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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他想啃葉玄一口解解饞,脖子、臉蛋兒、鎖骨……啃哪都行,但必須得是葉玄。“拍完了……回家吧?”葉玄挺乖地微微抬頭看他,見他神態像要吃人,擔憂道,“你是不是……兇性又,發作了?”“啊。”沈奇遮遮掩掩的,直覺這話不能說出口,偏過臉道,“架沒打上,難受,我待會兒家樓下跑圈去。”……摸兄弟的腳腕不能算摸……兄弟!……兄弟的事,能算摸么?沿江邊棧道沖刺了十個來回,沈奇才勉強摁下那股蠢動的勁兒,他甩甩腦子,把捋不清的亂麻甩出去,腦子就又空空蕩蕩、干干凈凈的了,這才舒服。他出了身透汗,精悍的小麥色肌rou掛滿水珠,一回家就直奔衛生間,結果一進去,懵了。葉玄蹲在他的臟衣簍邊,指尖挑著幾條他的貼身衣物。“玄兒……你、你……”沈奇卡帶了。“都告訴你,一百遍了……”葉玄蹙眉,臉蛋板著,“貼身衣物,不能扔洗衣機……你全堆在這,是不是……又想一起,扔洗衣機?”“而且你還老攢,一攢就好幾天……你這都趕上,細菌培養皿了……”葉玄把那幾條衣物丟進小盆,神態慈和,毫無嫌隙,看起來簡直比沈奇親爹都親,“以后我幫你,手洗……”沈奇窒息!“不用!!!”沈奇公牛般沖過去,一把奪走小盆別到身后,“我自己洗!我手洗!我不攢!”“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葉玄慢悠悠的,小烏龜式歪頭,“我也不是……沒幫你,洗過。”沈奇舔舔嘴唇,心想也是,這小王八蛋小時候慢得生活不能自理,連撒尿都是他親手把的,一把就是七年。他向來邋遢,葉玄前些年也確實幫他洗過貼身衣物,他們兄弟倆是真沒說的,真·親密無間,早就超越世俗那些禮節啊、隱私啊……之類的玩意兒了。可是……沈奇臉紅脖子粗,幾乎喊破音:“不行!!!”葉玄緩慢嘆氣:“那你可,別偷懶……你生活習慣,太差了……”沈奇連推帶拉地把葉玄弄出去,嘭地摔上門,靠著門板喘粗氣。喘了一會兒,連澡都不敢沖,撲到洗手池前就是一頓手洗,生怕葉玄偷偷幫他洗了。……經歷過手洗內褲驚魂夜后,翌日早晨八點,沈奇被門鈴聲吵醒。葉玄拖著步子去開門,似乎是送快遞的。一聽見葉玄的動靜沈奇就睡意全無,也不知怎么,他爬起來,晃悠悠地往外走。客廳里,葉玄蹲著拆包裹,露出一小截腰,見他出來,招招手道:“你來……”沈奇把眼珠子從葉玄后腰上拔下來,走過去,隨口問:“買什么了?”“我給我自己買的……順便給你,帶幾條。”葉玄扯掉塑料包裝,把一小團東西放到沈奇手心,“這個碼,是你的……”那團東西沁涼得不合常理,溜滑,像絲緞,又輕又薄,貼上皮膚倏地就熱了,像要在他掌中化成一灘溫水。沈奇面頰倏地升溫,抖開,是條半透明的淺藍色內褲。我他媽這兩天是不是流年不利命犯內褲!?沈奇手一哆嗦,把那玩意兒扔飛了。作者有話要說:奇哥:啊!!!!!!!玄玄:啊……?(狀況外開竅后。奇哥:竊書不能算偷……跟兄弟困覺也不能算困覺……兄弟!……兄弟的事,能算困覺么?第32章我的好兄弟(六)“你扔它,干什么……這款是冰絲的,穿著特別舒服,你試試。”葉玄蹙眉撿起,把里子翻出來,指尖點在中間那塊加厚的布料上,導購般講解道,“它內檔面料里,混有草珊瑚,是一種天然抑菌的,成分……”還用手!碰!那兒!!!沈奇羞得像個被調戲的姑娘,面紅耳赤,卻敢怒不敢言,狠剜葉玄一眼!葉玄卻眼皮都沒撩一下,沒看他,輕聲慢氣道:“它家這個,U凸的……囊袋設計,也做得挺好的,不箍人,還透氣……號稱是,全luo級別的,舒適感……”神態好似一位關心兒子生理健康的慈父,亦或交流內衣購買心得的閨蜜,一派坦然。什么凸?!囊什么袋?!全什么luo?!個小王八蛋開什么黃腔呢!?沈奇顱壓猛增,眼珠子唰地通紅。葉玄:“它這料子,滑……”滑什么!什么又滑了?!媽的!沈奇瀕臨腦出血。葉玄心無雜念地導購:“還薄,所以可好洗了……你倒點兒洗衣液,搓兩把,就干凈了……”“行、行了!”沈奇勉力維持才沒狂喊出聲,一把奪過那幾個標著加大號的袋子,瘋狗般沖回臥室,撲到床上一頓踢騰,三觀炸裂。……撲騰完三分鐘,沈奇仍然要瘋。那團冰藍色的布料還攥在手里,潔凈、嶄新,用指肚捻一捻,柔膩滑溜。抖開,薄透如蟬翼,隔著那一層都不耽誤看電視。不是什么正經布料!!!沈奇又瘋了一陣,瘋完,記憶回籠,隱約想起葉玄是買來自用的,順手給他捎幾包罷了。自用!葉玄在屋里成天一身棉布家居服,長袖長褲、淺灰格子,還老不吱聲不蔫語兒的,誰成想,里頭居然是……內樣兒的!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奇中邪地腦補了一番葉玄內樣兒的樣兒,那股陌生的悸動隨之洶洶來襲,快把他淹了。饒是遲鈍如他,也意識到他對葉玄的心思不太對勁了。——怎么能內樣兒想兄弟?——那誰讓兄弟先內樣兒穿的?誰讓兄弟先開黃腔的?他糾結得五內俱焚,燥癢得渾身難受,想往哪狠狠抓一把,卻不知該抓哪。他口干舌燥地溜進廚房,冰箱冷藏室鎮著幾瓶礦泉水——他愛喝冰水,卻常常記不得事先冰鎮,都是葉玄替他記著。他擰開一瓶仰脖干了,原地杵幾秒,想想是葉玄放進來的水,心口一熱,莫名其妙又干一瓶。沈白耷拉著一對兔耳朵,托著腮,歪在沙發上看戲。兄弟親手鎮的礦泉水就是甜!不愧是兄弟,兄弟的情義呀比天害高比地害遼闊!——沈奇瘋狂自我催眠。催著催著,身后忽地飄來一句:“你欲求不滿?”是沈白,語氣散淡,卻正中死xue。“找削吧你!?”沈奇心虛得頭皮發炸,嘭地摜上冰箱門,空瓶砸進紙簍,颶風般卷向沈白,“我看你他媽欲求不滿!”沈白樂了:“對啊,兔子一天八遍。”“你!”沈奇揪住他衣領子,臉紅脖子粗地晃,“一點兒B臉不要嗎?!”“不要。”沈白字字沉凝,“我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