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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覺夏謹(jǐn)慎地推了一把身后的門,把手里提著的吃食遞給他,“我正好去吃飯,給你帶一點(diǎn)上來。”這間房的確不大,不過里面倒是什么都有,進(jìn)門靠坐的墻壁是一整排工作臺和樂器,右邊還是原本的大鏡子,靠里鋪著地毯,還有好幾個懶人沙發(fā)。這種環(huán)境就非常符合裴聽頌這種美式休閑作風(fēng)。見方覺夏還記得給他帶吃的,裴聽頌開心接過,攬住他的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對我真好。”他穿了件奶白色短袖,戴了副眼鏡,頭發(fā)乖順,看起來還真有點(diǎn)大學(xué)生的感覺。方覺夏推著他胸口,“你別……”“放心,這里的監(jiān)控被我拆了。”裴聽頌隨口說了一句便將方覺夏抱起,抱到他的工作臺上坐著,自己兩手扶住臺面,將他圈在里面。方覺夏的心猛烈地跳起來,小房間的空調(diào)溫度明明已經(jīng)很低,可他還是覺得熱,“你拆監(jiān)控干什么?”“有監(jiān)控我會很不自在,沒辦法專心工作。”裴聽頌勾起嘴角,單手摘下眼睛,“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說完他便吻了上來,方覺夏根本沒處可躲,于是他報復(fù)性地咬了一口,可又舍不得用力,于是造成了反效果,在裴聽頌看來簡直就是挑逗。就像他在自己腳踝畫的那個叉。方覺夏的挑逗永遠(yuǎn)是無意識的,連他自己都發(fā)現(xiàn)不了。熱吻令方覺夏暈眩,眼前除了裴聽頌英挺的眉眼,他什么都看不見。空氣間錯地被他吸進(jìn)來,理智時斷時續(xù)。他在抗拒和順從中徘徊,說出的話都蒙著熱霧。他想到裴聽頌的衣服,那么白,那么干凈。干凈。這給了他一個似乎站得住腳的理由。“別……我跳了舞,身上很臟,弄臟了你的衣服。”裴聽頌輕笑一聲,與他短暫地分開,眼睛卻意猶未盡地盯著他唇上潤澤的光點(diǎn),“我都把你弄臟了多少次了?正好讓你還過來。”開了葷,裴聽頌連葷話都比以前說得多了。原來方覺夏就覺得他是個沒有下限的家伙,現(xiàn)在想想,可能比他想象中的下限還要靠下。這短暫的中止讓方覺夏抬頭,可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墻壁上一整排的鏡子,看到自己紅透了的脖子和耳朵,心臟猛地往胸膛撞。“一會兒面都涼了。”方覺夏推開他,從桌上下來,動作匆忙,帶下來不小裴聽頌的手稿,雪花似的飄到地上。裴聽頌見他蹲下來撿,想拽他,“不用管,都是一些廢稿,本來就是不要了的。你來坐著,陪我吃飯。”方覺夏不肯,“你先吃,我看著這些散在地上很難受的。”行吧,誰讓他家小白花有強(qiáng)迫癥呢。不過裴聽頌也沒聽他的,蹲下來和他一起撿。方覺夏收好所有的廢稿,又怕裴聽頌鬧他不肯好好吃飯,自己攥著那一疊紙就去了角落的懶人沙發(fā)上,未免裴聽頌繼續(xù)剛才的事,強(qiáng)行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是你寫歌詞的廢稿嗎?”“不全是吧,有的就是發(fā)呆練字隨便寫的。”他其實也沒什么胃口,于是拿著吸管戳上綠豆冰沙,左手拿著杯子喝了一口,右手在電子鋼琴上隨便彈了幾個音。方覺夏本來也沒有翻看別人手稿的習(xí)慣,只是單純覺得最上面那張的字很好看,一行一行寫得漂亮,字跡飛揚(yáng)連貫,一看就是靈感充沛的產(chǎn)物,完全不像是廢稿,反而像是一首詩。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念上一遍。[愛情把人變成愚蠢的矛盾體頭腦沖昏,自甘墮落,譬如我想用世上最安全的擁抱裹住你脆弱的骨骼和夢安睡吧,我是忠誠的守夜人你平緩跳動的心臟在我手中全世界在我手中可我又想,在毫無防備的深夜在你柔軟的海岸線上打響最危險的戰(zhàn)役燒足一整夜的硝煙注定戰(zhàn)敗的我,會把最后一枚子彈第89章綠色海浪“喝嗎?”裴聽頌走過來蹲下,把綠豆冰沙遞到方覺夏嘴邊。方覺夏這才回神,嘩地一聲將手里的紙拿到一邊,一雙漂亮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裴聽頌。見他這樣,裴聽頌笑起來,“你怎么了?剛剛看到什么了?”方覺夏搖頭,“沒有。”說著否認(rèn)的話,可臉都燒了起來。滿腦子都是他灑脫的字,每一行,每一個字。記憶力太好也是件壞事。裴聽頌嘴角勾著,放下冰沙,兩只手臂將他圈在那個懶人沙發(fā)上,身子前傾,方覺夏有些慌,人不自覺往后仰去,差點(diǎn)落空磕在墻壁上,但被裴聽頌搶先一步用手掌接住。“小心點(diǎn)。”他完全落入懷中。裴聽頌的手掌從他的后腦勺緩緩下滑,握住細(xì)白的后頸。方覺夏愛穿襯衣,衣柜里有很多件類似的款式,擺著的時候很普通,穿在他身上卻又那么干凈好看。他忍不住低下頭。方覺夏以為他要吻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他低得比想象中更多,咬住了白襯衣最上面的一顆紐扣。他用嘴解開了方覺夏的衣扣,吻了吻藏在里面的鎖骨。然后又抬頭,孩子氣地對方覺夏笑,吻他唇角。“看了我寫的東西?”裴聽頌問。方覺夏點(diǎn)頭,又說:“就一張。”“本來也就那一張,其他都是廢稿。”裴聽頌坦蕩自然,把他的手牽起來放在自己的腰上,做成擁抱的姿勢,“你好緊張,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嗎?”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緊張,每一次都是,但他是喜歡裴聽頌的。“和性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和愛一樣。”裴聽頌說,“我宿舍的書桌里還有好多,想你的時候就會寫點(diǎn)什么,尤其是晚上。”是愛的衍生品,是詩人夢里的臆想。“要看嗎?”方覺夏的耳朵紅透了,只看著他,又不說出拒絕的話。因為他無法否認(rèn)看到裴聽頌寫給自己的詩,那一刻悸動的心。誰能拒絕一個詩人的示愛呢?“下次吧,”裴聽頌吻著他的側(cè)臉和耳朵,輕柔低語,“下次念給你聽。”明明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