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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一些,你早點恢復了就可以擺脫我了。”說完,許覓默默地回了廚房,把給祁曜準備的晚餐端出來,放到小桌子上,又取了保溫盒離開病房。病房里一片寂靜,只剩下冷冷的白熾燈光芒與他相伴。祁曜望著關合的門,握拳狠狠地垂了下床板,發出沉悶的一聲。許覓給mama送了飯后離開醫院,打車去星夜酒吧。大廳里熱鬧喧囂的樂聲和密集的人群讓許覓仿佛進入了異世界,與病房的清冷安靜形成鮮明對照。明明昨晚才剛來過,可能是因為位置不同,體驗全然不同。這種喧鬧的環境許覓不是很喜歡,如果不是因為好奇他不會選擇來這工作,所以對于辭職,除了一點點對秘密的遺憾外,沒什么猶豫不舍。他來之前就和負責人溝通好了,今天就是過來辦理手續的,他只工作了一天,沒什么糾紛,幾分鐘就好了。正在他揉了揉耳朵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人攔住了,許覓認出來是上次那個神秘人的助手。許覓問他:“有什么事嗎?”助手一板一眼的:“我們老板有些事要告訴你,請跟我來。”還是上次那個奢華的包廂,許覓進去后里面只有他和神秘人兩個,門被助手帶上了。“坐吧,有些事想了想還是要告訴你。”神秘人這次的臉色和善了很多,臉上微微帶笑。許覓在他對面坐下,看起來有些拘謹。神秘人微微瞇眼,唇邊的弧度深了些。“你很好奇我是誰吧?”許覓點點頭。“說起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我和你爸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一起上的高中、大學,十幾年前出了些變故,我們就沒聯系了。直到看到你,才知道他還在這個小城市,早已經過世。”男人嘆了口氣,“本來大人的事不應該牽扯到你們這些小孩子,只是你爸的事不解決,你和你媽早晚有一天會遭遇危險。你爸的死并不是警方判定的意外傷人你知道吧?”許覓猶豫了下,再次點頭。“你爸當年牽扯進了一件大案,作為證人被滅口。但是他偷藏了一份足以翻案的證據,那伙人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和他相關的人都被秘密查過,除了帶著你躲進貧民窟的夏染。你們遲早會被找到,這一天不會太遠。具體的我不方便告訴你,把這個交給你媽,她會知道怎么做的。”男人指了指桌面上的木盒。許覓打開看見里面是一個U盤,還有一些文字資料。走到門口,助手交給許覓一張名片,“這是我們老板的私人聯系方式,有事可以聯系。”“謝謝。”許覓接過,看著上面三個燙金大字:夏振豐。姓夏......許覓靜靜回想,總覺得有什么重要情節被自己遺忘了。帶著疑惑回到醫院,許覓沒有直接把盒子交給許母,而是準備自己先看看,試試能不能想起來什么。走到祁曜的病房外,許覓猶豫了下還是走開了,今晚找個賓館對付下吧。星夜酒吧的另一個包廂,孟皆看著監控已經靜止的畫面,臉色陰沉沉的:“這個老狐貍下手真快!”陳泊宣輕笑一聲:“夏家那邊斗得厲害,夏振豐也是被逼急了。那種把柄握在別人手里哪有在自己手里安心。不過他這些年別的沒長進,臉皮倒是練得刀槍不入。你得提醒提醒你那個小青梅,別被騙了。”“不急,再等等,這次我們的目標和夏振豐是一致的,必須趕在他前頭。”孟皆握緊拳頭。“許覓,今天直播怎么樣啊?”許覓剛剛登記入住,安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這么一說,許覓才想起來他還沒看今天的收益。“等等,我看看。”許覓說著打開了直播軟件,一看就驚得睜大了眼,個十百千......\"六千七百多......這,我是不是上錯號了?\"許覓說著查看了自己的ID和昵稱。“哈哈哈沒出息,還有更多的呢,你得繼續努力。咱是沒那資本,不然能放著那錢不賺?”安鈺嘲笑他。“去去去,歇著去,不說了我還有點事。”等那邊回應了,許覓掛斷電話,重新核對金額,確認沒錯。不由感慨,管不得那么多人要進娛樂圈,要當網紅,真的是暴利。不過這也不是長久的掙錢路子,等新鮮期過了就不行了,不能太依賴,盡早把餐館開起來吧。想到那個U盤,許覓把電腦開開,登記入住的時候特意問清了有沒有電腦和無線網。天色一點點染上墨色,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小桌子上的飯菜已經冷了凝結成塊。突然門把手被擰動,祁曜原本閉著的眼立馬睜開看過去,眼中帶著光。“曜哥,我過來給你送手機。”沈則笑著道,拿過祁曜的舊手機換電話卡,“哎怎么就你一個人,許覓呢?”祁曜眼中的光一點點暗淡,沒什么精神的:“問他去。”作者有話要說:直播燉咕咕,我燉蹲我自己哈哈哈,直播收益我瞎寫的,不了解具體行情,小天使們別較真,看看就好啦曜崽:又是被媳婦兒拋棄的一天,抑郁覓寶:還慣出脾氣來了,我也有脾氣!第17章聞言,沈則的動作頓住,狐疑地看著祁曜:“吵架了?”一想不太可能,以許覓的脾性不可能主動惹祁曜,大概率是祁曜自己把人氣跑了。不過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祁曜冷哼一聲,“沒吵!”一聽他這語氣,沈則就明白自己猜對了。“你明天就出院了,南山那邊應該有不少照顧的人,許覓不是專業的還老是惹你生氣,不然就停了雇傭合約吧,反正你現在也挺不耐煩他的。”沈則故意這樣說,一邊說一邊觀察祁曜的反應。祁曜抿著唇一言不發。“我等下回去就讓人擬解約合同,明天就把這事辦好。你放心,明天之后他就不會出現了。”沈則說著加快動作把手機卡換好,就起身準備離開。“等等,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今晚我就要和他談。”祁曜面無表情,語氣平靜。熟悉他的人譬如沈則就知道他現在是口不對心,別扭著。沈則憋著笑,特意坐回去,在離祁曜特別近的地方撥打許覓的電話。“有什么事嗎?沈則。”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話筒里傳來許覓輕軟的聲音,帶著些些疲倦。沈則看了眼祁曜,發現他事不關己地玩著手機,清了清嗓子,沈則略嚴肅:“你現在有空回來一趟嗎?曜哥想和你談談解約的事。”說完沈則總覺得他仿佛看到祁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