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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營業(yè)悖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0

分卷閱讀210

    。”方覺夏謹(jǐn)慎地推了一把身后的門,把手里提著的吃食遞給他,“我正好去吃飯,給你帶一點(diǎn)上來。”

這間房的確不大,不過里面倒是什么都有,進(jìn)門靠坐的墻壁是一整排工作臺和樂器,右邊還是原本的大鏡子,靠里鋪著地毯,還有好幾個懶人沙發(fā)。這種環(huán)境就非常符合裴聽頌這種美式休閑作風(fēng)。

見方覺夏還記得給他帶吃的,裴聽頌開心接過,攬住他的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對我真好。”他穿了件奶白色短袖,戴了副眼鏡,頭發(fā)乖順,看起來還真有點(diǎn)大學(xué)生的感覺。

方覺夏推著他胸口,“你別……”

“放心,這里的監(jiān)控被我拆了。”裴聽頌隨口說了一句便將方覺夏抱起,抱到他的工作臺上坐著,自己兩手扶住臺面,將他圈在里面。

方覺夏的心猛烈地跳起來,小房間的空調(diào)溫度明明已經(jīng)很低,可他還是覺得熱,“你拆監(jiān)控干什么?”

“有監(jiān)控我會很不自在,沒辦法專心工作。”裴聽頌勾起嘴角,單手摘下眼睛,“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說完他便吻了上來,方覺夏根本沒處可躲,于是他報復(fù)性地咬了一口,可又舍不得用力,于是造成了反效果,在裴聽頌看來簡直就是挑逗。

就像他在自己腳踝畫的那個叉。

方覺夏的挑逗永遠(yuǎn)是無意識的,連他自己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熱吻令方覺夏暈眩,眼前除了裴聽頌英挺的眉眼,他什么都看不見。空氣間錯地被他吸進(jìn)來,理智時斷時續(xù)。他在抗拒和順從中徘徊,說出的話都蒙著熱霧。

他想到裴聽頌的衣服,那么白,那么干凈。

干凈。

這給了他一個似乎站得住腳的理由。

“別……我跳了舞,身上很臟,弄臟了你的衣服。”

裴聽頌輕笑一聲,與他短暫地分開,眼睛卻意猶未盡地盯著他唇上潤澤的光點(diǎn),“我都把你弄臟了多少次了?正好讓你還過來。”

開了葷,裴聽頌連葷話都比以前說得多了。原來方覺夏就覺得他是個沒有下限的家伙,現(xiàn)在想想,可能比他想象中的下限還要靠下。

這短暫的中止讓方覺夏抬頭,可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墻壁上一整排的鏡子,看到自己紅透了的脖子和耳朵,心臟猛地往胸膛撞。

“一會兒面都涼了。”方覺夏推開他,從桌上下來,動作匆忙,帶下來不小裴聽頌的手稿,雪花似的飄到地上。

裴聽頌見他蹲下來撿,想拽他,“不用管,都是一些廢稿,本來就是不要了的。你來坐著,陪我吃飯。”

方覺夏不肯,“你先吃,我看著這些散在地上很難受的。”

行吧,誰讓他家小白花有強(qiáng)迫癥呢。不過裴聽頌也沒聽他的,蹲下來和他一起撿。方覺夏收好所有的廢稿,又怕裴聽頌鬧他不肯好好吃飯,自己攥著那一疊紙就去了角落的懶人沙發(fā)上,未免裴聽頌繼續(xù)剛才的事,強(qiáng)行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是你寫歌詞的廢稿嗎?”

“不全是吧,有的就是發(fā)呆練字隨便寫的。”他其實也沒什么胃口,于是拿著吸管戳上綠豆冰沙,左手拿著杯子喝了一口,右手在電子鋼琴上隨便彈了幾個音。

方覺夏本來也沒有翻看別人手稿的習(xí)慣,只是單純覺得最上面那張的字很好看,一行一行寫得漂亮,字跡飛揚(yáng)連貫,一看就是靈感充沛的產(chǎn)物,完全不像是廢稿,反而像是一首詩。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念上一遍。

[愛情把人變成愚蠢的矛盾體

頭腦沖昏,自甘墮落,譬如我

想用世上最安全的擁抱

裹住你脆弱的骨骼和夢

安睡吧,我是忠誠的守夜人

你平緩跳動的心臟在我手中

全世界在我手中

可我又想,在毫無防備的深夜

在你柔軟的海岸線上

打響最危險的戰(zhàn)役

燒足一整夜的硝煙

注定戰(zhàn)敗的我,會把最后一枚子彈

第89章綠色海浪

“喝嗎?”裴聽頌走過來蹲下,把綠豆冰沙遞到方覺夏嘴邊。

方覺夏這才回神,嘩地一聲將手里的紙拿到一邊,一雙漂亮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裴聽頌。

見他這樣,裴聽頌笑起來,“你怎么了?剛剛看到什么了?”

方覺夏搖頭,“沒有。”說著否認(rèn)的話,可臉都燒了起來。滿腦子都是他灑脫的字,每一行,每一個字。

記憶力太好也是件壞事。

裴聽頌嘴角勾著,放下冰沙,兩只手臂將他圈在那個懶人沙發(fā)上,身子前傾,方覺夏有些慌,人不自覺往后仰去,差點(diǎn)落空磕在墻壁上,但被裴聽頌搶先一步用手掌接住。

“小心點(diǎn)。”

他完全落入懷中。

裴聽頌的手掌從他的后腦勺緩緩下滑,握住細(xì)白的后頸。方覺夏愛穿襯衣,衣柜里有很多件類似的款式,擺著的時候很普通,穿在他身上卻又那么干凈好看。

他忍不住低下頭。

方覺夏以為他要吻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他低得比想象中更多,咬住了白襯衣最上面的一顆紐扣。

他用嘴解開了方覺夏的衣扣,吻了吻藏在里面的鎖骨。然后又抬頭,孩子氣地對方覺夏笑,吻他唇角。

“看了我寫的東西?”裴聽頌問。

方覺夏點(diǎn)頭,又說:“就一張。”

“本來也就那一張,其他都是廢稿。”裴聽頌坦蕩自然,把他的手牽起來放在自己的腰上,做成擁抱的姿勢,“你好緊張,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緊張,每一次都是,但他是喜歡裴聽頌的。

“和性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和愛一樣。”裴聽頌說,“我宿舍的書桌里還有好多,想你的時候就會寫點(diǎn)什么,尤其是晚上。”

是愛的衍生品,是詩人夢里的臆想。

“要看嗎?”

方覺夏的耳朵紅透了,只看著他,又不說出拒絕的話。因為他無法否認(rèn)看到裴聽頌寫給自己的詩,那一刻悸動的心。

誰能拒絕一個詩人的示愛呢?

“下次吧,”裴聽頌吻著他的側(cè)臉和耳朵,輕柔低語,“下次念給你聽。”

明明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