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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現在他在看人偶的恐懼來源。畫面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小孩子獲得了一個不會說話,但很聽話的朋友,非常高興。但是某天晚上開始,一切都不正常起來。母親疲勞的回來,想進孩子的房間看看小孩是否熟睡,卻手腳冰涼的發現那個人偶居然站在床邊,一下一下的推搖床。她的孩子就在里面熟睡,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人偶怎么會自己動?尤其是,它在看見人進來后,微微扭過頭,露出一個僵硬的笑。手指比在嘴上。噓,不要吵醒他。母親和父親害怕的把它扔了,誰也沒有對自己的孩子提當天晚上發生的事。他們的孩子非常傷心,晚上幾乎睡不著。某天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睜開眼看向打開的房門,自己的母親跌坐在地上,被扔掉的人偶又在他旁邊機械重復的幫他搖床,猩紅的耳墜像噩夢一般。他愣了。從此之后他再也沒有見過人偶。聽父親說,本來打算扔進廢物處理廠,但是云家作為人偶的玩具生產商,說他們可以處理,于是就送了過去。它就這樣消失了,直到再次出現在云家的閣樓里,和玩家以這種方式見面。【恭喜您解鎖成就:床前噩夢】姜楚一出來就對那個模糊的名字耿耿于懷,心里的不安非常強烈。不會是他的本名吧?游戲里會出現玩家的本名?他在知道“楚楚”這個小名的時候,就有預感,現在的感覺更是無比強烈。克洛斯特見他想起來了,特意把那張泛黃的契約書拿出來,控訴他。一臉“我有證據你看”的表情。姜楚一看還真是自己的本名,就寫在“你愿意把他當做親人嗎”的下面。絕了。此刻天光乍白,光線刺透濃霧照進了這間房子。姜楚把手抽了回來,疼痛早就消失了。廢話他的手都不是人手了能有感覺嗎?!他舔了舔嘴角:“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喜歡不能是這種喜歡的。”他說。“你幫幫我吧?”他看見姜一一在轉角的地方猛打手勢,聲音放軟,“那兩個人想殺我,我特別害怕。”克洛斯特雖然有些狐疑,畢竟他真不像害怕的樣子。但理智最終沒有占據上風。“他們怎么能讓你害怕?”他重重道,眼中含著戾氣,“那他們該死。”姜楚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有禍國的潛力。太像一個吹耳邊風的渣男了。斧頭尖在地上剮蹭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克洛斯特摸了摸姜楚的臉,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知道他一時間不能接受。他把契約書放在姜楚手上,轉身氣勢洶洶的下樓,打算先料理了那個發出噪音的垃圾。姜楚立刻從身后的窗戶向下看去,是鄭知澤站在外面。“姜楚!”他又急切又激動,“我知道小雅怎么不見了!你肯定猜不到!”濃霧的外面有一片巨大的溝壑,生生將這個地方和外界分離開來,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任雅就是不小心一腳踏空,摔進了溝壑,長在峭壁上的樹枝勾住了她一片衣料。然而經過一晚上,她的尸體已經被系統回收了,鄭知澤過去的時候,只能看見樹枝上的衣料,差點沒忍住給她立個衣冠冢。不過為了出去不被女朋友揍,他還是勉強把自己從戲里拉出來。游戲為了限制場景也真是煞費苦心。現在鄭知澤卻非常激動:“不過也并非完全不能出去,溝壑上面有一個橋,每次只能通過一個人,但很堅固。”姜楚立刻道:“我知道了!你先過去等我們!”鄭知澤:“我還沒說完!——既然那個女的被你們關在外面了,我們還可以把她引過去跳崖,把NPC弄死!剩下的五天我們就安全了!”他堅定道:“我要活到最后一天,把小雅的那份獎勵也拿了!出去后給她一個驚喜!”姜楚:……這人還真是非常善變。昨天還說想死,今天就要活到最后一天,也是對女朋友非常執著。鄭知澤大喊:“我們還可以把她老公也騙過去——”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顫抖的低下頭,看見從自己胸口冒出來的刀尖。最后顫抖著罵出一句:“我草?”他太得意忘形了,忘記了女人就在外面蹲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san值瘋狂下降,只剩一絲血皮,他趕緊翻出一個C級道具,給自己回一點血。然后刀尖又往前伸出一點,女人的聲音陰森森響起:“原來你也是個壞孩子……”“叛逆期的孩子都不聽話。”兩個玩家都抖了抖。這哪里是我們叛逆期啊,是你更年期還差不多。鄭知澤徹底跪了,女人把刀尖抽出來,他的尸體隨意扔在一邊,她抬頭沖姜楚笑了笑。“你騙了我……”她嗓音尖銳,絲毫沒有平日的溫婉,“你怎么能這樣?明明我平時最疼愛你。”姜楚的手按在窗臺上,語氣涼颼颼的:“到底是誰騙了誰啊?”女人開始爬墻,菜刀砍進墻里跟切菜似的。“你該死!”她嘶聲,“我沒有你這樣不聽話的孩子……”突然從地下冒出兩只手,一左一右拉住她的腿。水泥地里爬出一個血淋淋的女人,用盡力氣抓住她,阻止她向上爬。“該死的是你,殺人狂!”她冷笑道,“他本來就不是你的孩子,你們不配!”‘母親’開始瘋狂蹬腿:“松手!松手!”女人把她往下拉,帶著刻骨的恨意。抬眼突然看見了探頭出來的姜楚,她眉眼立刻溫柔下來:“楚楚,快跑。”隨著她出現,姜楚也想起來了,這位就是云小姐,小時候還抱過他。他放棄跳窗,轉身跑進房子。云小姐一邊拖住女人,一邊血rou模糊的笑,她要感謝楚楚把他們放出來。這兩個殺人魔今天都不得好死!姜楚下樓的時候,看見姜一一已經在門口等他,對他瘋狂招手:“哥!!快來!”“趁著那兩個NPC還在打架……”她話音剛落,就看見斧頭男沖了出來,攔在姜楚的去路上。兩人心里俱是一涼。此刻斧頭男的形象也很不美觀,他的腦袋被嵌入了斧頭,似乎經過了一場惡戰,手臂也沒了一只,狀態很奇怪,只留下一個黑洞洞的圓坑,就像那里曾經有過一個球形關節。他頂著一張快變成馬賽克的臉,陰冷的盯著姜楚。“就是你?!”他聲音帶著瘋狂的恨意,“怎么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