽冷。許覓突然有些同情他,本該是最親的父親對他漠然不管,縱容上位的小三暗害他,還幫著遮掩。祁曜不管是在南山別墅,還是去國外,都身處他們精心布置的牢籠,想要好好活著都難。欲.望、利益真的能把人變成魔鬼。“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做好份內(nèi)的事就好。”祁曜看著少年澄澈雙眼里沒有掩飾的同情,心里像堵了團棉花。啊有那么明顯嗎?許覓控制好表情微笑著看他:“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你放心。”“要不要推你出去走走,感覺這地方的綠化做得不錯,空氣也比醫(yī)院那邊清新,挺適合休養(yǎng)的。”許覓說著看了眼窗外,大片大片的綠草地和花壇里嬌艷的花朵,真的很讓人心情舒暢。聽祁曜“嗯”了聲,許覓立馬跑到房門那喊人幫忙。九、十點鐘的時候太陽的熱意已經(jīng)慢慢上來了,許覓推著祁曜在綠草地上卻沒覺得有多熱,估計是在山里的緣故。“祁曜,你有想過以后嗎,有一天你恢復(fù)了要去做什么?”許覓沒指望他會回答,不回答許覓也知道答案,只是覺得這種輕松的環(huán)境和氛圍很適合探討人生大事,交心長談。“奪回屬于我的一切。”祁曜的回答在許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