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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點也沒把孟皆的話放在心上。無奈地嘆了口氣,孟皆寵溺地笑著:“你呀,說是長大了,思想還是個小孩子,人心復雜,要有防備之心。”許覓聽他說話的時候看了眼手表,快十點了。“知道啦知道啦,我得回醫院看看我媽,皆哥別擔心了,皆哥再見!”許覓說著就跑了出去。“哎我送……”孟皆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已經跑遠了,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想到剛剛從許覓處得到的消息,他面色嚴肅地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進度比我料想得快………”許覓躲在拐角處,把他說的話全聽到了耳朵里。大概猜出來孟皆利用他,要引出什么重要的東西。那邊掛了電話,許覓也連忙跑開了。這是什么魔幻的世界,他一個原本的小炮灰,戲份這么重要的?暫時也沒什么危險,許覓決定先跟著牽牛繩走,將計就計,沒準能幫祁曜了解到一些內幕消息,立個功。剛剛走到酒吧門口,就碰到神色匆匆的沈則和李千城,看到他好好的,兩人松了口氣。“祁煥那狗東西在哪呢?”李千城語氣兇狠。“被人趕跑了。”“喲,還有人這么牛掰?”李千城挑眉,好奇又意外。“感覺是個挺厲害的人,我也不認識,麻煩你們來一趟了,謝謝。”許覓笑著道。“你可沒這個面子,以后好好對曜哥就是承我們情了。”李千城擺擺手,不以為意。沈則笑了笑,“沒事的話就走吧,挺晚了。”“好。”夜色已深,兩人把許覓送到了醫院就各回各家,沒進去打擾祁曜休息。許覓先去許母的病房查看,許母已經睡熟了,給她掖了掖被角,又離開了。“回來了?”沒想到祁曜這個點還沒睡,病房里也沒開燈,突然聽到他的聲音把許覓嚇了一跳。“你怎么還沒休息?”許覓把燈按亮,走到床邊。“睡不著。”祁曜垂著眸子,低聲道。“是腿疼了還是……”許覓說著拉開他的被子查看他的腿,腿上打著石膏,看不出來什么。“你的腿……什么時候重新找醫生看看?”許覓看著他腿上厚厚的石膏,若有所思。“呵,這就得看孟婉茹想什么時候了。”祁曜冷笑著,等孟婉茹的醫生,他不如等腿真的廢了。“你們……關系很不好嗎?”許覓小心翼翼地看他,心中明白祁曜對孟婉茹已經是恨之入骨,一場有預謀的車禍把埋藏的仇恨全部挖起,讓一個桀驁的少年學會了偽裝和隱藏。“不是不好,是恨不能對方消失于世。”祁曜語氣冰冷冰冷的,毫不掩藏地釋放出對孟婉茹的厭惡。許覓也沒想到他這么坦然,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害怕了?”祁曜貼近許覓,輕聲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癢癢的。許覓別過臉,“沒有,如果我是你,沒辦法表現得比你好。”只是能不能別用那么可怕的臉色對著他。“是嗎?也像我這么記仇?”祁曜輕笑著,又靠近了些。第13章“我最厭惡的就是假惺惺的好意,例如孟婉茹。遲早有一天,我會戳破她的假面,讓她演不下去。”祁曜望著許覓澄澈明凈的眼眸,語氣加重。他漆黑如夜的眸子像是淬了冷光,讓人看了就心中生寒,許覓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不受控制地豎起來了。明明說的是別人,他卻覺得這話像是對著自己說的。祁曜難道看出來什么了?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就被他自己否定了,這段時間他對祁曜比對自己都好,事事親為、盡心盡力、任勞任怨,絕對沒有一絲破綻。他只是試探吧,祁曜這個人成長初期還挺脆弱敏感的。在許覓悄悄思考的時候,祁曜的視線一直沒有從他臉上移開,像是要把這個人看穿看透。“我相信會有那一天的,不過在那一天到來之前你要好好對自己,把身體養好。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失眠嗎?”許覓面色溫柔,伸手撫平祁曜眉間的褶皺。“別老皺眉,你才多大,有皺紋了怎么辦,學校的校草都要換人做了。”許覓輕笑著道,手從他眉間離開的時候是很想捏捏他白嫩的小臉蛋的,強行忍住了。看著白白嫩嫩,長了點rou的祁曜,許覓心中有種成就感,好像自家精心喂養的小豬崽終于長大了一樣,沒有浪費他每天親自下廚的苦心。“你那是什么表情?”祁曜剛被撫平的眉間又起了褶皺。許覓無奈地再次伸手,被祁曜抓住了。“我要睡了。”祁曜面容淡漠,用手撐著床把身子躺平。什么毛病,大晚上不睡覺,一摸他就想睡了?感情自己還有催眠的作用了。不過他要睡了當然最好,許覓幫他把被子蓋好,又用保溫杯裝了杯溫開水放在床邊的小桌上。從洗手間洗漱出來,許覓去了隔間碼字。明天許母的檢查結果就出來了,不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去做一件事,今晚可能很難睡著。翌日清晨,祁曜睜眼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沙發,空的,又看向廚房,沒有一點動靜。他抿著唇艱難地坐起身,遙控升起窗簾,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放在身側的手收緊又放開。“嘶~”許覓忍著手臂和腿上強烈的麻痹感,難受地皺起眉頭,用沒有麻痹的那只手揉捏另一條手臂,等著小腿往下的麻痹感消退。不知不覺碼著字就在隔間睡著了,現在除了麻還渾身疼。緩過勁兒了后許覓起身出隔間,算算時間祁曜應該醒了。“怎么坐起來了?”許覓快步過去查看他腰腹的傷,還好沒有裂開。發現他還在,祁曜自己都沒察覺他忽而放松的臉色。給他在背后加了個靠枕,許覓動作利落地拿過來洗漱用品幫他洗漱。“等下給你做完早餐,我去一趟我媽那,她的檢查結果今天出來,我午飯前回來。需要我和護士jiejie打個招呼,或者把王浩東他們叫來嗎?”許覓一邊幫他擦嘴邊的漱口水和泡沫,一邊詢問。祁曜動作頓了頓,淡淡道:“不用。”“你午飯時也不用回來。”祁曜補充。許覓疑惑地看他。“我……祁煥他爸會過來。”祁曜垂著眸子,輕聲回答。兒子住院十來天才終于過來一趟的父親,的確不配被喊一聲“爸”。許覓不知道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