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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沈格可能會被嚇到,但現(xiàn)在不了,可能真是膽子肥了。但是沈格識相,還有眼見力,心里不怕,表面上也要裝的害怕。只見沈格連忙點頭,答應(yīng)道:“一定,沒有以后,也沒有下次。”祁渡聞言放開了揪住沈格臉蛋的手,也不知道他的臉怎么長的,怎么就和雞蛋似的,捏一下就紅了。于是,祁渡動作粗魯?shù)娜嗔巳嗌蚋衲樕霞t的那一塊,出聲道:“弱雞。”突然被嘲,沈格有些不明所以。這時候祁渡又伸出了手,沈格看懂了,連忙又遞了一塊大白兔奶糖上去。祁渡剝開糖紙,把奶糖往嘴里一扔,出聲道:“說吧,什么事。”被祁渡看透心思的沈格“嘿嘿”一笑,也不隱瞞,出聲道:“你能陪我去看看衛(wèi)清寧嗎?”衛(wèi)清寧?祁渡知道。難得能記住的人。因為沈格那天和那個女人喝酒,兩個人醉的不省人事,給祁渡惹來了不少的麻煩。祁渡永遠(yuǎn)不會忘記那天自己有多狼狽,還去找她,想都不要想。“不能。”祁渡一口回絕。“你別這樣,你聽我說,是有原因的。”沈格試圖說服祁渡。“不聽。”祁渡回道。“你聽我說一下。”沈格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大白兔遞給了祁渡。祁渡接過了奶糖,連續(xù)又剝了好幾個都扔進(jìn)了嘴里,然后回答說:“不聽。”不聽就是不聽,甚至用能量覆住了耳朵,不讓任何聲音進(jìn)入內(nèi)耳。沈格看到祁渡耳朵上覆蓋的能量,有些不開心的抿了抿嘴唇。覆上了就是真的聽不到了,因為祁渡之前做過這種事,任憑沈格怎么說他都不理不聽。所以一看到他用能量覆住了耳朵,沈格也不做垂死掙扎了,而是開始小聲吐槽。“哼,好小氣啊,聽一下都不行的。”“吃了奶糖,就是收了別人的好處,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怎么能賴皮呢。”“算了,那我就自己去了。”說著沈格往衣帽間走去。因為祁渡覆住耳朵的舉動太讓人生氣了,所以沈格仍在喋喋不休的吐槽著:“吃了奶糖都不聽,這種行為是可恥的。”“而且上次請吃飯,還把我三千塊的房租押金都給了老板娘。那頓飯哪里有那么貴啊,最多五百塊。”沈格越說越不開心,滿肚子的抱怨聲。而且一說到吃飯的這個事情就令人介意,啊啊啊啊啊祁渡怎么可以把三千塊都付了啊。是別人的錢這么付沈格都心疼,更別說是沈格自己的了。(‘∧)可能是吐槽累了,或者是沒得吐槽了,沈格閉嘴了,然后開始換衣服。最后是穿鞋子,穿的正是昨天買的那雙帆布鞋。沈格系了老半天,都沒系好,沒一會兒就散了。心態(tài)崩了,不穿了。沈格默默的把鞋子脫了,然后準(zhǔn)備去穿另外一雙。這個時候,祁渡突然走了進(jìn)來,然后蹲到沈格面前幫他系鞋帶。“都說了,你不會系,我?guī)湍阆怠!逼疃沙雎暤馈?/br>沈格看了一眼祁渡的耳朵,發(fā)現(xiàn)能量沒有了。然后沈格出聲回答了一聲:“是你自己不要聽我說話的。”祁渡三兩下就把鞋帶給系好了,然后抬頭看著沈格,出聲問道:“怎么,還生氣了?”“我沒有。”沈格回答說,然后移開了目光,不和祁渡對視。祁渡見狀,問:“還說沒有?”沈格抿了抿嘴,沒回話。好吧,是有一點點。“陪你去。”祁渡說。聽到這句話,沈格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還沒來得及出聲感謝,緊接著就聽到了祁渡的下一句話。“你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嗯?嗯??嗯?!沈格第一時間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啊啊啊啊,是剛剛自己吐槽祁渡的那些話嗎?竟然都被他聽到了!要死了要死了QwQ?沈格心驚膽戰(zhàn)地跟在了祁渡的身后,準(zhǔn)備隨時接受他的報復(fù)。不過在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從“幽夜之渡”回來的殷諾和初七。他們的臉上帶著點點的疲憊。見狀,祁渡出聲問道:“幽夜之渡有情況?”殷諾搖了搖頭,回答:“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有些奇怪。”“怎么?”祁渡問。殷諾回答說:“有很大一批灰鬼,聚集在某一個地方,但卻不給我們靠近,感覺要有什么小動作。”灰鬼,停留在人間越長的越灰,但卻并未做過壞事,無法強(qiáng)行渡化。“而且這些小鬼意志堅定,最后抱在了一起成團(tuán),具魂鐘都沒能給聚走。”殷諾又說。祁渡聞言挑眉,有點意思。“總之,你們今晚夜巡的時候小心點。”殷諾提醒道。“嗯。”祁渡答應(yīng)了一聲。“那個……”沈格突然出聲問道:“小鬼聚集的地方是不是在城南的方向,有一棟公寓。”殷諾看了一眼沈格,回答道:“對。你知道什么?”沈格皺了皺眉頭,回答說:“我朋友遇到一點事情,她說男朋友被鬼上身了,我猜這其中有一點關(guān)聯(lián)。”殷諾張嘴還想問點什么的時候,一旁的初七開始催促了,只聽他道:“還回不回房間了?”口氣不太好。聞言,沈格看了一眼初七,發(fā)現(xiàn)他臉色蒼白,嘴唇都紫了。“這是怎么了?”沈格出聲道。“沒事。”殷諾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扶過初七,又說:“我先帶他上樓休息了。”等他們走了,沈格才對著祁渡問道:“初七怎么了?”“生病。”祁渡回答說。“嗯?你們還會生病?”沈格感覺到很驚訝。好“怎么不會,不管是妖魔鬼怪神仙都會生病,只是致病病因不一樣。”祁渡回答說。沈格點了點頭,追問:“那你們會因為什么生病啊?”“禁忌之物。”祁渡回答說。“那是什么?”沈格不解。“不知道,大家的都不一樣。而且都是禁忌了,能告訴你?”祁渡毫不客氣的說道。沈格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一聲,既然是禁忌,就不問了。“我們還會死。”一旁的祁渡突然出聲說道。這個,沈格倒是知道。畢竟,曾經(jīng)親眼見過神煞湮滅。“那,你會死嗎?”沈格問。“你覺得呢?”祁渡反問。沈格搖了搖頭,回答說:“不會。”祁渡笑了一下,問:“怎么?”“你是死神,又這么厲害,不會死吧。”沈格話是這么說,心里卻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