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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營業(yè)悖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摘下來。可裴聽頌更快一步,阻止了他手上的動作。

“后面還有呢。”

[隨、隨便你。]

錄音中的裴聽頌,聽起來少了幾分往常耀武揚(yáng)威的底氣,可的確是他沒有錯。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當(dāng)方覺夏聽到自己的聲音時,手忍不住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我看不到你了欸。]

太有趣了,裴聽頌這輩子沒遇到過這么有意思的事。他憋笑憋得太辛苦,抬起頭支著胳膊,耳機(jī)里還是自己的神預(yù)言。

[方覺夏你再這么撒嬌你明天醒過來會后悔的。]

[這樣行了吧。]

翻身后被子摩擦的聲音異常真實(shí),明明會場這樣吵鬧,連對話都那么困難。可他們的聽覺似乎被無限放大了,擁抱,拍打后背,甜膩的應(yīng)答,唱得亂七八糟的歌,所有細(xì)枝末節(jié)都在聲音中重現(xiàn),拉著不愿相信的方覺夏重回那個醉酒的夜晚。

他居然連把裴聽頌認(rèn)成了小算盤。

這一刻方覺夏很認(rèn)真地考慮了咬舌自盡的可cao作性和成功幾率。

不小心發(fā)現(xiàn)趴在桌上的方覺夏自掐大腿,江淼擔(dān)心道,“沒事吧,覺夏怎么了,不舒服嗎?”

裴聽頌憋著笑,替他解釋,“沒事,他好著呢。”

說完他一下一下拍著方覺夏的后背,“是吧,覺夏哥。”

看見方覺夏紅透的耳朵和脖子,裴聽頌有種無以復(fù)加的滿足感。

進(jìn)度條移動到末尾,以方覺夏最后的一句[睡吧,小算盤]收尾。

方覺夏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從沒有受到過這種程度的摧殘,他摘下耳機(jī),啪的一下拍到裴聽頌大腿上,然后坐起來,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要振作,這不是他,是喝了酒的他。

裴聽頌吃痛地倒吸涼氣,但還是笑著把哥哥還來的耳機(jī)收好,十分得意地湊過去問他,“我沒有騙你吧。”

方覺夏的臉燙得厲害,渾身都發(fā)熱。

“你臉皮也太薄了。”裴聽頌盯著他紅透的耳垂,有點(diǎn)出神,不禁想到了雜志拍攝時的櫻桃。

一掐就破。

舞臺上主持人登場,所有人開始鼓掌。第一個節(jié)目就是七曜開場,但方覺夏根本無心去看,他甚至忘記了會有粉絲在這種時候拍攝rea,滿腦子都是昨晚的事。

“你……你還錄了別的嗎?”

裴聽頌兩手一攤,“就這一個。”

這至少算是個好消息。方覺夏紅著臉問,“那后來呢,我睡著了?”

后來。

裴聽頌的記憶瞬息間拉回到海嘯前夕,回到那個柔軟的突襲。

那個后來對他來說太危險了,危險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那些蝴蝶還在不要命地垂死掙扎。

“對。”他僵硬回答,“你睡著了,睡得很香,再后來的事你就知道了。”

聽到他說的,方覺夏舒了口氣。

丟臉歸丟臉,如果只是抱著睡覺,也不算什么,他們都是男人,本來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可臉上的燒燙并沒有因此而消止,反而像是起了燎原之火一般蔓延。方覺夏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水,灌進(jìn)去企圖讓這股熱度冷靜下來。不過好像收效甚微,他現(xiàn)在甚至無法集中精力去看表演。

其他的成員都在看七曜的開場,路遠(yuǎn)表面上跟著節(jié)奏搖晃,可嘴里卻小聲說,“伴奏聲音是不是太小了點(diǎn)。”

凌一嗯了一聲,“剛剛破音了……”

“這種不太專業(yè)的晚宴,音響效果都不太好。”江淼未雨綢繆,“我們上去可能也是一樣,大家提前做好準(zhǔn)備吧。”

都在討論舞臺,可裴聽頌卻一句都聽不進(jìn)去,心里半死不活的蝴蝶似乎很享受這種回光返照,不知停歇。他需要從那個意外的吻走出去,要轉(zhuǎn)移注意力。下意識握拳,裴聽頌感覺到什么。

“還有一件事,”他在桌子下面把自己的右手伸到方覺夏跟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要戴手套嗎?”

方覺夏當(dāng)然不知道。做造型的時候他還奇怪,怎么造型師jiejie只給裴聽頌一個人戴皮手套,還只戴一只手,還以為是什么新的潮流。

他低頭瞄了瞄手套,又對著裴聽頌搖頭。

裴聽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沖他使了個眼色,語氣帶著點(diǎn)發(fā)號施令的意味,“脫下來。”

方覺夏雖然覺得古怪,但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拽住他指尖,扯下白色皮手套。

會場晦暗的燈光下,他握著裴聽頌的手低頭湊近,想看個清楚。裴聽頌右手虎口上有一處清晰的牙印,青一塊紫一塊,咬破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

“你干的好事。”裴聽頌挑了挑眉。

“我?”方覺夏不敢相信,別說咬人了,長這么大他連架都沒有打過。

不過聽了剛才的錄音之后,他什么都敢信了。

裴聽頌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不然還有誰?我現(xiàn)在就后悔沒有錄像,你真的應(yīng)該看看自己喝醉酒的樣子。”

難不成真的是他……方覺夏盯著這牙印,心里涌出愧疚感。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酒品可以差到這種程度。

“疼嗎?”方覺夏抬眼看向裴聽頌。

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和方覺夏的目光對視,裴聽頌就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想到方覺夏皮膚的溫度和洗發(fā)水香氣。

“廢話。”裴聽頌撇過頭,假裝去看舞臺。

“抱歉。”方覺夏向他道歉,“這里也沒有可以包扎的東西。”

裴聽頌悄悄瞥了他一眼,“不用,我可沒那么嬌氣。”說完他又?jǐn)Q巴地補(bǔ)了句,“幫我戴好手套。”

方覺夏點(diǎn)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輕手輕腳替他戴好皮手套,戴完后還捏了捏手指頭尖,確認(rèn)是不是空的。

“好了。”方覺夏對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抬起頭眼睛里都是笑意。

裴聽頌收回自己的手,不自在地握拳在嘴邊咳嗽了一聲,“那、那你回去之后給我包一下。”

方覺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睜大了些,“嗯?”

“嗯什么,給我咬成這樣萬一感染了怎么辦?”裴聽頌別扭極了,“回去之后給我包好,你咬的你要負(fù)責(zé)任。”

方覺夏的眼睛還是那樣望著他,亮亮的,看得裴聽頌心猿意馬。他只好扶住方覺夏的肩膀,硬生生地把他給轉(zhuǎn)到面對舞臺。

“看表演,盯著我干什么。”

七曜的演出在粉絲賣力的應(yīng)援聲中結(jié)束,其他節(jié)目依照順序上去,沒過多久就輪到卡萊多,六個大男生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著急忙慌趕往后臺,在通過一個轉(zhuǎn)角的時候,一位女士不小心撞上了方覺夏。

“抱歉。”

方覺夏禮貌地扶住她,“小心。”

那個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打扮得很有品味,一直向他們道歉,又主動為他們讓位。