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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其中引導輿論,kaleido的知名度雖然已經提升,但還是不及七曜,既然前面已經有人把他們捆綁在一起,他們就索性讓他們綁,讓更多人路人知道,kaleido也要出專輯了,而且是和七曜對打。盡管社交平臺上的明爭暗斗一刻不停,但公司卻讓成員一律不許看社交平臺,全身心投入到新專之中。他們休息了幾小時,凌晨就被叫去參加云視平臺的打歌節目。這將是他們新專的第一個live現場,非常重要。“太勢利了。”正等著發型師接發,方覺夏聽見程羌罵罵咧咧的,有些好奇,“怎么了羌哥。”程羌把手機塞口袋里,“之前知道我們要發專了,找我們合作的時候主動提出說要給你們拍一個回歸短片記錄后臺,放在云視網和微博上,現在倒好,跟我們說工作人員調度問題,拍不了了,只有一個live現場。”原來是這樣。方覺夏早就知道這個圈子的人情冷暖,當初所有人都覺得他必定會從七曜出道,而且一定是官推,誰都來找他,巴結他,仿佛人人都是朋友。可他一從astar離開,這些“朋友”一夜之間都消失了,成了通訊錄里死寂的字符。他寬慰道,“沒事,反正我們不是帶了團綜的攝影師嗎?誰記錄都是一樣的。”“是啊羌哥。”凌一也跟著說起來,“你看我,我吊個嗓,給你免費唱一段兒。”程羌笑起來,“得了,你一會兒臺上唱吧,別給我唱劈叉了。”聽完程羌說這些,方覺夏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缺點什么,在鏡子里看了一眼四周圍,才想過來,少了個裴聽頌。要是他在,肯定會火力全開,沒準兒一會兒上臺又要改詞。去哪兒了。說曹cao曹cao就到,休息室的門被敲響,江淼起身開了門,看見裴聽頌拎著一堆東西進來,嘴里念著,“快幫我接一下。”“小裴最近怎么回事?”路遠從他手里接過咖啡,“怎么這么懂事兒?你是被什么天使上身了嗎?”正看著鏡子,方覺夏聽見造型師說話,“覺夏,你頭發弄好了,先去休息一下我給凌一做發型。”“好,辛苦了。”他站起來,裹著自己的黑色軍裝走到長沙發上坐下。裴聽頌給大家分發著咖啡和蛋糕,“ok了,你們拿去吧,那個包裝袋里有糖啊要加自己加。”分完之后他也坐到了長沙發上,挨著方覺夏坐下。方覺夏并沒有分到什么咖啡,也沒有蛋糕,兩手空空。他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裴聽頌,對方也看著他,沖著他笑,“你看我干什么?”“沒有。”方覺夏又扭回頭。裴聽頌眼睛盯著團綜的攝像大哥,等到轉過身,去拍凌一的時候,他才悄悄拿出一個單獨的墨綠色小袋子,放到了方覺夏的面前,里面是一杯加奶不加糖的威尼斯拿鐵,一塊精致漂亮的小蛋糕,還有一個小保溫杯。看他這樣,方覺夏沒想明白。他搞不懂為什么裴聽頌剛剛不給他,現在為什么又要偷偷給他。“快吃啊。”裴聽頌給他把蛋糕盒子拆開,叉子插上去,推到他面前,“超級好吃,相信我。”小蛋糕層次分明,精致漂亮,方覺夏一早起來什么都沒吃,也有點餓。他們隊內一向是誰買了東西都一起吃,他早已習慣,可現在換做是裴聽頌,他突然就有點不習慣了,于是遲遲沒有動手。“你二十三歲了難不成要我喂嗎?”一聽到他說這句,方覺夏立刻動手,吃了一口蛋糕。他向來喜歡甜食,蛋糕正合口味。見他眼睛都亮了,裴聽頌滿意得很,“好吃吧。”“嗯。”方覺夏看向他,“這是什么蛋糕?”“tiraisu”裴聽頌沒用中文回答,反而是意語。方覺夏對甜點沒太多講究,可提拉米蘇經典到人盡皆知的程度,裴聽頌一提,他當然就清楚了。可他偏偏要用意大利語說出來,吃進去的就不是蛋糕,好像是曖昧又熱烈的一顆心了。他心虛地用咖啡壓了壓,放下叉子,拿出手機給裴聽頌發去一條消息,語氣嚴肅,還帶著點敲打的意思。[除了漂亮還是漂亮:你收斂一點。]可剛發完,方覺夏又想,自己是不是太兇了,手指猶豫著打出幾個字,又糾結地刪掉,重新斟酌措辭。還沒等他發出去,裴聽頌的消息已經傳達過來。[導盲犬:知道了,方老師。]看他這么聽話,方覺夏更有點慚愧。[除了漂亮還是漂亮:謝謝你的蛋糕,為什么要偷偷給我,做賊似的。]裴聽頌似乎是沒有看到他還在繼續回,自己忙著把那個保溫杯擰開,也擱到方覺夏跟前。他瞟了一眼,里面似乎是雪梨塊,切得大大小小,清甜香氣撲面而來。方覺夏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怎么都沒想到裴聽頌竟然會給他燉糖水。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看見最新彈出來的一條。[導盲犬:因為只有給你買的我認真挑了,被他們知道會罵死我。]緊接著又是一條。[導盲犬:方老師,我這么乖,你就帶我走吧。]第60章打歌現場方覺夏恍惚間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去領養中心的感覺,那時候原本就想領走一條漂亮可愛的小型犬,所以進去也是直奔著博美吉娃娃去的。可沒想到的是,旁邊的有一只小哈士奇,一雙藍色眼睛巴巴望著他,不停地抓著籠子,伸著小舌頭。只要方覺夏一靠近,它就歡天喜地地撲騰,恨不得能咬開這籠子撲到他懷里。當時的方覺夏忽然間就心軟了。他放棄了最初規劃了很久的計劃,把這個小家伙帶走,還因為他算盤珠子一樣黑黑小小的眉毛,給他取了小算盤的名字。如果小算盤當初成了精會說話,蹦跶的時候應該說的也是,帶我走吧,帶我走吧。休息室的門忽然被重重敲了兩下。“卡萊多!”一位帶著耳麥的工作人員推開門,半個身子探進來,“standby,還有三個就是你們。”“好!”程羌應了一聲,正好最后一個成員凌一的造型也已經完成,“耳麥都戴好了吧,在公司里都試過了應該沒事的,打歌節目音響應該也不會出什么問題,別擔心成績,反正我們就是來表演的,享受舞臺最重要。”方覺夏沒時間回復裴聽頌的話,調整耳機的間隔看了他一眼,見他沖自己勾了勾嘴角。裴聽頌似乎并沒有強硬地要求什么回應,只管直接熱烈地表達自己,和平時的他一樣。方覺夏不得不承認,他人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